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抓住二夫人的奶子,一边儿使劲儿抓揉,一边儿抱怨:“你他妈死的活的,动一动不会啊?别的女人啥活儿不会,就他妈你成天跟个死人似的,老子肏你跟他妈肏个死猪有啥区别?”

张玉衡头枕着圆枕,侧躺在炕上,浑身赤裸,双腿之间横着李长川的腿,李长川的几把插在他下边儿,一下儿一下儿地肏他,肏的他一下儿一下儿地动,一对儿奶子也不停地抖,他看着床褥上绸缎的花纹,神色寡淡,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李长川甚至没关灯,也不让丫头出去,就在明晃晃的电灯下,当着张玉衡的陪嫁丫头含英的面儿,连衣裳都不脱,就露出根几把,极尽侮辱之能事地肏他的穴。

他没肏多一会儿,就射在张玉衡里边儿了。

李长川觉得没面子,骂骂咧咧地把几把拔出来,恶狠狠地拍了把张玉衡的屁股,然后抓了个枕头塞在他腰下,要他躺在炕上,撅着屄,把他的子子孙孙都留在里头,将来好给他下崽儿。

李长川提上裤子,推门扬长而去。

含英眼中泛着泪光,连忙过去给小姐盖被子。

张玉衡从被窝里扔出一个枕头,扔到地下,阖着眼,说:“我要净身,叫热水来,还有,药。”

早在知道帅爷今儿要歇在这儿,含英就吩咐手下的丫头小子们把热水烧好等着,不过小姐要的药干系重大,还要再等一会儿,她亲自端来。

外间儿备好热水,含英扶着小姐下床,到外边儿去,张玉衡坐在圆凳上,等含英把他下头的脏东西弄出来,方没入木头浴桶,阖眼休憩。

他泡的浑身泛红,含英小声叫醒他,说药好了。

张玉衡正要将那黑乎乎的药汁饮下去,含英“扑通”一声在浴桶边儿跪下,哭着道:“小姐,咱得要个孩子啊,不然,不然,您将来可怎么办呢?”

张玉衡眉毛都没动一下儿,将药一饮而尽。

第二章 搂二mama睡觉

第二章

天光方明,寒风瑟瑟,奉天城还在沉睡当中,到处不见人影儿。

大帅府门口的卫兵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一夜太他妈冷了,待会儿交了班儿,先猫厨房喝几盅酒暖暖,再扯着棉被好好睡一觉儿,把这一宿寒气赶走。

汽车的声音刺破静谧清晨。

卫兵抬手敬礼:“大少,您回来了。”

李北寒在外头玩儿了一夜,这会儿天都亮了才回来,看上去仍然神采奕奕,看不出半点儿放纵后的疲倦,只领口那儿沾着好几个口红印儿,不知和哪家的小姐,要不就是舞厅的歌女、舞女,春风一度,连锁骨上都有吻痕。

他拍拍卫兵的肩膀,回府去了。

李琦生正指挥家仆们做晨间洒扫,看见李北寒,眼一亮:“大少,您可回来啦,一早儿帅爷就找您过去说话,知道您一晚上没着家,正发火儿呢!”

李北寒不耐道:“这才几点啊就找我,让不让人睡觉啊,不去,你告诉我爸,我起不来,等我睡一觉儿再过去……他在哪屋啊?”

李琦生道:“这,在五夫人屋里呢。”

李北寒皱眉,问:“你磕巴什么?”

李琦生凑到李北寒旁边儿,小声说:“昨儿帅爷喝大了,一回来,就冲二夫人发了好大一通火儿,本来说歇在二夫人屋里,半夜又去了五夫人那儿,你说这事儿闹的。”

李北寒手一顿,“他朝二妈妈发火儿了?”

“可不咋的,当着多少人的面儿,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哎,我早上瞧着,帅爷嘴上不说,心里头后悔着呢。”

李北寒嘲道:“你知道的还挺多,当管家可惜了,该让你去当警察局局长,犯人都不用说话,你看两眼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了。”

李琦生喊冤:“我这还不是怕你撞枪口上又和帅爷抬杠吗,你咋还说起我来了,下回再有啥事儿,我看我还是啥都别和你说了。”

李北寒笑骂一句,说:“行了,别他妈和我骚情,我恶心。那我二妈妈呢,起了没?”

李琦生道:“这我哪儿知道,我也不敢到二夫人跟前瞎晃悠啊。”

李北寒本想先回自己屋洗个澡儿,睡会儿觉,从李琦生那儿知道昨儿夜里的事儿,拐了个弯儿,去了二夫人张玉衡的屋。

含英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头发呆。

李北寒在她旁边儿坐下,笑道:“含英姨,外头这么冷,你坐这儿不怕冻着啊。”

含英挤出个笑,捶他一下,埋冤道:“你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都没有,吓我一跳。”

“不是我走路没声,是你魂游天外,不知道想啥呢。是不是看上哪个男人了?谁那么好福气,能得我姨青眼?含英姨,你可得头一个和我说,我好给你打听打听那人啥样,值不值当你托付,我可不能糊里糊涂把你嫁出去。”

含英好气又好笑,连着打了他好几下儿,说:“没大没小,真不招人待见。”

李北寒挑挑眉,说:“我看你就挺待见我的啊。姨,我听说昨儿老头子冲二妈妈发火儿了?”

含英脸上的笑淡下去,低声道:“小爷,您别问啦,待会儿见了小姐,也别提这茬儿,知道不?”

李北寒站起来,说:“行,含英姨,我知道了,那我先进去。”

“小爷,你要是……”含英抬头看着他,话说到一半儿又停下来,“你要是心疼我们小姐,就哄哄他。”

李北寒道:“瞧你说的,把我当狼心狗肺的野崽子了吧,跟全奉天就你心疼二妈妈似的。”

他推门进去,屋里有一股龙脑香的味儿,没点灯,黑乎乎的,他穿过珠帘,到里间去,二妈妈正朝着墙躺在炕上,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后颈。

李北寒掀开棉被,钻进被窝,从身后搂住二妈妈的腰,下巴颏儿低着头他的肩,闭着眼睛,亲亲热热地道:“外头可冷,冻死我了,还是您这儿暖和。”

他嗅着张玉衡身上暖融融的香味儿,在外头胡闹一夜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通体舒泰,惬意的不得了。

张玉衡眼都没睁,淡淡道:“哪儿疯去了,身上臭烘烘的,就来烦我。”

李北寒搂着他腰的手一劲儿收紧,说:“二妈妈,您又冤枉我,我哪儿臭了,明明身上都是您的香味儿。”

张玉衡轻哼一声。

李北寒软声道:“心里不舒坦?今儿我陪您上街逛逛?给您裁几身衣裳,挑些珠宝首饰,再去戏楼听几场戏,到舞厅跳会儿舞,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