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昏了头,主动勾引梁衡去摸他的穴在先,梁衡才会忍不住同他上床,插进去是他自己要求的,之后梁衡本来已经拔出去了,是他自己被梁衡美色所迷,同意再来一次的,最后昏过去,也是他身体太淫荡了,随便碰碰就爽的受不了才导致的。
齐牧青老老实实的把一口又一口大黑锅背在自己身上,越看梁衡越觉得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是绑架唐僧进盘丝洞的蜘蛛精,越是被梁衡小心翼翼地哄着,越是觉得羞耻。
更别说被玩弄的红肿破皮的阴蒂和乳头。阴蒂肿大到两瓣花唇包裹不住,露出一个小小的头来,随着走动间在内裤上摩擦,传来酥麻的快感。充血的乳首在白衬衣上顶出一个微妙的凸起,头两天,齐牧青几乎出不了门,动一下就要被磨得腿软。
梁衡从外面给他带了饭回来,齐牧青吃着,本想同他说话,却只是看了他一眼,食髓知味的小穴就汩汩流出水来,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痒意,齐牧青盯着梁衡看,腿根不自觉的悄悄摩挲起来,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动作,愈加羞耻。
他自认为做的隐蔽,却不知道一切都恰好暴露在梁衡的视线中。
梁衡看着他通红的脸偷笑。带回来的饭里被他悄悄下了一点媚药,量很少,不至于像上次一样折磨的人睡不着觉,但却会悄无声息的提升身体的敏感度,让身体长期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
依照齐牧青的性格,这一点欲望不至于让他突破羞耻心自慰,情欲不被发泄,不着痕迹的在身体里累积,一但被什么人点破,就会铺天盖地的爆发出来。
梁衡舔舔嘴唇,很期待。他也不着急去操齐牧青第二遍了,白天摇着狼尾巴围在齐牧青身边装乖狗狗,半夜开了迷药模式玩弄齐牧青身体各处敏感点,却一直控制着尺度,没让他彻底高潮。
就这样互相晾了好几天,终于,梁衡趁齐牧青去晾衣服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阳台里。
“还不理我,青青。”梁衡把他按在窗户上,随手在背后拉上窗帘,阳光照射进来,形成一小块暧昧的空间。
梁衡把脸贴在齐牧青头发上蹭了蹭,声音很低落:“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过分的,别生气了。”
“没有不理你。”
外面天色大亮,被压在窗户上抱着,虽然楼层高,另一栋宿舍楼也离得很远,并不会有人看到,但齐牧青还是羞耻的厉害。
梁衡的手掐在他要上,激起一阵阵震荡的快感,齐牧青下意识想逃,却被梁衡委委屈屈的声音困在了原地。
他喘了几下,吞下溢出喉咙的闷哼,抬头道:“也没有生气。”
梁衡垂眸看他,眼神里透着一股指责,像是半夜被锁在卧室外的大狗,看的齐牧青心都软了。他抬手,生疏的摸摸梁衡的头发,红着脸解释:“我就是有一点不好意思。”
“亲我。”梁衡板着脸看他,心里的笑意快要从眼睛里偷跑出来了,怎么这么好骗啊青青。
齐牧青赶紧抬头碰上梁衡的嘴,柔软湿润的唇瓣贴上来,迟疑了一会,探出舌尖,在梁衡嘴角轻轻舔了一下。舌头立刻被梁衡吸住拉进嘴里含着,梁衡反客为主,挑逗玩弄着细软的小舌,齐牧青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涎水流到下巴上,齐牧青脸色通红,推开他,赶紧去擦。
梁衡看着他笑,小声道:“我们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
齐牧青有点迟疑,这些天他裤子经常是湿的,说不想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想起在床上又哭又叫崩溃喷水的样子,又有点不想把这个样子展现在梁衡面前。
双性人的身体不正常的淫荡,敏感的过了分,齐牧青不想自己像失去神智的雌兽一样每天求着梁衡操他,那种样子太丑陋。现在只上了一次床,就骚的止不住流水,如果总和梁衡上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神智。
梁衡看他迟疑,心里叹口气,那天他还是过分了,把青青吓到了,想了想,梁衡哄他:“这次让你在上边好不好?”
