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风一向温和谦逊,楚卫对他印象还好,所以并没有当着他的面表现出幸灾乐祸来,只是假装关心的问询,顺便还茶了一把,“煦月罚的重吗?都怪我……不小心说错了话……”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此时煦风差不多已经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确实是煦月自己作出来的,并埋怨不得楚卫,“主子昨晚罚的重,但这是煦月应得的,他做错了事,应该受了这罚,并不怪你,还要望你不要因此记恨了煦月,他年纪小,心智也还顽皮,处事上难免偏激了些,这次的事希望你能原谅他。”

煦风是看的最清的人,自燕蘅将楚卫带回来后,燕蘅未曾再命自己或是煦月去服侍过,虽然世子给自己和煦月都安排了府内单独的住处和贴身仆役,至今楚卫都还没有贴身侍候的人,但相对来说,楚卫却是他们当中最自由的那个,第一天来就被留睡在燕蘅房中,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因为主子喜洁的缘故,无论侍候到多晚,自己和煦月从未被允过睡在主子卧房中。

而今主子对他与常人不同的态度,以及这次只因为楚卫受了一点小伤就重罚了煦月,同时警告了自己,这些行为无一不彰显出楚卫的特殊,至少目前为止,在主子心中,楚卫是不同的,所以本次事情的关键还在楚卫。

这是煦风第二次为煦月向自己道歉,楚卫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的关系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而且,明明是燕蘅决定惩罚煦月的,怎么感觉煦风话里话外透漏出的意思,是自己占了主动权?煦风这番反应实有点奇怪。

楚卫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也并不打算在此处纠结,知道煦月被罚了,貌似还不轻,自己就放心了,楚卫跟煦风又客套了两句,才心满意足的回了燕蘅卧房。

一进门就对上了已经起身正坐在床边那人黑沉沉的眸子,楚卫心里一凉,刚刚在外面耽搁得太久了,燕蘅竟然已经醒了。

“去哪了?”燕蘅没什么语气的问道。

楚卫从门口一步步挪上前来,战战兢兢的回答,“我刚刚出去……”大脑飞速转动,肯定不能直接说去看煦月挨罚了没有,楚卫卡壳了一瞬,才急忙开口,“去洗漱了!对我去洗漱了,认认真真洗的。”

燕蘅看着楚卫脸上那块完整的、昨晚睡觉时不小心蹭上的黑迹,听着他用着无比真诚的语气欲盖弥彰的把借口重复了两遍,察觉出了其中关窍,心下一凛,似乎这个楚卫,与自己前几日眼见的不太一样,难不成那几日他对自己的撒娇与依赖也是装出来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燕蘅顿时黑了脸,看着突然嗖嗖冒冷气的燕蘅,楚卫禁不住向后瑟缩了半步,是自己的演技下降了吗,怎么燕蘅好像不信自己了?

看到楚卫无比真实的后退更为生气,这更加确切了他的猜测,好啊楚卫,居然一直是在骗他。燕蘅面色阴沉的盯着来人,昨晚刚软化的心思又强硬了起来,他决定继续整治楚卫,不管他对自己到底是真是假,他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没有其他选择。

想通了这点,燕蘅脸上表情由阴转晴,他平和了情绪,向楚卫抬抬手,“过来。”

楚卫不明所以,也不知道燕蘅心思的变化,只当是他晨起的起床气,听到命令后乖顺的走了过去,屈膝跪坐在软脚踏上,低头用脸颊蹭了蹭燕蘅的膝盖,然后抬起头望着高处的人。

看到楚卫讨好的动作,燕蘅伸手取项圈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最终还是把项圈套在了楚卫脖子上。

“我思虑了些许,决定今日赐你我宸王府的印记。”燕蘅同楚卫开口,并非询问。

楚卫讷讷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明白燕蘅口中的印记是什么,但总归是燕蘅给的,想必躲也躲不过。

而燕蘅此下心情很好,只要留下了印记,楚卫就永远都是自己的人了。

楚卫本来还挺好奇古代的印记会是什么,等被燕蘅牵到了刑房门口,他才开始意识到不妙,为什么要到刑房来?楚卫满脸惊恐的停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行一步。

燕蘅在前面走着,牵引突然就拽不动了,一回头就看到楚卫那无比抗拒的神情,“怎么?后悔了?”,燕蘅有些许不悦。

楚卫颤颤巍巍的开口询问,“为…为什么要来刑房啊,不是……不是说要留印记吗?”,脑中划过电视剧里刑讯逼供的名场面,楚卫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祈祷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看楚卫害怕到发抖的样子,明显是想岔了,可燕蘅却突然不想解释清楚了,此时的楚卫像只受惊的兔子,极大地愉悦了燕蘅的报复心理,他好心情的开口,添油加醋的恐吓,“用刑罚留下印记,当然须得来刑房。”

