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轻笑着亲亲他:“怕你受不了,一会又要哭。”齐牧青想起硕大的性器初次破开花穴的混乱场面,一时有些讪讪,花穴反射性的流出水来,和润滑液混在一起,弄得股间湿黏一片。
手指弯曲抠挖,指腹的薄茧缓慢蹭过每一寸软肉,齐牧青被他慢吞吞的动作磨得浑身发麻,突然指尖划过一小块突起的腺体,齐牧青颤抖的身体猛地僵住,嘴里猝不及防泄出一声闷叫。
“找到了。”梁衡手指抵在那一小块软肉上,曲起指节按压磨动“怎么办啊青青,前列腺这么浅,谁都可以把你操流水。”
齐牧青被快感搞得大脑昏昏沉沉,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努力从喉咙间挤出几声不悦的哼哼,梁衡亲了下他,讨饶道:“我说错话了,青青只给我操。”
齐牧青和人接吻的那刻,梁衡在他身体内深嵌的手指大幅度动作起来,指节抵着前列腺晃动。下身即刻陷入被紧握的快感里,大手太了解那处所有的敏感点,只一瞬,就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前后夹击的欲望要人软瘫得丢了所有力气。
齐牧青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在快感和吻里几乎喘不过气,穴口内混合着阵阵痒意的酸胀感逼得他不得不伸手往下摸,发白的指尖扣住了梁衡的手腕。
“嗯啊……梁衡,你……你别一起弄……受不了呜啊……” 他断断续续地往外挤着话语,喉咙间溢出止也止不住的呻吟。
梁衡不说话,涨得发疼的炙热欲望就顶在齐牧青的花穴上,挺着腰,研磨突起的阴蒂。粗糙的指腹黏在敏感点上,时不时屈起指节随着另外那只手套弄的动作一齐碰他。
齐牧青感觉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了,情欲无法掩饰。大腿酸软无力,几乎夹不住梁衡挺动着的腰。他在这一遍遍酥痒之中塌下腰,摆动着躲着想要摆脱。
“别躲。”梁衡两手短暂放开,掐出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拽,阴茎重重撞在他脆弱不堪的花穴上,性器上凸起的青筋结结实实碾过阴蒂。
齐牧青脑中一木,快感像汹涌的潮水淹没了全身,他张大了嘴,喉结滚动,却叫不出声,好半晌,发出一声呛咳似的哭喘。
前列腺和阴茎再一次落入对方手中,齐牧青再也忍不住,呻吟里几乎带出哭腔。三处齐攻,腿间的器官被手指握紧,由上至下地套弄,粗糙的拇指按住铃口抠挖,偏偏后穴内的软处也在此刻被摁压过去。三重快感要人瞬间崩紧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
“嗯啊,呃,啊啊啊,不行,别,啊啊,一起不行,嗯啊,要,要去了,嗯啊啊啊”
身体步入巅峰的边缘,粗大的阴茎抵住穴口,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向里挺进。紧缩的内壁被撑到了极限,齐牧青瞪大了眼,不断地倒抽着气,喉结滚动,像被扼住了喉咙似的叫不出声来。
后穴被充分扩张,已经十分柔软湿滑,梁衡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循着刚刚找到的前列腺重重顶入。齐牧青大口喘息着,能清晰的感受到肉穴被性器撑开,龟头碾着前列腺狠狠碾压,后穴的快感不像花穴那么激烈,却像一波一波的潮水,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梁衡一只手摸到阴蒂,用拇指指腹整个压住,快速抖动,间或用指尖轻划敏感的顶端,另一只手拽过衬衣,压在齐牧青的龟头上,来回磋磨。
“啊,不行,不要一起,啊啊啊不,停下,那里不能碰,啊,不能碰”齐牧青一下子尖叫出声,紧紧蹙起眉头,双目紧闭,像是快要昏死过去一样。双腿用力踢蹬,鼓胀发红的性器痉挛着,铃口一张一合,吐出大量粘液。
“啊,啊,要出来了,要,要,”齐牧青死死咬着牙,在他怀里颤抖,像脱水的鱼似的拼命挣扎,快感即将灭顶,三处敏感点被梁衡牢牢掌握在手里,怎么逃也逃不开。
梁衡抽出半截阴茎,龟头压着前列腺死死的磨,几乎是砸的力道折磨初经人事的小小腺体,操了好一会,往里一挺,射在后穴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7衣0*五]巴巴'五$90)
齐牧青的性器喷出大量白浊,梁衡的衬衣还穿在他身上,被汗水和精液浸湿了,黏在胸口上,显出两个凸起的乳粒。
他在剧烈的高潮里完全失神,双眼一片氤氲,身体不时轻轻抽搐,双腿从梁衡腰上滑下,软在一旁。齐牧青只觉得自己爽到灵魂都要出窍了,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快要溺死在无尽的快感里。
过了好一会,齐牧青才回过神,挣扎着抬起手,搂住梁衡的脖子,梁衡顺势揽过他的腰,侧躺下,把人搂进怀里。
“今天怎么那么凶……”齐牧青的声音几乎在刚才的尖叫中喊哑了,还带着情事的余韵,跟撒娇似的。“好黏,去洗澡。”
梁衡抱着他,替他揉捏酸涩的腰肢,回答:“先不洗。”齐牧青突然产生了有一种危险的预感,抬头,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不会还要?”他挣扎着从梁衡怀里往外逃:“我不行了,真的,明天再来好不好。”
梁衡大手一揽就把他搂回怀里,笑着坐起来:“都有劲逃跑了,看来是可以继续了,青青,之前可是你要求我不要放过你的。”想了想,又问他“网上学了那么多,有没有学到什么姿势操的最深?”