“什么?”
齐牧青惊恐地瞪大眼,视线扫过梁衡下半身,心头百般思虑被梁衡一记直球打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梁衡哪知道老婆脑子已经转到了他后边,小声哄骗道:“你骑上来,我不动,什么都听你的,想被操哪里就被操哪里,想被操到多深就被操到多深,想动就动想停就停。”
齐牧青看着梁衡眼中沉沉的欲色,感觉自己被一种粘稠的液体淹没,连呼吸都沉重起来,随着梁衡的话,他不可自控地想象自己跨坐在梁衡身上,花穴上的软肉在梁衡腹肌上研磨,淫水打湿肌肉,亮晶晶的。
梁衡感受到齐牧青下半身微硬,顶在自己大腿上,不着痕迹的笑了下,嗓音放的更轻更哑,几乎是贴着齐牧青的耳朵继续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用子宫口嘬我的龟头,把我夹到射出来,或者是在我要射的时候拔出来,不许我射,都听你的。”又装可怜“青青可不要太欺负我。”
齐牧青的呼吸彻底乱起来,他腿一阵发软,靠在梁衡怀里,内裤都湿透了,乳头发硬,眼前仿佛已经出现梁衡求饶似的眼神,满脸情欲的汗水,剑似的眉毛紧皱着,漂亮的眼睛满是隐忍。
腰间一阵发麻,好像梁衡的大手用力掐在上面,充满无处安放的情欲,却在他的玩弄下不得发泄。
谁知道就在这时,传来钥匙打开门的声音,室友袁鹏天推开了门。
“你俩在窗帘后头躲着做什么贼呢?”袁鹏天是个大高个,性格有点憨的大直男,一米九的个子被一米六不到的小女朋友揪着耳朵骂还只会傻乐,梁衡一点也不担心他看出什么不对。
“没什么。”梁衡扶住被吓了一跳的齐牧青,对方浑身上下都发着软,乳头和阴茎挺立着。梁衡让他靠在窗户上。自己自然的走出来在座位坐下,扭头问“你今晚在寝室住吗?”
袁鹏天憨憨傻乐,挺高兴地说:“不住了,我就回来拿点东西,今天是个什么节来着,敏敏说我俩出去庆祝,晚上不回来了”想了想,又说,“大邱估计也得陪女朋友,你们两个单身狗自己看家吧。”
梁衡满意的很,心说我今晚也得和老婆过节,微信叮的一响,是还在窗帘后面躲着的齐牧青给他发了个消息。
【冰花:你好不要脸。】
梁衡一笑,想象着他被欲望折磨的全身发软,既羞耻又害怕,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藏在窗帘后不敢出来的样子,回复他。
【Heng.:考虑考虑呗青青。】
冰花是寝室其他三个人私下调侃齐牧青的称呼。齐牧青长得好看,人又冷,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比冰雕的花儿更美丽冻人。
梁衡饶有兴味地想,哪里是什么冰花,那小花明明又湿又热,还缠人的很,他在修改备注的界面盘桓了片刻,把备注改成了青青,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颗红爱心。
梁衡扶额,被自己雷了下,袁鹏天那比他小一大圈的小女朋友都设不出这种备注,他感觉自己像是个刚刚谈恋爱的小学女生,但迟疑了下,还是没去掉爱心。
过了好一会,微信又传来叮的一声响。
【青青?:好。】
似是考虑了很久,又强调。
【青青?:你绝对不可以动!】
【Heng.:说好的,我肯定任凭你摆布。[握拳]】
梁衡转了转手指上已经亮了四颗钻的戒指,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
我肯定不会动,梁衡想,至于你怎么动,那可不一定由得了你。
自己扩张,脐橙时四肢受控被迫起伏操到高潮也不能停,小腹被顶起
高大赤裸的男人陷在软被之中,八块腹肌在灯光下流转着诱人的光芒,轮廓分明。内裤高高顶起,软布里透出清晰的经络线条,岔开的大腿肌肉有力,好像蛰伏的猎豹。
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下的弱势姿态,却散发着强烈的攻击力,齐牧青跨坐在他身上,恍惚间,感觉自己是被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即将被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