楚卫登时脸色惨白,像是定在了刑房门口说什么也不肯再前行一步。

燕蘅继续逗他,语气假装严厉起来,“你现在不进,一会儿就让行刑师傅们出来,就在这院子里把你扒光给你印上,然后光着拖到街上给外人看看不听话的宸王府奴隶是个什么下场。”

这一番话让楚卫想起到这个世界第一天时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被鞭打的惨状,在其他人面前被调教依旧是楚卫就接受不了的,这算是楚卫的底线,他咬了咬牙,决定拼上一把。

按在腿上的手指狠狠掐了掐大腿内里,再抬头楚卫眼泪汪汪的看着燕蘅,然后膝行到那人腿边双手拽着燕蘅的袍角低声乞求,“一会儿会不会很疼啊……我能不能……”

压下心里生出的一丝心疼,燕蘅坚决的否定了楚卫即将出口的请求,“不能!”

“哦!”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楚卫丧气的垂着头,只求一会儿刑罚师傅能一瞬解决,给自己个痛快。

见楚卫已没了讨价还价的心思,整个人像抽掉了生命力般缀在自己身上,燕蘅暗自笑了笑,握住牵引带着垂头丧气的人走了进去。

刑房里不似想象中的那样湿冷阴暗,反倒很是明亮,厅中煨着火炉,刑罚师傅们早就备好了一切,正等在一旁,见自家少爷来了纷纷俯身行礼。

燕蘅随意的摆了摆手,把楚卫脖子上的项圈取了下来,然后吩咐其他人,“可以开始了。”

原本一直闭眼躲在燕蘅身后的楚卫此时也不得不漏出脸来,从地上起身跟着前来指引的那名仆役身后,由他领着趴到厅中央的一个平台上去。

楚卫刚刚过于紧张,现在刑罚临门,情绪反而和缓了很多,也有了心思去观察周围的事物,余光中瞥到了烧到正热的火盆,红彤彤的碳里隐着火光,表面因高温而扭曲的空气看的楚卫菊花一紧,滞了口气。

又长长喘了口,楚卫才重新缓过劲儿来,憋着口气看向那平台上的刑具,精致的木盒子开敞着,露出了其中的……针?细细长长的好多针,旁边还有分隔成一小格一小格的红红绿绿色彩斑斓的东西,是颜料?并没有什么烧红的烙铁等着自己!

心里的假设被一项项打破,这些用具,看起来更像是纹身!楚卫恍然察觉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可能是错误的,他转头望向燕蘅的方向,只看到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想起在门口的那番对话,楚卫一下子就想通了,是燕蘅有意引导自己往烙刑上想的,他耍了自己!要知道在古代,往囚犯脸上纹字也算是刑罚!

把一切都想明白了的楚卫又气又想笑,气的是燕蘅故意吓唬自己看自己笑话,乐的是自己不用受烧红烙铁印在身上的疼痛了。

还没等楚卫乐上一会儿,胳膊腿就被束缚在了平台上,屁股突然一凉,自己裤子竟是被那三五人扒了下来,楚卫动弹不得没办法反抗,只能红着脸任由那几个壮汉拿着张写了字的纸比划着,在自己屁股上弹弹点点又写写画画。

并没有很长的时间,屁股上就传来些许凉意,楚卫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轻微的刺痛带着烧灼的感觉从右侧屁股蛋上传来,楚卫就知道,这是开始了。

纹身并不很痛,尤其还是在屁股上这种肉多神经少的地方,还不如第一个世界被打屁股的痛感明显,楚卫彻底放下心来,微微抬头挑衅的看向燕蘅。

看着楚卫小人得志的嘚瑟样子,燕蘅不自觉挑了挑眉,这楚卫,果真不如看上去那样纯良。

下人们为燕蘅搬了椅子,燕蘅便坐在刑房里,一直等到楚卫纹完。

一个多时辰后终于结束了,刑罚师傅们让开一条路供燕蘅上前查看,燕蘅走上前去,看着被蹂躏到泛红的嫩白软肉,以及纹刻在上面的文字,在一个男人的私密处纹上了自己的名字,字体也是按照自己的笔迹纹上去的,燕蘅满意的看着,对眼前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一时达到了顶点。

【作家想说的话:】

未来一个月我去兼职啦,要一直到晚上,更文可能不及时,还请大家谅解T︿T

还有,我咋感觉这篇文写不出肉了呢??

10 舔靴/舌尖按足/脚趾喂食

楚卫被拴在桌底一天了,自燕蘅上午去赴宴到如今太阳即将落下,除却早饭那一碗米粥外楚卫一天粒米未进。

虽然绳子足够他在整个房间里活动,甚至他也可以自行解开扣子出了房间去用餐,但楚卫不想违背燕蘅,他还记得燕蘅早上出门时候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咕噜~”,肚子不知道第几次叫了,楚卫饿得浑身无力,趴在毯子上不想动弹。

橘红色夕阳洒落在西南边角,映出温柔的光,楚卫扒在窗边向外眺望,开门声适时响起,肯定是燕蘅回来了,楚卫急忙抬头望过去,来人果真是消失了一天的燕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