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寒也出了满头满身的汗,挺动劲腰,凶狠地肏弄二妈妈的奶子,不耐道:“肏烂不成吗?二妈妈,您这奶子我爸几年也玩儿不了一回,您又用不着拿它喂奶,留着干啥?不如让我肏烂。”
“谁说……谁说我不用……喂奶……”张玉衡睁开眼,忍着乳儿的疼,反唇相讥:“你自己吃没吃过二妈妈的奶,你心里没数?”
李北寒冷笑地道:“二妈妈,您又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可不记得您这奶子里边儿往外淌过奶,这么没用的咂儿,留着干嘛?您自己说呢?”
张玉衡喘息着,手抚上自己的奶尖儿,使劲儿捏住,看着那儿漂亮的色泽,心生委屈,反驳道:“没奶,没奶你还着魔似的吃呢!要真的往出淌奶水儿,你还不得把二妈妈的奶子都整个儿咬下来!还有,这会儿不淌,你哪儿知道将来淌不淌?!”
李北寒重重拍一把他的奶子,嘲弄道:“咋,你还想生个崽儿?”
“不成吗?难道我不能生?”张玉衡想都没想,说:“我怎么就不能生了?”
李北寒哼笑道:“您这岁数,再生,算什么,老蚌生珠?”
张玉衡这下儿是真的恼了,这个小畜生,小孽障,这会儿是真不把他当二妈妈看了,居然敢用这样恶劣的话来奚落他!什么老蚌生珠!这小畜生笑他老了是不是?!那他老了,还哄着骗着要吃他咂儿的人是哪个?如狼似虎要弄他下边儿的人又是哪个?这会儿用丑几把肏了他的奶了,又来嘲他!
他变了脸,要把李北寒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李北寒正在“紧要关头”,哪儿肯如此鸣金收兵,硬是摁着他,几把狠狠在他双乳之间冲撞十数回,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的几把正对着张玉衡的脸。
张玉衡当然想躲,可千钧一发之际,哪儿又躲得开,眼睁睁地看着小畜生扶着丑几把,得意洋洋地冲自己射精,弄到了眼皮上、脸上、嘴唇上,甚至还射到了他嘴巴里,他怔怔地眨了下眼,不敢相信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二妈妈,儿子的东西好吃吗?”李北寒笑的可谓春风拂面,还用射完仍然半硬着的几把在他奶子上边儿蹭,把那玩意儿在他奶子上涂的到处都是。
张玉衡回过神来,气恼地伸手就要把他推开,“小孽畜!你疯啦?!”
李北寒用几把堵住他的嘴。
张玉衡想狠心咬下去,可看着北寒春风得意的神情,又下不去口,想把他那玩儿吐出来,又做不到,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用舌头给他舔干净,处处周到,细致的不得了,一点儿敷衍都没有。
李北寒心满意足地抽出几把,赞道:“二妈妈,您真好,也不枉我费心费力舔您的屄一回。来,嘴边儿这些也别浪费,都吃下去,美容养颜,延年益寿,都有益处。”
他可不知道,“延年益寿”这四个字儿,可算是触了二妈妈逆鳞,张玉衡把脸一沉,愠怒道:“嫌我老是不是?谁年轻你和谁混去,做什么来招惹我!你当我爱和你瞎胡闹呢!滚滚滚滚滚!!”
李北寒怔住。
第十三章 二mama给你生个弟弟
第十三章
他哪儿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让二妈妈一下儿变了脸色,仿佛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什么“延年益寿”,不是嘲讽他“老”是什么?尤其那句“老蚌生珠”,真正不发火儿都对不起自己。
张玉衡愠怒地扯过衣裳,裹住赤裸的身子,下床去倒热水,要去擦李北寒弄上来的脏东西,心里恨不得不顾身份把李北寒骂个狗血淋头,这小孽畜,一边儿弄他,还要一边儿嘲讽他,真当骂。
李北寒挠挠头,有点儿不明所以,赤身裸体下床,走到二妈妈身后,从后边儿搂住他,哄道:“二妈妈,您生我气了?我说错了话,是不是?”
