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维舟再次点点头,擦了擦眼泪抱着睡衣和内裤下床,可站到地上时突然小小的痛呼了一声。徐如林回过头看曲维舟:“怎么了?”

“没,没事的。”

曲维舟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走路姿势十分怪异,慢慢向卫生间走去。两人正给曲维舟换被罩,并没有注意到曲维舟怪异的举动。

两人把床单被罩换好后拿到楼下去洗,又返回了曲维舟的房间,等他换完衣服。曲维舟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走得非常慢,在两人面前定好,一抬头又哭了。

晋时雨低下头,低声问道:“哭什么?”曲维舟像是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只是啜泣着:“难受…”他用手抓住睡衣的下摆,憋了很久,连脸都憋红了,嗫嚅道:“我、我下面很痛。”

曲维舟不好意思再说了,哽咽着低下头,徐如林一手揽住曲维舟的腰一手抬着他的腿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担忧地问:“有流血吗?”

曲维舟小声解释:“没、没有……”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徐如林立马伸出手去脱曲维舟的裤子:“给我看看。”曲维舟一惊,蹭着往后退:“别、别看。”

晋时雨皱起眉:“让我们看下严不严重。”

“可是我…”

徐如林耐心哄着:“没事的师哥,让我看看,乖。”

曲维舟双手扶上裤腰,又掉了几滴泪,像是在做艰难的心理斗争。许久之后,曲维舟似乎是说服了自己,用力咬住唇,葱白的手指拉住裤腰往下脱,露出了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和两条白莹莹的腿,因为紧张和焦虑,两条长腿紧紧交叠在一起。

徐如林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曲维舟的手又摸上内裤,眼睛里印满了不安和害怕。他皱了下眉头,视死如归地脱下了内裤,又慢慢把腿曲了起来。

晋时雨蹲了下去,双手扶住曲维舟的大腿,看向了隐秘在其中的幽谷。曲维舟下面并没有体毛,光洁又干净,阴茎也是淡粉色的软软的一团,卵蛋不算很大。

原本粉嫩的女穴因为昨天的凌虐,此刻肿得几乎连穴口都看不到。本来应该白白嫩嫩的地方此刻却一片红肿,阴唇向两边分开,小小的一颗阴蒂此刻肿大了数倍,缀在阴唇中央。

昨晚已经涂过药,可是因为尿床,又沓着湿裤子睡了一晚,因此肿胀得更加严重,带着腿根的嫩肉都是一片红,两侧滑腻的阴唇肿得翻了出来。

徐如林用棉签沾上药,轻轻涂上红肿不堪的小穴。刚一沾上,曲维舟立马“嘶”了一下,徐如林停下动作,询问道:“疼?”曲维舟整个人崩得紧紧的,死死抿住嘴,难受地点点头:“还有点凉。”

“我慢一点。”徐如林无比小心地再次用棉签碰了碰肿起来的阴唇,动作轻了又轻:“现在还疼吗?”

曲维舟渐渐放松了下来,小声回答:“不疼了……”

“嗯。”徐如林给曲维舟一下下细致地涂着药,涂着涂着突然问:“昨晚使用这里尿的吗?”曲维舟没反应过来,徐如林看了曲维舟一眼,又用棉签轻轻地碰了碰鼓鼓涨涨的小花苞:“这里吗?”

曲维舟脸红了个底透,他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是用哪个小孔尿的,于是装聋作哑,不吭声了。徐如林也不恼,他问这句只是怕曲维舟用这个地方尿的话会感染得更厉害。

徐如林慢悠悠给曲维舟涂完药,曲维舟脸上的热度却一点也没消下去。他将人重新塞进被子里,和晋时雨两个人也上了床,将曲维舟夹在两人中间。晋时雨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徐如林也缓缓拍着他的背,曲维舟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安心地陷入了梦乡。

01 水流冲茓/虐乳/罚跪

徐如林再次见到白玉衡的时候,对方正赤裸着身体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身体上印着数不清的淤青和红痕,后穴和女穴里都塞满了按摩棒,性器被阴茎环死死铐住,乳头上还挂着两个黑色的乳夹,中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

他顿时眉头紧皱,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阴沉得吓人,抬起手将那几个男人打了个对穿。白玉衡昏昏沉沉地抬起脑袋,正对上徐如林的视线,他勉强勾起唇角,轻声道:“小徐,你来了。”

意料之外的,徐如林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复杂,似乎还夹杂着几分不太明显的恨意。徐如林在原地站了三秒,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随手从房间沙发上拽过来一张薄薄的毯子,将人包在里面裹成一长条,扛在肩上利落地翻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徐如林将白玉衡带到自己家中,踹开房门冷漠地把他往床上一丢,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白玉衡微微沙哑的声音:“你都想起来了,对吗?”

