软肉被生生抽至烂熟,里面的嫩肉红肿不堪,白玉衡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无力地倒在床榻上,双眼失神,粉唇微张,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撕裂般的疼痛从女穴传来,连挨惯了打的白玉衡也忍不住闷哼起来。马鞭不断地抽打着,虽然徐如林只用了三分力,但肉阜还是被打得一片绯红,细细看去,长长的血痕一道压着一道,疼痛不堪。

白玉衡抓着床单的手指开始发抖,两条修长的腿也略略有些颤抖,白皙的背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马鞭带来的痛楚是尖锐的,白玉衡整个下体都火烧火燎的。

白玉衡的屁股已经熟烂肿胀,变成了深红色,几处已经红得发紫,徐如林伸手摸了摸白玉衡的脑袋,轻声道:“结束了。”

隔天,徐如林提着一个小箱子进了房间。白玉衡见他来了,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床边抬头看着他。

徐如林神情平静,握住白玉衡的阴茎,在马眼处细细抠挖了一会,指尖不断地陷入,左右拨弄着,很快便让这个小孔变得通红,抖动着滴出透明的液体来。

白玉衡仰着头,低低的呻吟着:“嗯…轻一点……”紧接着,一根细细的软管从小孔中插入,顺着尿道向膀胱延伸。白玉衡惊呼一声:“这是什么?”剩下的话语被徐如林低头吻住了。

阴茎内部被一步步扩张入侵的感觉实在太过于让人惊惧,白玉衡开始微微反抗起来,徐如林皱起了眉:“别动。”他不想弄伤白玉衡。

徐如林上前两步,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横压在小腹处,把白玉衡上半身控制得死死的。软管已经抵住了膀胱口,徐如林抬起眼眸,勾起一抹浅笑:“放松。”

徐如林放在小腹的手挪到膀胱处,重重摁压着,同时,软管开始不轻不重的在膀胱口轻轻撞击起来,尿意频频袭来,白玉衡咬着嘴唇强行忍耐着,但拗不过身体的渴望,尿道括约肌开始松弛,软管趁机突破了封锁,进入到膀胱中。

顺着软管,淡黄色的尿液潺潺流出,落在床边的一个小盆里。白玉衡闭上双眼,不想看到这一幕,排尿的舒畅和羞耻感同时充满了身心,他的眼角悄然渗出泪水。

徐如林低下头舔去了这一点泪痕,尿液徐徐流尽,徐如林将一袋水液接了上去,慢慢挤压着。水逆流进膀胱,让膀胱缓缓变得充盈起来,渐渐地,胀痛感席卷了全身,白玉衡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秀挺的眉峰也渐渐蹙紧,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徐如林伸手揉按着阴茎的根部,替他缓解疼痛,令白玉衡渐渐生出奇异的快感。克制不住的低吟让徐如林微微勃起,他努力克制着,看着白玉衡的眼神却还是淡淡的。

一整袋水液全数灌入了膀胱中,膀胱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软管的小口被夹子封住,尿液冲出膀胱,却又被逼着倒流回来,白玉衡额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微微张开嘴唇,轻轻喘着气。

小腹处刻意按压的手,让他几乎濒临崩溃,而慢条斯理地舔着阴茎和阴囊的嘴唇,又让他欲火丛生,射精的欲望如此强烈,而尿意几乎无法克制,白玉衡仰着头,嗬嗬喘着气,鼻腔中哼出了断续的泣音。

徐如林看他已经到了极限,将夹子一把扯掉,软管也被迅速抽离,尿液喷溅着从阴茎口狂涌而出,射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徐如林揉捏着他的后颈,待他气息平稳下来,这才放开一直半抱着他的手臂,将人抱起放在沙发上。他的整个上半身掉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被徐如林握住了肩膀,艰难地维持了平衡,而小腹则抵在了沙发的背部顶端,两腿分开。

这样一来,他的屁股就高高撅起,笔直朝向了天花板,臀瓣自然地张开,露出里面那口青涩的秘穴。徐如林在穴口处抹上一层润滑,耐心地扩张着。

不多时,一根二指粗的橡胶肛塞被插入到稚嫩的肛口中,牢牢堵住了它,橡胶肛塞外连接着一根粗长的水管,水管的尽头,是足足大半桶的葡萄酒,通过水管灌入到肠道中。

虽然并非高浓度的酒,但依旧带给肠道强烈的灼烧感,像是要把肠道烧穿一样。白玉衡恐惧极了,努力张开肛口,想将肚子里的液体挤出去,疼痛又驱使着肛口本能地收缩,橡胶肛塞受到挤压,在放松的下一刻汲取了酒液送入到肠道中,一放一收之际,就好像是他在自我灌肠一般。

白玉衡克制着自己不去收缩肠道,但根本控制不住,肛口不断蠕动缩紧,带动更多酒水涌入,让肛口被迫不断喝进酒水,慢慢的,葡萄酒就到了底。

大量的葡萄酒撑得他肚腹滚圆,偏偏被沙发背狠狠挤压,便意急剧增加,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不断地响起咕咕声。水管被拿开了,紧紧堵住肛口的肛塞依旧恪尽职守。

白玉衡脸色惨白,酒水侵蚀着肠道,让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好难受…我想去卫生间……”

一声轻笑,挺翘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摸,下一刻,柔软的舌头舔了上来,细致的爱抚着刚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热的肌肤被温柔的舔舐着,让白玉衡情不自禁地舒服的叹息着,尽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呜呜…小徐,我不行了,求你……”徐如林眯起眼,不忍心再继续折磨他,抽出了肛塞。肛口处的肠肉顿时全都外翻,肛门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大洞,从洞中,艳红的酒水大股大股地喷出。