齐牧青自然没学过。他的理论知识只停留在做之前要扩张不然会痛这种层次,连怎么找前列腺都一知半解,哪会懂什么奇奇怪怪的网红姿势。
他眼见着梁衡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块毛绒毯子挂在墙上,高潮后酸软无力的身体只能任人施为,双腿被掰开,被一种温和却无法抵挡的力量按住,跪坐着趴在墙上。
“好软啊青青。”梁衡从后面抱着他,抚摸着他分开到几乎成一字型的大腿,齐牧青靠在他怀里,感觉胸膛随着笑声微微震动。
齐牧青膝盖顶在墙面上无法合拢,脸颊,胸口,阴茎,都陷在那块柔软的毯子里,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无法挣脱,无法逃走,只能向后倚靠在身后人的怀抱里。
“别怕。”梁衡紧紧抱着他,从脸颊一直吮吻到锁骨,留下点点漂亮的红痕。
齐牧青难耐的哼着:“唔……到底要,要干什么嗯啊,好难受……”
阴茎在暧昧的气氛中再一次无可奈何的挺立,没有满足过的花穴流出水来,后穴被迫敞开,精液一点点的流出,触感过于色情,齐牧青下意识夹紧臀肉想要阻止,却在梁衡手指的抚摸下微微张开。
齐牧青感觉整个人都被迫打开了,分开的膝盖抵在墙壁上,臀部被按压向前,想要掩饰身体羞耻的欲动,却连双腿夹紧都做不到,他在这过分的暧昧中塌下腰,摆动着身体想要逃脱。
耳边听不见其他动静,只能感受到身后人压抑的呼吸。梁衡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一遍遍低哑地重复着叫他的名字。齐牧青感觉自己快要化掉了,身体不自觉地向后软倒,梁衡搂住他的腰,膝行向前几步,让齐牧青整个上身都紧紧贴在墙壁上,无法动弹分毫。
“听说,”梁衡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个姿势是进的最深的,不知道青青会不会满意。”
没说出口的是,网上许多人说深得受不了,却没有办法逃,只能在过度的快感中崩溃。
话音未落,灼热肿胀的欲望再一次进入他的身体里。
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后穴还柔软异常,梁衡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一下子顶入穴道最深处。
齐牧青说不出这是种怎样的感觉,他没有射精,却实实在在感受了一次单纯身体内部的高潮。小小的腺体在体内痉挛,快感辐射到手指尖,仿佛全身都陷入那种无尽的酥爽快感里,他好不容易挨过一波,硕大的肉棒又开始在体内抽插,仿佛是逼迫他再次攀上那种顶峰。
“嗯呃……梁衡……呜啊……”齐牧青说不出话,刚经历一波高潮的地方经不起更多的摩擦,他只能侧着头,不顾酸胀的脖颈,撒娇似的向后讨吻。
在他的想象中,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事应该是疼痛大于快感的,之前梁衡为了让他适应,同时刺激三处敏感点带来洪水般的高潮,可是这一次,只是插进去,他就用后穴高潮了。
在没有刺激其他任何地方的前提下,单纯用后穴高潮了。
齐牧青脆弱的厉害,身体微微打颤。如果不是面前墙壁的支撑,他大概已经向前瘫软在地了。被牢牢束缚着的姿势带给他异样的安全感。梁衡伸手轻柔的抚摸他后脑上的发丝,温柔地吻他。
“疼么?”梁衡撩开齐牧青额前汗湿的头发,轻轻亲吻他晕红的眼角。身下的性器明明凶狠异常的操到从未有过的深处,语气却无比温柔。
齐牧青在这种温柔里沉沦,带着一点鼻音:“不疼。”缓和了片刻,声音几乎轻不可闻:“怕。”
梁衡抱紧他,手覆盖住他颤抖滚动的喉结,“青青不怕,是我。”齐牧青被迫向后仰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闭上眼,心中某处突然安定。
他几乎悲凉的想,怎样能忍住不和这个人做爱呢?他所有的踌躇,恐慌,不安,几乎都会在这一刻被安抚,哪怕梁衡什么也不知道。
梁衡再一次抽插起来,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却毫无停止的意思,像是要劈开他全部身体的兵器,打破他所有包裹在外的锋利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