徐如林脚步一顿,侧过头看着床上的白玉衡一言不发。他的一半身体隐匿在黑暗中,听到白玉衡的话,早已痊愈的伤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即使徐如林不开口,白玉衡看他的反应也已经猜出来了,他勉强撑起身体,动作间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露出他被残忍虐待过的身体。“我瞒了你这么久,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把我扔出去,或者杀了我,都可以,这是我欠你的。”

徐如林听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拔出后腰别着的枪,动作利落地拉下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正正对着白玉衡,“你以为我不敢?”

白玉衡平静地闭上双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可紧紧揪住毛毯的手指却出卖了他此时的不安。“当时你朝我开枪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的吗?”徐如林挑起眉,冷声道,“睁开眼。”

听到他的话,白玉衡无法,只得睁开眼睛。徐如林上前两步,枪口从下往上抵住白玉衡的下巴,强硬地拽着他的手指放在扳机上,自己则按住白玉衡的手指。

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徐如林笑了笑,淡声道:“紧张什么?”白玉衡被枪顶着,被迫抬起头和徐如林对视,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开始缓缓施力,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咔”的一声,徐如林按着他的手指扣动扳机,刹那间死亡的恐惧将他完全淹没,他顿时紧紧闭上双眼,可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他有些疑惑,试探性地再次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徐如林右手持枪,左手手心里却握着早已被卸下来的弹匣。徐如林垂眸,将弹匣塞了回去,重新别到后腰,“要走就赶紧走,别让我再见到你。”说罢大步走出房间。

白玉衡在他离开后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瘫软下去,将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很久他才缓过神来,借着月光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徐如林的卧室。

黑暗让人不安,他摸索着打开了一盏小夜灯,顿时亮起了一圈温暖柔和的灯光。他正准备休息,突然发现书桌上摆着一个木质相框,他本不想窥探徐如林的隐私,可视力极佳的他仅一眼就看到,那是身穿警服的徐如林和他的合照。

徐如林躺在沙发上,耳朵灵敏地捕捉到房门打开的轻微声响,紧接着传来有人小心翼翼挪动的声音。他自嘲地勾起唇角,手臂遮住半张脸,眼睛却莫名有些酸涩。

走了也好,他想。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做出更多伤害白玉衡的事。

第二天一早,徐如林推开卧室门,迎接他的是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听到开门的动静,白玉衡迷迷瞪瞪地从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又伸出手揉了揉眼睛,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起的手滑稽地停在半空中。

完了,人还没哄好呢。他咽了咽口水,做了半天思想建设,鼓起勇气转头看去,只见徐如林抱着手臂靠在门边,冷着脸看他精彩的起床表演。

“昨晚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徐如林淡声问道,这下换白玉衡迷惑了,他仔细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小徐,我昨晚只是去上了个卫生间。”

看到白玉衡没走,徐如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希望他走,却又不希望他走,可当发现白玉衡真的留了下来时,那丝尘封的恨意终究还是败给了心里深埋已久的爱意。

但他并不准备就这么轻易原谅白玉衡。

“那个,早安……”白玉衡弱弱道,随即手忙脚乱地想从被子里爬出来,却不想动作太大,扯到了乳夹。“嘶”他忍不住痛呼一声,猛地弓起脊背。

徐如林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却已经下意识地来到了床边。在看到白玉衡身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他还是忍不住黑了脸。

“你自己没有手吗?” 他将白玉衡一把推倒在床上,掀开被子,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有些无奈地取下那对乳夹,可怜的乳头被长时间凌虐,肿大了数倍,红肿不堪,完全不见原本粉嫩的模样。

“我、我忘了……”白玉衡小声道,似乎有些难为情。徐如林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女穴外露出的那一截按摩棒,小心翼翼地往外抽出。按摩棒剐蹭过敏感的内壁,穴肉自发地痉挛收缩起来,一时间居然难以拔出。

感受到内里的吸力,徐如林忍不住皱了皱眉,抬起一巴掌扇在白玉衡柔软白皙的臀瓣上,“放松。”他手上猛地一用力,“啵”的一声将按摩棒整根拔了出来。

“啊…!”白玉衡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穴肉被过度摩擦的感觉十分难受。徐如林如法炮制,很快又将塞在他后穴的肛塞也拔了出来。

两只嫩穴被两根儿臂粗的按摩棒塞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使按摩棒被抽出,一时之间也合不拢,两个猩红的肉洞大敞着,内里的红肿穴肉和射进去的白浊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