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包裹着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中变形,淫水越多越是顺滑,陆商抬起江舒的一条腿,手掌揉搓着小腿的软肉,闷哼一声射在了宫腔内。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舒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陆商的爱抚,就连跪在办公桌下吮吸肉棒都会兴奋到喷水。
对于陆商的触碰也不再抗拒,夜里和李安做爱时脑中都会浮现陆商的面容,想到如果是陆商在操他就会颅内高潮,腿心都忍不住颤抖。
李安没有被举报,反而还被升职,他每个月划出去还账的钱江舒都当不知道,他想,只要等账还完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舒舒,我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一起去。”陆商推了推眼镜开口道。
“嗯,我和李安说一声。”江舒打开门走了出去,与李安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茶水间。
李安坐在他身侧,温柔的握住他的手:“感觉累不累?”
江舒摇了摇头:“陆总说让我今晚陪他去应酬,可能会晚点回家。”
李安的眼中划过一丝异常的情绪,但很快消散:“好,少喝点酒知道吗?”
“舒舒,等年底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江舒笑着点了点头。
傍晚,陆商带着江舒来到了一处庭院餐厅,接待的服务生带着他们去了一个幽静的亭子。
看着桌上的两副餐具,江舒疑惑的问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想单独和你吃饭,不可以吗?”陆商眼中是淡淡的笑意,吩咐服务生上菜。
吃到一半,陆商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放在桌上推给了江舒。
“这是….?”江舒接过戒指盒打开,里面摆放着一枚硕大的戒指,祖母绿宝石周围镶嵌着一圈耀眼的钻石,看起来十分昂贵,同时也不像是现在流行的款式。
“这是我家传下来的。”陆商看着他,表情很真挚“舒舒,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江舒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手足无措的将戒指放在了桌上:“陆总,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你觉得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陆商的语气很认真,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腿上“你别急着拒绝我,我给你时间考虑。”
“以下是我能给你的,听李安说你是外省的,应该很想你的父母吧,有两个选择由你决定,我可以把分公司定在你那里,我和你一起迁居过去,或者你把父母接过来,在我们的婚房同小区买一套给他们养老,车房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可以写你的名字,你就当我是入赘,考虑考虑我吧。”
江舒仔细看着陆商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心里很是慌乱。
陆商的话极具诱惑力,他跟着李安出来等于是远嫁,如果不是为了爱,谁会想离开家乡离开父母身边….
饭后,陆商没有带江舒去酒店,而是把他送到了家楼下,看着江舒离去的背影,他点燃了一根烟。
他也很抱歉用这样顽劣的手段得到江舒,可是他已经三十五了,在遇到一见钟情的人时,没有办法再像年轻时那样剑拔弩张的争夺。
接下来的几天,江舒都有些浑浑噩噩,不知道是情绪导致还是身体不舒服,一个是各方面都很优异的陆商,一个是有多年感情的初恋。
江舒纠结犹豫到头痛,食欲消减的同时,有天他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明白自己可能该去医院看看了。
从医院出来,江舒的脸色很苍白,手里握着的报告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他怀孕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是陆商还是李安的,他在医院门口坐了许久,还是把这个孩子归给了李安,决定回家向他坦白这个消息。
李安现在很忙,陆商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就把李安提为了部门总管,江舒等他等到11点多。
男人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醉醺醺的走了进来,江舒见状连忙起来迎接,等李安喝了杯醒酒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报告单。
“李安,我们的婚礼可以提前吗?”
李安接过那张报告单,看了许久,江舒以为他是高兴懵了,一脸甜蜜的开口问道。
没想到男人抬起头时表情却很怪异,他盯着江舒的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怎么了?”江舒疑惑的问道。
“被别人操的感觉很爽吧?”李安把报告单揉成一团用力砸向江舒,看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失去血色“不过我也挺爽的,不然早就去吃牢饭了,还能在这又升职又加薪的?多亏了你啊我的好舒舒,把陆商服侍好了,我当上副总经理岂不是指日可待。”
江舒的指尖死死掐进了手心,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当然了,你以为那天晚上我喝的很醉吗。”李安的表情很冷漠,而后又兴奋的握住了江舒的手“舒舒,我们不结婚好不好,你和陆商一直这样,等我赚到多多的钱了再来娶你,好不好?”
江舒气愤的浑身发抖,用力的推开李安,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利用他去还上挪用公款的钱,一路绿灯的升职加薪,或许从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烂掉了。
“那这个孩子呢?”
李安嗤笑了一声:“江舒,我有无精症。”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江舒,他看着李安的眼神也从愤怒到失望:“好,我们不结婚,我们分手吧。”
“别啊舒舒,我没说不娶你,只是再晚一些,你也从陆商那里多拿点钱,到时候我肯定给你一场隆重的婚礼。”李安急切的想要挽回,他跪在江舒面前“是我喝醉了,是我不对,我不会介意的,你去把孩子打掉,等赚够了钱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舒舒,你也知道我家没钱,要不是你帮我,我干多少年都赚不到这么多,下个月那30万就还完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江舒仰着脸,绝望的流下眼泪,推开李安径直朝外走去,任由男人气愤的在他身后破口大骂。
他没有去找陆商,买了一张机票回了老家,如实告诉了父母怀孕的事,他不忍心打掉这个未出世的生命,拿着这些年的存款决定生下他。
十个月以来,江舒注销了所有电话和通讯软件,搬到老家乡下的屋子,安安心心的待产,终于在腊月生下了一个男婴。
孩子落在他的户口,江舒给他起名叫江幸,希望他一辈子都幸福快乐。
三日后的小年夜,江舒一家聚在老屋其乐融融的庆祝,二老忙着逗江幸,他也得以可以透口气,视线落在布满雪霜的玻璃,隐约映出一个人影,分外眼熟。
那人的头上身上落满了雪花,江舒回过头捏紧了手,片刻后还是走了出去,隔着很远,他认出了那是陆商。
上了陆商的车,两人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