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戒尺,抬手狠狠给了通红的双乳几巴掌,抽得白玉衡不住低呼,声音细细的,活像是只撒娇的小奶猫。见他确实受不住了,徐如林这才停手,待他跪满了一个小时将人抱回床上休息。
【作家想說的話:】
是同一个姐妹约的,她是终极混cp,随便拉过来就是一个新文。
02 电击乳头/放置/排卵
徐如林给白玉衡换了件轻薄的衬衣,下身却只穿着一条内裤。他把挑选好的工具一一展示给白玉衡看,分别是一条皮鞭、一副皮手铐、一根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金属棍,足有半个手臂那么长,两端同样配有皮圈。接着徐如林又从柜子中翻出一副乳夹,上面连着电线,中间缀着小铃铛,被提起来的时候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白玉衡咬了咬唇,盯着那根用途不明的金属棒轻轻道:“这个太长了,不行吧……”徐如林看他一眼:“你以为这是什么?”他嗤笑一声,“这是分腿器。”
这下白玉衡不吭声了,任凭徐如林来到他身后,双手被从后缚住,两个乳夹隔着衬衣牢牢地掐住他敏感的乳头。
做这一切的时候徐如林基本上没有碰到他的身体,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是手背碰到了他的胸口,即使是这样,白玉衡也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不断喘息着。
白玉衡有些羞耻地和徐如林对视,征求道:“能不能轻一些。”
“不能。”徐如林微笑着拒绝,他冲白玉衡一扬下巴,脚踩着地毯,低声道:“跪在地上,两条腿分开。”白玉衡听话地跪了下来,铃铛晃荡,划破室内的寂静。他乖乖低着头,将脖子暴露在徐如林的眼皮子底下。
徐如林拾起分腿器,抓住两头一扭,又用力一拽,整个棍身延长到一米。他绕到白玉衡身后,一条腿踩着地,把两头的皮圈固定在他的脚踝上,压着白玉衡的肩膀让他往下坐,命令道:“不要坐到地上,就这样跪着。”
这个姿势非常辛苦,分腿器被徐如林固定到一米的长度,白玉衡双腿张开,跪的时候必须把膝盖分得很开。为了避免坐下去,他必须全神贯注,从大腿到屁股都紧绷着,徐如林还没真正开始,白玉衡就先吃不消了。
他的左肩突然疼了一下。徐如林的鞭子力道精准地落在他的肩头,挥动时掀起一阵风声,痛感稍纵即逝,那块皮肤很快开始又热又烫。白玉衡抖了一下,铃铛也响了一声。
徐如林把鞭子对折握在手里,点在白玉衡刚才被打的地方,仿佛是在示威。随即第二鞭落下,打在白玉衡的背上,他的大腿酸痛,开始发抖,快要跪不住了。可这时候徐如林却拿鞋尖轻轻抵了抵他的腿,提醒道:“跪好。”
白玉衡咬了咬牙,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徐如林在他背后踱来踱去,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鞭子也迟迟没有再落下。
白玉衡悄悄抬头看了徐如林一眼,小声道:“不、不打了吗?”白玉衡看到徐如林的眼神顿时变得不可捉摸,空着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他看到徐如林扯了扯衣领,脸上带着些躁动,似乎是在嫌房间太热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背对着徐如林跪在地上的姿势很暧昧,他有些难堪,有点想要逃跑,想把腿合上,哪怕规规矩矩地跪着也要好过现在,可分腿器把他固定得死死的。
白玉衡起了反应,勃起的阴茎抵着内裤。他脸上有些痛苦,眉头紧皱,身上出的汗把白衬衣浸得几乎透明,紧紧贴在他的薄背上。
徐如林本以为白玉衡已经受不了了,可他却没有喊停。在确定白玉衡还可以继续承受之后,徐如林拿出遥控器,按下了最上端的一个按钮。
一阵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地刺激着白玉衡的乳头,一下接着一下,铃铛发出声响,是白玉衡被电得发抖。他嘴里的喘息像是变了调的呻吟,把徐如林“不许发出声音”的指令完全抛在脑后。
又一鞭落在他的肩头,叠在第一鞭的位置,那个地方已经有些微微发红。“安静。”他又按下另一个键位,快感夹杂着痛意来的更强烈,铃铛不断作响。
白色的内裤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白玉衡低下头能够清晰地看见裤裆中间有一小片湿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射。察觉到白玉衡想要逃跑,徐如林抬脚踩住分腿器,他的动作看起来很随意,可白玉衡却一下都动弹不得。
鞭子被他轻轻抛开落在地上,徐如林单手拉住分腿器强势地一拽,白玉衡整个人扑在地上,脸埋在粗糙的地毯里。与此同时勃起的阴茎被内裤紧紧箍住,乳夹上刺激性的电流持续不断。
白玉衡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大腿在抽筋,酸痛无比,徐如林再次踩在分腿器上,白玉衡根本就起不来。“不要…求求你……”白玉衡崩溃地投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样敏感。
徐如林看着白玉衡汗湿的脸,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白玉衡粗重又崩溃的喘息。徐如林将脚从分腿器上挪开,淡声道:“接个电话。”说罢就出了房门,留给白玉衡些许喘息的时间。