张玉衡用烫过热水的帕子去擦自己的乳儿,冷冷笑道:“小爷,我哪儿敢生你的气,你说的也都是实话,不是么。”
“那您……”
李北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妈妈心里对他有意思,知晓老帅要和他说媳妇儿,难免拈酸吃醋,生气、发火儿也情有可原,可这会儿呢?他如斯宽容大度,不管多迫切,在二妈妈的央求下,都没不管不顾肏他的穴,二妈妈又一下儿翻了脸!
张玉衡皮笑肉不笑,把湿帕子丢回铜盆,又用酽茶漱了漱口,挣出李北寒怀里,又上了床,拉过厚厚的被子盖住自己,用后脑勺对着他,说:“我困了,明儿还得去矿上,你别来吵我。”
李北寒不尴不尬地瞧着二妈妈在被子底下远山般起伏流畅的身体线条,下头火儿还没消,又让满室寒气给弄的心火儿相激。
二妈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会儿,掀开被子去肏二妈妈的穴,还是就此偃旗息鼓,退一步海阔天空?
……李北寒上了床,进了被窝,从后边儿搂住二妈妈的腰,下巴抵着二妈妈的后颈,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在心中叹了口气。
二妈妈和旁人终归不同。
“您有火儿朝我发,别闷在心里。”他说。
张玉衡阖着眼,没从他怀里挣开,也没表现出亲昵的态度,只是任他抱。
“二妈妈,我真弄不懂您。”
张玉衡轻轻哼了一声,弄不懂,当然弄不懂,你哪儿在意过旁人的心思?在外头,谁不求着你捧着你,谁不百般恭维着你,你习以为常,哪儿还会揣摩旁人的不适意?
李北寒宽厚的胸膛热热地贴着他的后背,有力的心跳宛如铿锵战鼓,在这没烧地龙的寒冷别院,能有这样儿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给自己热度,真是桩美妙的事儿,只是,当你教他嘲弄,再美妙也变成恼火了。
“您生我的气,是怪我说您没奶?二妈妈,我只是随口一说,一点儿床上的小情趣,没旁的意思。”
张玉衡:“……”
他动了动,低声道:“北寒,二妈妈也和你说了,我将来不一定不能淌奶。”
李北寒一愣:“您这是……什么意思?”张玉衡故作轻松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也说了么,二妈妈如今也不年轻了,再不生育,将来哪儿还来得及?你说呢?等二妈妈给你生个弟弟,自然能淌奶了,你说,是不是?”
李北寒这会儿是真的愣住了,心里乱糟糟的,二妈妈这话是真是假?他真要……去生个孩子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这回事,二妈妈和别的妈妈们不同,这些年从没生过孩子,李长川也因此发过火儿,早些年更常常拿这事儿挖苦二妈妈,可二妈妈从不在意,也没显露过对生育的渴望,谁成想,到了如今,他居然又想要孩子了。
“您……您说真的?”
张玉衡睫毛抖了抖,轻声道:“嗯,是真的。没孩子,将来,我怎么办呢,总不能孤孤单单,一个人老死吧。”
他这话,不管让谁听了,都要往歪处想,他明明是李长川的夫人,居然还要说“一个人老死”的话,不是咒丈夫短命么?再说,帅府家大业大,占地为王,正是鼎盛辉煌的时候,这样说,怎么听都有“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楼塌了”的意味。
李北寒倒没想那么多,他眼瞧着李长川和二妈妈之间的不和,知道父亲一向待二妈妈不好,二妈妈又不是惯于那样惯于忍气吞声、没有用处的女人,心里当然不会没有芥蒂,或者别的打算。
只是,生孩子?
李北寒没法儿想象,也没法儿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