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话抽出金属棒,可还没沈奕缓过气,金属棒又迅速插入开始来回抽送。尿道里火辣辣的疼痛无疑加剧了分身不能发泄的痛苦,沈奕凄惨的呻吟,忍不住低声下气的求饶。

“不……啊、住手……饶了我……啊啊……求你……”

男人这才满意,好心将沈奕高高吊起的手放下,然后拔出金属棒,手掌粗鲁的揉捏他硬挺的分身,时不时关照下面饱胀的囊袋。

没有绳索的支撑,早已精疲力尽的沈奕很快倒在地上,虽然仍然是十分耻辱的姿势,但已经比刚才好太多了。

男人不算温柔的动作让沈奕很快忘情的大声呻吟,俊美的五官涨得绯红,甚至还主动抬高腰身在男人粗糙的手茧上磨蹭,长时间没有解放过的他简直快要被这种持续的高潮快感给逼疯了。

没过多久,一大股粘稠的精液从铃口喷发出来,暂时解放的沈奕舒爽得眯起眼,大脑深处空白一片,如果不是下腹依旧源源不断传来的胀痛感,他几乎都要以为眼前悲惨的经历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男人皱起眉头,忽然大力按捏起沈奕微微向外突起的小腹。强烈的排泄感,以及括约肌的被迫松弛让沈奕很快从天堂落到绝望的深渊。

“不……不要……放手……啊、啊啊啊啊──“

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射出,铃口里喷溅出的腥骚液体很快淋满他的全身。极度的羞耻难堪让沈奕无力的闭上眼睛,只能狼狈的躺在精液混杂尿液的污秽中哆哆嗦嗦的发抖。

男人没有丝毫怜悯,拉扯着沈奕的头发将他拖到喷头下面。温热的水瞬间流得满脸都是,沈奕难受的挣扎却换来臀部大力的拍打,不疼却带着难堪的羞辱意味。过度的屈辱让他僵硬着躯体,不敢再动弹。

冲洗过后,男人肆意的揉捏起那两片饱满的臀瓣,偶尔会戏耍般大力拍打,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红肿外翻的菊蕾反射性的吸允黑色按摩棒。

终于,男人如沈奕所愿拔出按摩棒,可还没等他排出体内的液体,一根粗长的软管挤进菊蕾,随后大量冰凉的液体灌入直肠,造成类似被内射的强烈恶心感。

沈奕惊恐的睁开眼睛,发现胶管的另一端连接着龙头,阀门已经开到最大。

“不……不要……住、住手啊……”

沈奕脸色苍白,痛苦的挣扎起来。男人不满的击打他的臀瓣,让已经漏出少量液体的菊蕾吃痛缩紧。

越来越剧烈的腹痛让沈奕止不住的恶心反胃,慢慢鼓起的腹部造成种下一秒即将破开的错觉。沈奕惊慌失措的大叫,不出一会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

他求救似的望向男人,却得不到丝毫的同情。直到他浑身抽搐虚弱的翻白眼时,男人才关上水流。这时他的腹部已经鼓胀的就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胎儿。

沈奕低声的悲鸣,被灌满水的腹部让他连呼气都不敢用力。

男人看了他一会,就朝外走去。

“……不要……啊……不、不要走……”

察觉到男人就准备这样丢下他不管的沈奕,惊恐的瞪大眼睛,他狼狈的抱住男人的脚,边抽气边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求你……”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残忍。

沈奕咬牙艰难道,“六百万,我给你六百万现金,你放我走……”

男人没兴趣的收回目光。

“八百万……再加上一百五十万美金!这已经是我能贷款的最大限额……求求你放我走,拿了这笔钱你想买多少男妓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出去之后……”

男人不耐的踢开沈奕,随后拿起黑色的胶管狠狠的往里捅了几下。

肠道内忽然激湍的水流顿时让沈奕痛得说不出话。眼见男人又要离开,沈奕心生绝望,不禁大声撕喊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钱……权力、地位还是女人?只有我有的全都你,求……呃、唔…… ”