伴随着酒液的喷溅,白玉衡呻吟着,一道浅黄的尿液也跟着射了出来,几乎瞬间变晕厥了过去。等到白玉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高潮后的晕眩尚未完全消除,他软软地躺在徐如林怀中,手脚发软,浅浅地呻吟着。

徐如林端着温水过来,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吻住了他的唇,撬开他无力抵抗的贝齿,将温水渡了过去,与无精打采的软舌纠缠一番后,退了出来。

喝完水,他重新倒在徐如林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着:“难受,想尿尿…”徐如林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洗脸,闻言低声安慰着:“就在这儿上好了。”徐如林低笑着,分开了他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

白玉衡什么也没穿,全身赤裸,徐如林在他阴茎根部揉搓着,又在阴茎口上缓缓摩挲抠挖,轻轻吹起了口哨。白玉衡有些羞耻,忍耐着不肯排泄,徐如林也不急,耐心地等待着。

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对着水盆泄了出来,清澈的尿液划了条弧线落入水盆,徐如林低笑着:“真乖。”他抽出一张纸,耐心地擦干净白玉衡的下体。

白玉衡的大腿根颤颤发抖,粉嫩肉棒下方,丰腴的臀肉间夹着湿透的小逼,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是熟透了的深粉色,正羞答答地闭合着,黏糊糊的小阴唇也拢在一起,牢牢保护住娇嫩的阴蒂。整只女穴像是一只肥美的蚌埠,让人想要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一颗漂亮的珍珠。

徐如林看得眼睛发红,目光有些不自然地一撇,不经意看到了茶几上的水果盘,里面盛着几颗饱满鲜红的草莓。他一寸一寸抚摸着白玉衡细嫩的腿肉,从玻璃碗中挑出一颗鲜红的草莓,手指捏着递到白玉衡的面前:“喂我。”

见白玉衡傻愣愣地一动不动,徐如林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喂给我。”白玉衡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低沉的声音让他整个人抖了一下。他燥热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想要去抓,却被徐如林按住。

他水雾弥漫的眼睛满是不解:“你不让我用手,我怎么喂……”白玉衡的手势不可挡地插入他的两腿之间,宽大的手掌包住湿圆鼓鼓的小穴,咬着他的耳朵厮磨:“用这个。”

白玉衡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饥渴难耐的女穴却背道而驰,竟变得更加兴奋,翕动的穴眼抽搐着泄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黏糊糊地喷得徐如林满手都是。

“转身,跪好。”白玉衡懵懵地起身,哑哑地说着好,高涨的欲望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只会乖乖服从徐如林的命令。

他晕乎乎地跪下,努力地折起修长的白腿,软软地塌下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大程度把屁股高高撅起,主动地把腿根分开一些,把腿心处那个涨到鼓起的小穴清楚地暴露在徐如林眼前。

徐如林目光暗暗,抬起手扶住两瓣圆润绵软的臀肉,白玉衡眯着眼睛,水红的舌尖舔着唇瓣,头昏脑胀地把屁股又向高处撅了撅。

但下一秒,白玉衡的眼圈瞬间变红了,娇娇地喘息了一声,徐如林把那颗鲜红的草莓递到穴边,缓慢轻柔地往门户大开汩汩流水的穴眼里塞。

“啊!别…好凉…”白玉衡急促地哭喘着,腰挺得直直的,腿根也抖得厉害。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女穴被一颗草莓撑开,再填得满满当当的,突兀地鼓在腿心之间。

徐如林看着草莓没入那个靡红的小洞,被两瓣肥厚的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一点令人遐想的鲜红色,下身胀痛得厉害。他双手揉捏着绵软的臀肉让白玉衡放松下来,接着又埋头舔了上去。

“哈啊…”舌头的刺激让花穴猛然收缩了一下,结果却狠狠夹住了穴里埋着的草莓,娇嫩的阴道内壁被圆滚的草莓磨得颤颤巍巍地发抖,穴心敏感地涌出一滩粘稠的水儿,却都被草莓堵在了洞口泄不出去,憋得肉花鼓涨涨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充血得肿了起来。

白玉衡的身子一直在抖,徐如林的手越发用力地扣住那个圆挺的屁股,舌头开始对含住草莓的女穴发起猛烈的进攻,嘴唇包住阴唇啧啧地舔弄,舌尖追随着草莓大力推挤,让草莓在盛满了水儿的穴道里动来动去,磨得娇嫩的内壁拼命地收缩,竟噗嗤一下把草莓夹得爆了汁。

甜腻的草莓汁水混合着粘稠的淫水源源不断涌了出来,被徐如林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白玉衡被潮水般喷涌的快感冲昏了头,眼角粉盈盈,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勃起的阴蒂还恬不知羞地挺立着,痒得他眼泪都控制不住。

火热的舌头咕叽咕叽拍打着喷溅淫液和草莓汁的穴口,徐如林一只手绕到白玉衡的小腹处,握住那个硬梆梆的肉棒一下下撸动了起来。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得到了照料,白玉衡一瞬间觉得自己上了天堂,一瞬间又觉得自己跌入了地狱。被草莓蹭得又麻又痒的阴道不停地蠕动,草莓汁一股一股从淫靡的穴口涌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白玉衡的全身都在颤颤发抖,小穴里夹着颗烂掉的草莓,浑身汗湿,显得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

徐如林终于放过被玩坏的小花,残余的浅红色草莓汁与粘稠的汁水滴滴嗒嗒地从媚红的穴眼流出,简直淫乱得不像话。他拿纸巾擦了擦手,又擦干净怀里人乱七八糟的下体,把抽抽噎噎的白玉衡抱进了怀里。

04 跳蛋放置/银针穿乳孔/贞操带/激烈高潮

“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