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瓶水,在你手边的车架框里。”
“哦……找到了给你。”施余递过水给严郝,还好心的替他拧开了盖子。
“我开车不方便,你喂我。”严郝的喉咙发热发干,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越发低沉暗哑。
“哼哼……喂就喂嘛!”施余哼了哼嘴里碎碎念了下,还算听话的把水喂到了严郝的嘴边,谁让开车的是大爷呢,为了安全着想,喂个水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施余其实不想承认,对于严郝这种自带威仪的人,他总是会下意识想臣服,所以每次为了不屈服于这种他人自带的气场,他才会故意不给严郝好脸色,严郝说什么他都想怼一番,他也是刚刚才知道他这样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你们今晚睡这吧。”严郝把睡得昏沉怎么也叫不醒的李晨瑞,放到了床上。
施余眼神飘忽的打量了下房间的布局,严郝的家挺大的,从他入门到现在,起码路过了三四间屋子。
房间是那种近代现实主义风格,房间的装饰多以黑白装饰,跟房子的主人一样,乍看之下显得很硬朗,有点不近人情……
李晨瑞被严郝安排在了一楼的客房休息,施余的房间在严郝的隔壁,施余很奇怪为什么严郝,不同时把自己和李晨瑞一起安排在一楼。
严郝说一楼只有一间收拾好的客房,李晨瑞又睡着了,懒得把人扛上二楼,就让他自己在一楼睡吧。
说这话时严郝还斜睨了施余一眼,说他要是不放心,可以下去和李晨瑞睡一起。
这话把施余整笑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谁还需要人看护着睡觉。
一把扯过严郝递给他的崭新睡衣,就进了房间把门一把关上了,留给门外的严郝一个高傲的背影。
严郝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早已习惯了施余的喜怒无常,摇了摇头步伐有些虚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凉夜如水,严郝家的别墅此刻一二楼静谧一片,没有灯光的别墅,在月光下映出一幢巨大的黑影。
施余经历了一整晚的折腾,按理说应该很累很困,一沾床就睡才对,可他偏偏不是,强迫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中,勉强睡了半个小时的施余“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浑身热得心慌,嘴里也有些发干想找点水喝,他忍不住搓了搓有些痒痒的鼻子。
自从不小心吸了点李麻子撒出来的粉末,他就觉得身体有些怪怪的,说不上难受,就是浑身有些麻软无力。
走出房间,来到了一片漆黑寂静的走廊,施余一下分不清哪里是楼梯口,他揉了揉困顿的眼,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走廊路灯的开关。
他在墙上中摸索了片刻终于摸到了一个类似开关的东西,刚按下去。
黑暗中的一处突然伸出了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把他一下子拽进了一处房间里。
“妈……!”妈呀的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全句,就被一张带着冷木和香烟气味混合的嘴唇给死死的堵住了。
“唔……唔唔!”什么玩意,突然被不明物体袭击,亲了一嘴的施余,试图手脚并用的反抗,可任他如何挣扎,到头来也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边,断断续续的泄露出点呜咽罢了。
强吻他的人,身材健硕,肌肉紧绷身型高大,浑身上下又热又烫,散发着无比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男人压迫感极强的身躯,像千斤重一样,死死紧密的压在施余小了他几倍的小身板上。
巨大的体型差,让施余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嘶哈!”被施余用力咬了一嘴的男人,疼得轻叫了一声,却还是像即将渴死的鱼,倔强的不肯放开能带给他芳泽的泉眼。
施余明显能感受到嘴里有腥咸的湿润在嘴里蔓延,深觉这人也太强悍了,都被咬出一嘴血,还亲他亲得这么起劲,怕是脑子有包吧。
听着男人被咬时发出的声音,施余觉得有些熟悉,摸索着床头的台灯开关。
“咔!”的一声,随着暖色灯光的亮起,不大的光晕刚好照亮了床头的一角。
施余借着灯光,勉励的看了一眼死压在他身上,不停啃咬他的人。
“尼玛……严郝你发的什么疯,你大半夜的发情也看一下对象好不……???”
灯光突然一亮,把严郝的眼睛晃了一下,借着严郝停顿的片刻施余才有机会,推拒开了一点严郝和他的距离,喘着口粗气,勉强把话说完。
“施余?”
严郝微眯着眼,声音朦胧不清,布满血丝的眼里有暗潮涌动……他甩了甩涨得想要裂开的脑袋,浑身像有百虫在啃咬。
只有在贴近施余的时候,那种强烈的不适感才得以疏解。
50被老处男抱着狠艹
“卧槽……你知道是我你……你还对我这样?”施余看着跟平时一本正经严肃模样,不同的严郝,心道这是见鬼了吗?
面前的人双眼血丝满目,脸颊泛红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听到施余气急败坏有略带惊恐的声音,严郝用力的甩了一下脑袋试图不被欲望控制,但是结果显而易见,他越是强忍,欲望就更得寸近尺的蚕食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对不起了……”严郝咬着牙,紧绷的说出了这句让施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后,直接又重重的用嘴唇碾压了他还想张嘴说话的唇。
衣服被严郝粗暴的撕扯开来,施余瘦削白皙的身体就像一条大白鱼一般,完全的暴露在了灯光下。
严郝红着眼睛,像林中窥视猎物,“羊羔”的猛虎,目露垂涎,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将这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小羊羔拆食入腹。
“啊你……你个大傻逼,混蛋大色狼,你会不会亲啊,你他妈……他妈的要亲就轻点亲,你当老子的奶是石头做的啊,上嘴就乱咬!!”
“你妹的疼死老子了!”施余被吻技生疏的严郝毫无防备的一口咬在了他曝露在空气里的娇乳,从来没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的乳头,被人野蛮的叼着,疼得施余都要眼冒泪花了。
面对眼下严郝跟听不懂人话似的情形,施余也是一脸懵逼,他不知道严郝带他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半个多小时不见,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实在是太吓人太可怕了。
眼看着现下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他只希望严郝只是随便发下疯就行了。
对他下手不要太狠,他真怕严郝大得下人的手劲一个不注意,就给他身上掐掉一块肉……
“对不起……”严郝被施余一通骂,也有些知错了,毕竟第一次和同性靠那么近,他以前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也没少见男人赤裸白条的身子。
但他看那些男人光着的身体,绝对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那种感觉很正常,就跟看自己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