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种剧本的话我老婆应该当艳鬼的才对,白着一张脸躲到嘉宾床底吓人,结果被抓着脚踝拖到床上……
这个我是真喜欢(色鬼跑来跑去,我要看,没听见吗导演,我要看!
应该不是剧本,床上那个死透了,是真血,刚才那些要蘸薯条的先别吃了
啊?那我宝宝怎么办?谁去救救他啊?急急急急急(妈咪晕倒
星网上都在帮忙艾特导演,要求派人去接,结果导演抹着一额头的汗说那颗星球偏离轨迹跑了,他现在也定位不到那里。
月侵衣他们试着发定位,但不管是他那个很旧的通讯仪还是宋隐的都发不出去定位,甚至发消息信号都很差。
三个的都试了,都不行,只有褚晏的没试,可房内找遍了也找不到,和凶器一起消失了。
他们原本想下楼看看能不能从古堡出去的,结果二楼上了锁,连着一楼也去不了,窗户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封得死死的,材质特殊,用铁器都砸不烂,他们被完完全全困死在古堡内了。
封死的窗外骤雨密密斜织,空气里满溢潮湿闷热,皮肤上都爬上一层黏腻,堵塞住毛孔,呼吸都变得艰涩。
刚才为了不拖累进度,月侵衣光着脚跑上跑下一直什么也没说,结果半天下来,鼻尖上都沁了汗,却什么办法也找不到,似乎只能按照刚才那人所说的去做。
他们三个在走廊站了一会,都没什么声音了。傅知寒先转身离开,留下月侵衣扶着墙站着,姿势有些奇怪。
宋隐走到他旁边,见他搂着宽大裙摆弯下腰,层纱在他胸脯前堆着,太薄,反而衬得他身前的皮肤更白,雪一样,被不大合适的束腰堆出一点幅度。
他半边小腿在厚重裙摆下露出,丝袜刚才不知道在哪里勾了丝,破了点,漏着细白的腿肉。
月侵衣自小就给人跑腿打零工,要长站,到处跑的时候也不断,腿并不只是软肉,绷直时小腿上透出细韧线条,看着漂亮。
他一只腿上的丝袜已经松垮挂到腿弯下一点,露着膝盖,他抓着袜沿往下扯,不太想穿着丝袜了,本来就不该穿的,又太滑了,走路时袜沿还往下掉,他小心扯了几次还是走两步就松垮下坠。
指尖勾进袜沿,弯起的指骨抵在薄薄丝袜上,才扯下一点,边上的悬浮小球就闪了灯光,发出滴滴声,滋滋几道混乱电流声后,一板一眼的机械音自小球内响起,“请认真扮演角色,严禁ooc。”
月侵衣手一抖,本来就勾线的丝袜破得更开,连腿弯都挂不住了,松松手就会掉到脚踝处。
宋隐根据上下文推测道:“应该是刚才那人所说的扮演任务有关,你穿了裙子,就必须穿丝袜,不能脱。”
月侵衣弯着腰,还抓着袜沿没松手,被冰冷机械音以及刚才那人诡异的话吓住,不敢继续脱,又怕袜子垮下去。
宋隐看见他另一边腿上垂着条丝带,俯身虚虚抓住那道丝带,他神色正经,动作也不带一点亵玩性质,但太突兀。
月侵衣刚才被吓还没反应过来,他一伸手月侵衣就下意识往后退,撞在墙边又没站稳,腿往后缩着,那道丝带也被扯掉了,半截在宋隐手里,半截垂在空中,另半边腿上的丝袜也垮到腿弯。
要是褚晏应该又得流起鼻血了,宋隐只眉尾微动,神色没变,如果不看他手背颤起的青筋的话。
半跪在月侵衣身前,宋隐帮他重新扯好袜沿,又重新给他系好了缎带,蝴蝶结,很直男的审美,“这应该是用来绑袜沿的,另外半边的应该是掉到哪里去了。”
“那我去找。”缎带轻勒住腿肉的触感太奇怪,月侵衣缩回腿,往旁边蹭了一点,行动力很强,说着就放下了手里搂的裙摆。
但宋隐还没起身,他往旁边蹭的又不够多,宽大的裙摆连同宋隐一起拢了进去。
画面怪异又旖旎,像一个跋扈矜骄的公主,正在逼迫人钻进他的裙底做些什么,舔,用手,或者是在对方高挺的鼻梁上磨。
第161章 扮演恶毒“继母”
级级高阶上铺着长毯, 扶栏被灯光压在台阶上,投出错落横直的影。
楼道上就只有他一个,目视前方, 缓缓抬步向上,最上方的台阶上半折着落了条缎带, 卡在扶栏的影子上, 银亮光泽被压灭了半边。
应该是刚才掉的, 家族原因,他比宋隐知道的多一些,不用凭着另一条腿上的缎带, 就能推出地上这截缎带是绑在哪里的。
落在这里,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他微微俯身,为那条毫无重量的缎带弯下腰。
……
裙子材质轻透,里面还隐约透进去些光,暗影朦胧里,除了那半截刚系好的绸带, 他还能看见里面衬裙的一角, 太短了些。
月侵衣脸上发热, 赶紧把裙摆往下按,大片轻纱柔柔蹭过宋隐的脸, 轻缓下坠盖住那双没有穿鞋的脚。
宋隐还是没站起身,半框眼镜被纱裙蹭得歪了一点, 正经的眉眼也因此透出点不一样的气息。
他抬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动作里脖子偏了一瞬,并上面上歪着的镜框, 神情一时难以形容。
月侵衣以为他是生气了,面上有些紧张,被他掀起裙摆抓上小腿的时候,后背都绷住了,又不敢动,只敢幅度不大地在他手里挣了两下,他忍不住出声,低低叫了一声:“宋隐、”
对方动作顿住,在偏斜的镜片下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月侵衣也想问他怎么了,嘴唇动了动,问他:“你抓我腿做什么?”
宋隐低下头,将扯下来的墨蓝领带系在他另边腿弯上,防止那条已经破了小半的丝袜下坠,“用我的领带先系着,等找到了再换过来。”
月侵衣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个,宋隐系完就松开他的腿,放下裙摆时给他整理了一下。
他陪着月侵衣一起去刚才走过的地方找。
领带毕竟和缎带不一样,更宽,也更重,系不成蝴蝶结,只能打成个简单的扣,剩下的是较宽的部分,走动的时候时而会打在月侵衣小腿上,不重,就是存在感很强,让人莫名羞耻。
月侵衣抬脚的时候都会迟疑,不想再被打了,但被宋隐看过来时又说不出口,总觉得是自己太娇气了。
缎带早被捡走了,他们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只能先各自回房间。
月侵衣早上只吃了一点蔬菜沙拉,上上下下跑了一上午,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累了,但他身上有点脏,裙摆还好,他一直搂在怀里,主要是丝袜,又是勾丝,又是光着脚在地上踩了半天,底下都蹭了灰。
他有点嫌弃,只是在床边坐着。
难不成他一整天都得穿着这条脏兮兮的丝袜吗?他脸上皱了皱。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好多,他脑袋还是乱的,褚晏床上那一幕还印在他脑袋里,心脏有种微微发紧的难受。
床上坐了一会他就条件反射地困了,干脆躺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