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舒舒已经想通了。”墨玄的声音低沉而慵懒,带着几分威胁与哄骗“既然你愿意同时服侍我们两人,那朕自然不会亏待你,至于墨厌……”
他的目光转向墨厌,眼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警告:“你应该明白,这是最好的结局。若是你执意反对,受苦的只会是舒舒。”
墨厌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却无法发作。
他知道,墨玄的话并非虚言。若是他执意反对,江舒必然会成为两人争斗的牺牲品。
“墨玄,你真是卑鄙至极。”墨厌的声音冰冷,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墨玄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卑鄙又如何?只要能达成目的,朕不在乎手段,更何况……这可是舒舒自己提出的提议。”
江舒低下头,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这场纠缠,注定没有赢家,而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既然如此,那从今夜开始,舒舒便每晚同时服侍我们两人。”墨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墨厌,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墨厌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终究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为了江舒,他只能妥协。
夜色朦胧,营帐内灯火昏暗,纱帘后是三具交叠的身躯,健硕的两个男人抱着怀里娇小纤细的人儿,耳鬓厮磨生出暧昧温暖的气氛。
“乖舒舒,自己坐上去。”墨玄宽厚的手掌托着江舒纤细的腰,引导他跨坐在墨厌的腰腹上,雪白的蚌肉被肉茎撑开缓缓的包裹住了全部的棒身。
“唔…”江舒耳根粉红,颤颤巍巍的吞下了全部,平坦的小腹上都被撑出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墨厌也眼睑泛红,忍不住的轻喘,紧绷的腰腹浮现肌肉的线条,末端的深邃连接着那雪白的小腹,隐约能看见肉穴分开的两片蚌肉。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扯开那柔软的臀瓣,涨红的粗硬肉茎推入那中央的花蕊,撑开那粉嫩的褶皱插入紧致的穴道。
“嗯啊~不行…哈啊…太涨了…”江舒混乱的咬着下唇,有要哭的迹象,两个一起插进来会坏掉的。
“可以的舒舒,乖…放松些…”墨玄的手绕到他的胸口,揉捏着那少的可怜的乳肉,揪住乳尖拉扯,强烈的快感让穴道紧缩着,人儿也可怜的娇喘不止。
蜜液从她的花穴不住地涌出,打湿了墨厌结实的大腿,江舒的小腹剧烈地绷紧,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却又被强硬地分开。
“啊…太深了呜呜…要坏掉了…”
后穴也被肉茎插到最深处,江舒承受不住的身体战栗,肉穴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液,眼神迷离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滑落,从耳根红到眼尾,像是一朵娇艳绽放的花儿。
墨玄挺动着腰身,肉茎在湿滑的后穴中驰骋,与插在肉穴里的那根肉茎紧紧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冠状沟之间的磨蹭,夹着双穴内的敏感点碾压,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引起江舒身体的颤抖。
粘稠的爱液从她的后穴喷涌而出,濡湿了肉茎的棒身,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操弄出白浆,江舒仰起头,脆弱的喉咙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眼角的泪痕在脸上勾勒出一道可怜的痕迹。
“呜…我..哈啊…受不了了….慢点…”
墨玄亲吻着他细嫩的颈间,温柔的哄着:“已经很慢了….再坚持一下…小穴夹的我好舒服…听见水声了吗…?”
双穴被两根肉茎操弄发出淫靡的水声,江舒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可怜兮兮的模样却更加勾引着男人,大手更加过分的分开他的双腿,把被插入的敏感肉穴呈现在墨厌面前,呈现出一种脆弱又诱人的姿态。
墨厌喉结滚动,深沉的目光落在他动情的面庞上,伸手按住了那小腹上浮现的形状,稍微用力按压揉捏,江舒就浑身战栗的娇喘。
“哈啊…那里不行…唔啊啊要去了…”
穴道内凸起的敏感点被隔着皮肉按压,与肉茎贴的紧密,那种刺激是江舒从未体验过的,下身宛如发了大水似的喷涌而出,随着绞紧的穴肉喷涌而出的还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那是被弄到失禁的反应,江舒哭着抽噎,喊着要被插坏了,下身却咬紧了两根肉茎,小腹都酸麻了。
在墨玄射精之前,他粗长的肉茎几乎操进了结肠袋中,激荡起一片水流,狠狠的冲撞的十几下,刺激的墨厌也难捱的低喘着反复揉捏江舒的小腹,顶着宫口的细缝研磨着马眼。
江舒抵不住那种磨人的快感,他不明白为什么温柔的手掌揉捏小腹会带来这样强的感觉,他想躲开却被墨玄牢牢的掐住腰肢,爽的白嫩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呃…”
两人显然都没受得了媚肉的绞合,忍不住喘息着,有些没控制力度,前后的双穴被两根肉茎快速的顶弄冲刺,江舒漂亮的脸上眼泪横流,栗色的瞳孔微微上翻,这样的表情刺激到了墨厌,顶在那宫口的细缝中射了精。
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变形,墨玄揉捏着江舒的双乳发出沙哑的低吼,滚烫的浓精喷射在肠道深处,烫的江舒猛的一哆嗦,连呻吟都停止了。
长夜漫漫,江舒颤颤巍巍的趴在墨厌身上,小口小口的呼吸着,雪白的胸脯布满了指痕,却被身后的墨玄托起下巴咬吻,吮吸着他的舌尖。
“乖舒舒…我们再来一次…”
江舒闷哼着,感受到体内的两根肉茎又涨大了好几分,撑的他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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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西沉,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海面上倒映着晚霞的光辉,整个世界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机场的出口出来不少游客,江舒也推着箱子往外走,一股温暖湿润的海风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咸味。
他重新拨通了手机里的号码,依旧是无人接听,江舒有些气愤的挂断了电话。
“好你个秦敛….”
江舒站在一旁避开人流,噼里啪啦的发着短信,就在前天晚上他和相恋三年的男友吵了一架,闹的不可开交。
在家里哭了一天后江舒决定出去玩放松心情,买了一张机票直飞马尔代夫,本来想气一气秦敛,没想到他直接把自己拉黑了。
江舒决定暂时忘记这个坏男人,拿着手机四处张望寻找酒店的接机人员,忽然听到一声温和的招呼:“您好,是去Azure Oasis的客人吗?”
江舒转头一看,一位身材修长、面容俊逸的年轻男人正微笑着朝他走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子随意挽起,显得干净利落,眉眼间带着几分儒雅。
“是的,我是。”江舒点点头,有些意外他的年轻和气质,男人接过他的行李,轻松地放进车后备箱,随后为他拉开车门,动作自然又绅士。
上车后,男人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我是酒店的主理人,谢澜。今天刚好有空,就亲自来接您了。”
听到熟悉的母语,江舒顿时感到一阵亲切,心情也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