两指灵活的夹起沈奕的舌头,肆意玩弄,指尖时不时刮骚会厌,引起他本能的干呕。另一只手则在狠狠的拧弄胸前的那两颗肉粒,等到它们畏畏缩缩的变大,又红又肿时,手才松开来到鼓胀的腹部不停游走。

男人满意的看到沈奕因为他轻微的按压就痛得浑身僵硬,瑟瑟发抖。终于他施舍般拔出胶管。

肠道里波涛汹涌的水流不受控制的喷出,沈奕本能的扭动腰身,仰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然而不等他过多享受,灼热的肉刃已经撬开闭不拢的菊蕾,大力抽送起来。

“我只缺一条狗。”

男人难得开口说话时,沈奕却早已被操的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声。

【作家想说的话:】

#关爱深井冰,从说话开始#日更=耽美-7<一!零+5八<吧-5;九?零;

8、来发日常养养肾

浓墨似的黑粘稠浑浊,紧紧缠绕着青年。无论他怎样呼救挣扎,都逃不开那份压抑到极点的阴郁。

对面的男人有着十分俊朗清秀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眉如墨画神采飞扬,但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沉默,只会用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只被困在网中的猎物。

沈奕猛然睁开眼睛,大口的喘气。又是那个梦。

他习惯性的摸向床头的闹钟,却扑了个空。熟悉也陌生的环境让愣住的沈奕四肢发凉,心更是悠悠沉到底,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梦。

灰朦的天际在窗外露出一角,让沈奕知道了大概的时间。又到晚上了,他看了眼周围,发现男人并不在房间里,不由松了口气,但随后浴室方向传来的哗哗水声,让他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囚禁奸淫,平时只用来排泄的禁地被肆意贯穿,体内深处注入不属于自己的体液。他曾经反抗,怒骂,哀求,甚至愿意用自己全部家当用来交换自由,却换来更加残酷的折磨。

被自己的体液淋满全身,只能像只肮脏的狗一样无助的蜷缩着裸体,而身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男人却是衣冠齐整,鲜明的对比造成极端的难堪与羞辱,沈奕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瞬间他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哪怕会因此丧命。可是一对上男人病态阴郁目光,他就从头凉到了脚。

他承受不起失败的后果,也许下一次男人就不会只是死命的往他肚子灌水,把他当成孕夫一样操弄这么简单。

自从沈奕放弃反抗后,男人脾气倒变好了起来,每天出现的时间也十分固定,周末更是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沈奕从来没有看到男人联系过朋友、家人,甚至连电话都没有响过。空荡荡的家里只有简单的装饰,还有两个房间是完全敞空的。摆在桌上的电脑也从不使用,男人偶尔打开也只是给沈奕玩游戏解闷,而他就在旁边沉默的看着。

过去生活在灯红酒绿中的沈奕,显然不能被台破电脑满足,可是他只能忍着,甚至庆幸男人允许他拥有短暂的消遣。如果他像男人那样每天过着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恐怕早就疯了。曾经以为经过那样深刻的侮辱后,他再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跟男人待在同一个空间内,可实际上他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不再暴戾阴郁的男人是那样的无害,就像沈奕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晚,只会觉得他是个可以信任的滥好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威胁。

男人每天下班后都亲自洗菜做饭,然后把沈奕束缚了一天的双手放开,让他可以享受这一晚的自由。说实话,男人做的饭很好吃,鱼肉也从来没有少过,沈奕曾试探的提出刁难,男人虽然不予理会,但第二天那些昂贵的食材就会烹饪好摆在桌上。

每天两人度过暂时温馨的晚餐后,男人会把沈奕赶去洗澡,自己沉默的刷碗。

这段空闲时间里沈奕不是没有想过逃跑,然而曾经惨痛的经验告诉他,永远不要跟男人正面对抗。男人的力气大得古怪,沈奕学过的泰拳,自由搏击在他面前通通无效。

偶然一次趁男人洗澡的时候,沈奕偷偷遛到门口,还没摸到门柄,男人忽然就从浴室里冲出来揪着沈奕的头发将他按在门上狠狠的操弄。沈奕十分没骨气的求饶哭泣,男人都不为所动,泄欲过后又将他锁在浴室里关了两天,期间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男人像是打桩一样激烈的侵占,沈奕差点以为他会这样耻辱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