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熟稔的手法律动下,施余的性器变得更硬更涨了,透明的水珠不受控制的从马眼处冒了出来,亮晶晶的滚落出了壑口。
“呜……”
说不出话的施余,被男人用手玩弄着小兄弟,那种熟悉的快感,至肉根蹿上了他的尾椎骨。
他呜呜着,想求男人放过他,他这样子反倒更刺激了男人。
施余平躺着大腿岔开的姿势,刚好对着那处仅有的亮光,明黄的灯光刚好识趣的落在施余的性器和臀瓣间的那处小肉洞上。
男人起身两腿大开的坐在了施余两脚间的位置,健壮有力的双手,把施余的两腿往他身前拉了一把,施余整个就直接朝脚下的男人滑了过去。
施余仿佛得了预见的术法,不用男人下一步的动作,感觉两瓣屁股被人生生掰开的他,已然猜到男人想对他干什么了!
他扭动着屁股,有暖暖的空气,钻进了他的后穴里。
男人此刻借着那处光,正用手指在肉洞的四周临摹着那一道道排序整齐的肉褶。
“这里被人玩过了吗?”男人的一根手指,随着低沉的声音,先一步刺入了那处被扯开了一点缝隙的小肉孔。
施余想点头,又想摇头,最后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告诉这个在指奸他的男人,他到底有没有被男人碰过。
男人见他不说话,冷哼了一声,第二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也随着没入。
“这里这么软,这么通畅,我的手指一进去,你穴里的骚肉就恨不得绞紧它们,你还不承认,你这骚穴已经被人操过了吗?”
男人的话犹如惊雷,让施余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听出了男人说这话时的语气,明显和前面还算平静的声音有很大的不同。
那是一种刻意压制的怒气,好像对施余已经被人上过的事实确信无疑,又无法阻止的愤懑与不甘。
两根长指很有节奏的在他甬道里搜刮着他的肉壁,已经尝过欢好的骚肉,早就熟悉这种异物的入侵与逗弄。
它们颤动着,一点一点的回应着手指的扣弄,不一会便有湿热的肠液被抠挖了出来。
男人见甬道里湿滑黏腻无比,又再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另一只手拿过了一瓶蓝绿色的液体。
冰凉的液体就着手指被挤入了施余的肉穴里,“哈……”冰爽的感觉随着手指的撑开动作,流进了施余的肉道里。
那种先是一凉,后又火辣辣的感觉,令他难受的夹紧了穴里的嫩肉,绞得太紧,连男人进出的动作,都受到了滞留。
“噗噗……”的扣弄声,肉穴被手指和液体弄得黏腻淋漓。
火辣辣的感觉只稍片刻,便变成一种令人觉得麻痒的针刺感,就犹如细密的绣花针在他穴里轻蛰着,不是那种疼得让人受不了的刺痒,更像是催人情动的搔挠。
男人太坏了,施余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被男人弄得发情了,他此刻很想要被一根粗长的肉具,捅开后穴里的骚肉,可他的理智在告诫他,不能让这个他根本不认识,甚至是在猥亵强迫他的男人插入他。
他被情欲折磨得整个人躁动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也蒸腾起了一片片粉色,平滑细腻的肌肤光洁柔韧,像一张展露的宣纸,在等待来人在这片动情的躯体上,描绘峰峦花鸟。
“吃的好紧,还有这处是不是也很舒服?”男人的手又抚弄起了施余的肉茎,那碾展于他冠状沟壑间,长着点薄茧的掌心,大得可以整个收揽住他的龟头。
粗糙的指腹,故意抵刮着那被淫水沁得湿润的蘑菇伞,令那处软肉微微跳动了起来,细小的孔眼也不住的吐着黏腻的露水。
“哈……”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那种被强迫着压抑住的快感,再也不受控制的席卷了施余的整具身躯。
施余唯一的一点理智,都快被男人的卑劣给击溃了,没错这个男人不仅变态还卑劣,他甚至都不敢以真容示人。
男人听得见施余的急喘,也知道他情动了,可他就是故意要折磨他。
他上下齐手,一边用手指搅弄着施余已经汁水满盈的肉穴,另一只手又大肆在他已经涨得红肿的肉茎上,反复套弄。
男人还嫌施余的身体反应不够热烈,不知又从哪里弄出来一对闪耀着银光的乳夹。
银白色新亮的乳夹,坠着一排排小巧玲珑的铃铛,铃铛的中心还落下了几丛柔软的羽毛,男人的手指在那排小铃铛上一掠过,就响起了一阵细碎的叮铃声。
“我想你会喜欢它的,你的身体真漂亮,它很衬你。”
施余茫然的看着那对亮闪闪的小夹子,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男人就把缀着小铃铛的物件,夹在了他的双乳上。
细微的刺痛,没有疼得他惊叫出声,反倒是有种皮肉被夹住时,又痛又刺麻的焦灼感,令他好渴望被谁用力掐着乳尖撩拨一二。
施余被自己找虐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太不知廉耻了,被一个强迫他的男人,玩弄得汁水横流就算了,竟然还产生出了这种想被蹂躏的可怕念头。
他甩着脑袋,企图用最后的神志去抵抗那些令他羞恼的快感。
男人是懂得慢火煲油的,他一点也不着急,甚至很喜欢欣赏施余这幅,在欲望和理智之前反复挣扎的模样,实在是有趣得很。
毛茸茸的羽毛,像水母密密麻麻的触手,在施余腥湿的肉茎上,从上至下的扫弄着,让他的整个性器被折磨得越发的肿胀。
施余好难受,他不住的想蹬腿,可男人有力的双腿,正紧紧的压制着他,他开合得很大的腿间,后穴被男人扣弄得不住的,流着蓝绿色混着透明肠液的汁水。
前头的嫩茎被恶劣的搔弄着,男人故意用手时不时的上下抖动着他性器下坠着的卵蛋,被颠着囊袋让他有种不可控的失重感,身后的小穴又被男人粗得可以比拟阴茎的手指指奸着,周身热的他躁郁难疏。
男人的手指,不知扣弄到了施余花穴里的某处软肉,男人只是往那微凸的肉块用指尖轻轻刺了一下,那块会微微颤抖的软肉,就冒出了一股清流,侵染得他的整个指尖一片湿滑。
更让男人觉得有趣的是,他每每一逗弄那处小肉,施余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往前倾,并伴着剧烈的耸颤。
69你可玩得真花。
“原来你的敏感点在这呢……”男人手法快慢不一的在施余幽穴里抽插,进进出出的每一次终点都是那块会吐汁的软肉。
扫弄着施余肉茎的小羽毛,也不肯停歇,前后交织的快意让施余最后的理智瞬间决了堤,溃败的精关难再坚守,没了理智做最后的守城将,施余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
浓稠的白精混着一股浅黄,顺着他的腿间一直往下流!
听着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肉茎下的囊卵一片湿凉,他刚射过的肉茎,流出的白浊已经被小股小股的尿液,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施余面色由红转白,他尿了,他当着猥亵他的变态面前,被指奸玩弄到尿失禁了,他整个人还沉浸在射精后身体本能的舒爽余韵,可回笼的理智让他既羞愤又害怕甚至感到无助和惶恐。
他太丢脸了,这个变态一定在看他的笑话,一定在耻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