过了十多分钟,徐如林才回到房间,白玉衡也已经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此时正乖巧地跪坐在地上等他。
徐如林扔给他一瓶润滑,让他自己扩张,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脚踝上还有分腿器,白玉衡想给自己扩张就得从下把手穿过去,这样就得把屁股翘得更高。
徐如林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就占有他,他忍了那么久,反倒不在乎这一时半刻,铁了心要让白玉衡吃点苦头,让他自己扩张也是对他的一种羞辱。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拿起皮拍当着白玉衡的面消毒。
皮拍还没消毒完,房间中就响起暧昧的黏腻声,那是白玉衡的手指占满润滑剂后插入后穴,摩擦进出时才能发出的声音。白玉衡脸色微红,轻薄的衬衣早已变成累赘,裹在他身上又闷又热,可他不敢伸手去脱,怕徐如林又要借题发挥。
润滑剂在挤压摩擦下很快变热,顺着他的指节一路流向结实的小臂,白玉衡太过专注,都没有发现徐如林手握皮拍起身,站在他身后。徐如林盯着白玉衡的手指在后穴中进出,进得急了会痛,痛了就会停住,偶尔不知道摩擦在哪里,白玉衡会爽得发颤,他的后穴会收紧夹住。
皮拍点在白玉衡的肩胛中间,那块凹陷的地方,又一路向下,徐如林一手欣赏着这具被自己一手调教出的身体。就连肌肉也有了记忆,被皮拍指着时,白玉衡会尽量舒展身体迎接疼痛。
徐如林迟迟不落拍,看着白玉衡由紧绷到放松,就在他逐渐掉以轻心的时候,徐如林直接狠狠打在他一边的屁股上。
那声音简直像灌满水的气球扔在地板上然后破裂,被打中的皮肤迅速泛红,白玉衡全身上下都熟透了,疼痛使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仰头,可稍微一动,皮拍就会惩罚性地落在他的阴茎上。
又是一拍落在相同的位置,是他对白玉衡乱动的惩罚,而白玉衡的呻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徐如林一连打了他数十下,白玉衡的注意力被高高吊起,每次侥幸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徐如林又开始恶劣地玩弄他。
徐如林命令白玉衡把皮拍咬在嘴里。他在白玉衡的注视下点亮一根莲花造型的蜡烛,烛芯四周很快聚集起一滩蜡油,那蜡烛悬在白玉衡脖颈处,又移向他的脊背。
白玉衡似乎猜出了徐如林要做什么,他承认在这一刻自己害怕了。“小徐,我怕……”他哆哆嗦嗦地小声道。徐如林停下动作,移开蜡烛,低头看向他。
白玉衡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狗在讨好主人一般,眼神里写满了哀求。徐如林呼吸一滞,他能看出白玉衡是真的害怕,谁叫人类骨子里就带着对火种天生的敬畏。
就在徐如林摇摆不定时,白玉衡又往前爬了爬,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徐如林坚硬的膝盖,他抬头看着他,眼巴巴地:“小徐……”见徐如林不说话,白玉衡又补充道:“……别生气了。”
一阵沉默后,徐如林来到白玉衡背后,把固定在分腿器上的链子解开。白玉衡还没发现重获自由,时刻都在提心吊胆会不会突然落下一滴烛液,接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徐如林直接抓住分腿器帮他翻了个身,白玉衡摔回床上,看见徐如林欺身压过来,那蜡烛早就被他吹灭。
年轻的躯体逼近时带着一股热意,嘴唇贴着白玉衡额头却不真的吻下去。徐如林若有似无地一路向下,仿佛在嗅白玉衡的味道,半晌笑道:“我放你一马。”
他拿起昨夜系在白玉衡阴茎上的那条丝巾蒙住他的眼睛,把房间温度调高脱下他身上所有的衣物,不允许白玉衡身上有任何遮挡。
做完这一切后,徐如林没有再说一句话,他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观察白玉衡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从平静接受到逐渐好奇,头无意识地转向一边。
徐如林知道,那是白玉衡在找他。
不规律的嗡嗡声突然响起,下一秒白玉衡呼吸急促,徐如林把两枚跳蛋打开分别塞到了他后穴和女穴里。他以为徐如林会继续折磨他,可徐如林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拍了拍白玉衡的脸,温柔地说他出去拿瓶水,一会儿就回来。
白玉衡微微挣扎起来:“小徐,你别走……”回答他的是无情的关门声。
房间中只剩下白玉衡一人,除了跳蛋在他体内嗡嗡作响,没有人同他说话。他的眼睛看不见,那个时时刻刻围绕着他,控制着他,让他痛苦又欢愉的人不在了。
白玉衡没由来地感到委屈,仅仅是因为徐如林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不知过去多久,他越来越焦躁,于事无补地挣脱起手脚上的束缚。他呼吸急促,被跳蛋折腾得全身无力,两只小穴被过度使用,而徐如林却不在身边。
他的眼泪流了出来,打湿了蒙着眼睛的丝巾,既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也是因为心理上的失落,嘴里也开始不自觉地喊着徐如林的名字,渴望着对方的抚慰。
就在这时,熟悉的触感落在胸口,像是皮拍挑起他的乳头,又像有人拿皮鞭按着他的乳头往下压。白玉衡怀疑自己太想徐如林,想出了幻觉,明明没有听见开门声,却觉得徐如林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