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下身的巨物冒出兴奋的粘液,不自觉低低闷哼了一声。

齐牧青似乎被那低吟蛊惑,更用力的吮吸起男人的性器,舌尖勾弄着马眼,似乎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嘴唇研磨着柱身上的青筋,手移到卵丸上,快速揉捏。

似乎过了好久,久到齐牧青大张的嘴酸痛难忍,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脖颈滴落到梁衡小腹上,难受到双眼通红时,梁衡终于倒吸一口冷气,哑着声音说:“可以了,青青,吐出来。”

齐牧青不听,狠下心猛地吞到最深处,用力一吸,梁衡闷哼一声,肉棒抵着齐牧青的喉咙口射出一股股浓精,齐牧青猛地呛咳出声,吞不下去的精液从嘴角喷出来,溅得满身乳白色,显得漂亮又色情。

他茫然的趴在梁衡腿间,嘴角流着精液,梁衡喘着粗气去拥抱他,抹去他唇角,眉梢,眼睫上的白浊,很深的吻他,尝到他唇齿间属于自己的味道。

身上属于两个人的精液融合在一起,在发烫的皮肤间摩擦,又旖旎,又色情。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连续强制高潮,几处敏感点同时陷入快感地狱

最终还是没来得及去食堂吃午饭。

齐牧青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看着梁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踏着上课铃冲进来,手里还拎着给他买的小笼包和粥,莫名的有点想笑。

梁衡坐下的时候还喘着粗气,把吸管捅进粥里推到齐牧青手边,示意他喝,齐牧青偷偷吸了一口粥,感觉饿的快抽搐的胃总算缓过来一点,想了想,还是没敢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吃包子。

“没事。”梁衡夹起一个包子塞到他嘴里,顺手把屏蔽器打开。“吃你的,不会有人发现。”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屏蔽器作为系统出品的顶级色情道具,优秀调教装备,出门在外羞耻play必备品,如今落在梁衡手里,沦为一个掩护老婆上课偷偷吃包子的玩意儿,实在可悲可叹。

道具一开,梁衡之前留在齐牧青意识深处的催眠暗示自动起效,齐牧青很自然的接受了屏蔽器的效果,点点头,把粥递到梁衡嘴边,示意他也喝。

两个人就着一双筷子和一杯粥你一口我一口的填饱了肚子,齐牧青眼神里带着一点笑意,也不去问梁衡怎么不多拿一份餐具,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似的,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吃着他喂给自己的包子。

得亏屏蔽器开着,不然其他同学高低得啐他俩两下。

教授在讲台上讲的慷慨激昂,齐牧青困得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撑着眼皮使劲听,知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乌鲁乌鲁的像在脑子里念经。

梁衡也困,看他挣扎的样子还是想笑,揉揉他头顶的软毛,“睡吧大学霸,晚上咱俩一块学。”

齐牧青实在困得不行,却难受得睡不着,腰腿都酸的厉害,趴下的时候红肿的花穴在椅子上压扁,硌得发麻。他难耐的夹夹腿,小声冲梁衡抱怨:“你弄得我好难受。”叩叩】群:23_灵]六,9%二39六“

“怎么能怪我。”梁衡一脸无辜的装相“昨天可都是青青自己在动,今天早上也是青青自己发骚才弄得,我不帮青青解决,难道要看你上课的时候鸡巴一直流水吗。”看他难受的动来动去,又有点心疼,“回去给你买个软垫吧。”

“不要!”齐牧青一想自己一个大男生,因为逼被操肿了在教室里垫着软垫子上课,就羞耻得浑身发红。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梁衡陪齐牧青慢慢往回走,路上人不少,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勾肩搭背的一起回宿舍,梁衡看着自己和齐牧青之间那点安全距离,微妙的有些不爽。

齐牧青没注意他那些小心思。

他低着头,在心里默默批判自己。只和梁衡上过几次床,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前一天晚上明明才做过,隔几个小时就湿透了。明明梁衡只是很普通的待在身边,他却满脑子色情的想法,稍微离得近一些,下身就馋的受不了。

齐牧青哪里知道这都是梁衡辛辛苦苦调教和药物改造的成果,只当是自己骚。他想起梁衡早上哄着他时略显无奈的语气,愈发坚定了忍耐的念头。

齐牧青悄悄凑到梁衡耳边,小声问他:“我这几次,是不是特别那什么?”

