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两天,淳哥儿病了,我一直在照顾淳哥儿……”
“嗯……”梓隽却起了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拉起来,眸里深情弥漫,“你还没回答我,你可有想我?”
予欢看着他眼里布满的红丝,心里划过一抹心疼,想来他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
她不舍他分心,她红着脸,声如蚊呐的‘嗯’了声.
梓隽心头一热,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榻上,随之欺身而上。
只是他只是虚虚的附在她的上方,他的双肘却支在她的两侧,那双墨眸里涌动着欲滔,他声音暗哑,“欢,我想你了,想得快疯了……”
说着他捉过她的手,按在那里,“你看……”
他低头吻住她,吻得有些急切,像是要攻城略地……
予欢被他的举动惊了下,手心的滚烫触感让她惊慌了下,下意识地就想抽回手。
可他却趁虚而入,吻住了她的舌,像是要将她给吞进腹中。
予欢的舌根儿发麻的厉害,也有些窒息。
梓隽停顿了下,看着她脸红的娇艳欲滴,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里雾气蒙蒙的,他升腾而起的欲念似将喷涌而出。
予欢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的克制和隐忍,以及眼尾掩盖不住的疲倦,有些心疼,动了动唇角,想说什么。
可梓隽喉结滚动了下,无奈地‘唔’了一声,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胸前……
忍不住想,谁能如他一样饥一顿饱一顿地时常挨饿?
她有身孕呢,他再是禽兽,也做不出动她念头来。
予欢心中仍有疑惑,可也心疼他,不忍再问他。
“我们歇了吧……”梓隽说着翻下身。
他扶着予欢躺好,为她盖好被子,梓隽才去熄了灯火,自顾宽了衣裳,钻进她的被子里。
只是这几天里,他也没睡上几个时辰,此时心里的念头无望,也彻底歇了心思。
很快,梓隽便沉沉睡去。
然而,梓隽在临睡前最后的意识还在懊恼,早知如此难熬,他以前就该多问问赵玄,那只二狗子经验丰富……
只是,可惜了,现在的赵玄……
与此同时
一辆马车从宫中出来,缓缓停在了李将军府门前。
李夫人提前收到女儿送回来的消息,今晚回来。
可马车都停下了,只见马车里微微晃动,却不见女儿下车。
李夫人是个急性子,登时上前一把掀开了车幔。
就见女儿正和那只野鸭子拉扯。
死鸭子额头绑了一圈儿纱布,有血迹透过了纱布,可他当着自己的面,还紧紧握着女儿的手不松开。
李夫人眉眼一立,呵斥赵玄,“你在做什么!”
赵玄似乎被惊到了,呲溜一下就躲在去了李桑染身后,整个人抱住李桑染的腰。
李夫人腾地一下,心头火一下窜上了天灵盖儿,随手抄起顶门棍就要削赵玄。
“娘娘娘你冷静,冷静,听我说……”李桑染连忙安抚,“先让马车进门,我慢慢说给您听。”
李夫人看着从女儿背后探出的半个脑袋。
脸皮抽搐了下,恨恨地一把扔了棍子,当先进了花厅。
片刻,女儿李桑染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
一副生怕李桑染将他给扔了似的,紧紧地捉着李桑染的一只手,寸步不离。
李桑染见母亲双眼喷火,似要劈了赵玄的模样,连忙挡住了母亲的视线,干笑着道:“母亲您听我说,他现在伤了头……”
李桑染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有些不大清楚,您就当他是个离不开娘的三岁孩童就好。”
“什么?”李夫人激动得当即站起身,“他变成大傻子了?”
李桑染听得有些不舒服,“太医说按时服药,脑里的血块消散就会好……”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嫁给这大傻子不成?”李夫人无法冷静,“万一他脑袋里的血块消不下去呢?”
“消不下去,我也嫁他。”李桑染说得坚定,“这次若不是他,女儿早就没命了,是他用命保护女儿,才变成这样,您已经知道这次行宫发生的变故了吧?
若非秦王世子力挽狂澜,差点就演变成一场宫变了,这次不但死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受了伤。
故而,我和赵霆带着这些伤员晚回来了几天。”
李夫人知道归知道,却并不知女儿差点发生不测,心有余悸,连忙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伤在哪了?”
李桑染摇了摇头,“我没事,有事的是他,现在他离不开我……”
李夫人一听女儿没事,她顿时就有事了,“他离不开你,难道你就这么一直带着他不成?你吃饭睡觉,沐浴如厕的难道都带着他不成?”
虽然是自己母亲,可被问到关键处,李桑染还是有些不自在,扭捏地道:“母亲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