梁衡没想到齐牧青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找他谈论这种事,诧异地睁大了眼,他环视了一圈周围人,确定距离不足以听见他俩的对话,笑着凑到齐牧青耳边,佯装无奈地小声道:“是啊,青青好骚,我之前都没想到,一直要个不停,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果然是这样,齐牧青点点头,有点难过。

他就知道,在一起之前,他俩其实并没有多么亲近,那时候他每天独来独往,不爱说话也不常笑,冷的像冰块一样,可是梁衡就喜欢那样子的他。

如今才在一起没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对方还是很宠着他,可是难免会觉得货不对板吧,如果一直放任这样下去,梁衡还能勉强自己顺着他多久呢?

齐牧青不知道,也不敢想。冰天雪地里踽踽独行了这么些年,突然被泡在了温泉里暖了个透,如果这时候再被丢掉,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挺过寒冬。

梁衡看着他的神色越来越冷硬,表情好像被欺负了似的,不由得纳闷,说两句调情的话罢了,这是生气了?

他伸手想搂住齐牧青的肩膀,齐牧青躲了一下,站的离他更远,含糊到“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应该少来一些,保持一点距离。”

梁衡气笑了,这才不到半个月,就嫌弃他了?齐牧青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解释:“我觉得,做那种事应该适度,我不想总那样,但是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

梁衡眉头皱了下,又舒展开,心里恨恨,他还是太惯着齐牧青了,还能让他生出想跑的念头,危险的想法在心里转了几个来回,他挑挑眉,忍着把齐牧青扒光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一顿的念头,顺着他道:“那随你。”

明明是自己要求的,看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齐牧青莫名又有点委屈起来。他正了正神色,端出高岭之花的范,沉默的走在梁衡身边。

梁衡看着他俩间足以走下第三个人的距离,咬了咬后槽牙,不让他碰是吧,那好,就让他尝尝没人碰身体自己高潮个不停的感觉。转动戒指,开启屏蔽器和高潮控制模式。

齐牧青毫无所觉的走着,突然,阴茎毫无征兆的立起,精液喷射而出。

“嗯啊!”齐牧青尖叫出声,猝不及防的快感狠狠击中了他,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齐牧青腰发着抖,怎么会,他脸上潮红一片,身体没有被玩弄的感觉,没有人碰他,快感毫无来源,他就突然的,没有任何征兆的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射精了。

齐牧青之前几次做爱,都是被梁衡安抚着,亲吻着,层层铺垫,循序渐进的一点点攀上高潮,好像温水里煮熟的鱼,从没感受过这种好像鞭子强行抽打在神经末梢一般的快感。

“怎么了?”梁衡扶住他,等他站稳又抽开手,挪开一点距离。

梁衡站在离他两步之外的地方,齐牧青仓惶的看向他,身旁传来路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仿佛被整个世界隔离在外,他独自身处一个名为高潮的茧里,高潮的余韵包裹着全身,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勉强平静地对梁衡说:“没事,绊了一下。”

好硬气。梁衡笑了下,“小心一点。”心念一动,这一次,阴蒂和阴茎同时强制高潮。

齐牧青双腿一软,还没彻底恢复的阴茎被迫在一个极短的时间里再次硬起,喷射,阴蒂狠狠痉挛着,在内裤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单薄的身体像是抽搐般的剧烈弹动,齐牧青狠狠咬着牙,把呻吟吞了回去,眼眶憋得通红。

“走吧,青青。”梁衡看着他,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欲望,齐牧青颤抖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向前走,梁衡心念一转,再次启动戒指:G点高潮,阴茎高潮。

濒死般的高潮击中了他,齐牧青一抖,几乎是哀叫出声。阴囊抖动,拼命榨取着,尿道痉挛,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撸动,一点点挤出残存的精液。花穴喷出大股淫液,媚肉无人抚慰,挣扎着互相挤压,传来惊人的空虚痒意。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齐牧青向前扑倒,无穷的快感在身体里冲撞,无尽的欢愉和痛苦快要将他浸没了,他喘不过气,喉咙颤抖着,泄出一点哭泣般的气声。

梁衡接住他,搂在怀里,路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却完全注意不到他们。每当有人声靠近,齐牧青都会颤抖的更厉害,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反复高潮的羞耻感逼得他几乎快要哭出声,可是他不能,连呻吟都必须压抑在喉咙里。

齐牧青已经分辨不清身体里是快感还是痛苦,他茫然地抽动着,抱着他的是他刚刚打算好要好好相处,想要长久的相爱,不想用这个淫荡的身体勉强的爱人。

他希望梁衡能一直喜欢他,即使喜欢的是那个清清冷冷,不染尘埃的他也无所谓,可是他现在却在他怀里高潮,没有任何人碰他,没有任何刺激,就是这么凭空高潮,反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