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爹,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
“你放心,我说过?了,我只是帮你。”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话音镇静,“易感期的话,情绪起?伏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发上,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手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
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
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
“季时川,我警告你,不可以!”我终于绷不住了,流泪跟小喷泉似的,唰地?喷出来?了,“我求你了,真?的,你正常一点,你考虑清楚我们俩真?没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lpha的。”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
我立刻道:“不行,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没有被影响思考,我很聪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帮我了!”
季时川道:“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
我道:“什么意思?”
“陈之微,你被提前引发了易感期,这可以说明一件事,你和亚连几乎要发生些什么了。”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手套,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骤然在跳动,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这一刻,我在想,很好,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
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
是歌曲大串烧。
“刚刚说到?哪里了,哦,亚连。你很聪明,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并?且”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横在腰部的手将我搂得更紧。我立刻化身?尺,将自己绷得更紧了。他的发丝搔刮着我的脸,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算了,你不必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猜得到?,斐瑞和你关系匪浅。”
我吓得说不出话。
救命,让我回去当耗子吧,我要回阴沟里,受不了了。
我低头,在思考怎么样能奋起?一搏,像咬断迪森的喉咙一样咬死这个崽种,却看见季时川一面扶着我的腰部,一面在给右手戴手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可虎口处明显有着长期握枪的茧,其他指节上也有许多茧子与伤痕。如?今,黑色的真?丝手套尾部还印着“监察”二字的复杂徽章。
他套上了手套,左手扶住我的腰,紧贴着我。
季时川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带着热气,“你想自己熬过?去,可是我说过?了,你不能消失。因为艾什礼后天,哦不,严格来?说是明天就会?回来?,他肯定没跟你说吧?你不好奇为什么吗?你也知道,易感期需要信息素陪伴与抚慰,但你能找谁呢?亚连你碰不得,斐瑞可以碰,但你现在是个omega不是吗?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而且我确实,愿意帮你。”
他说话说太长了,我听不懂了。
我开始共情亚连了,没脑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同时我也感觉,他说得应该很有道理,可这依然不能抵消我的反感。
季时川侧过?脸看我,笑了声,“最重要的是,你不接受抚慰,也不消失的话,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能周旋在这些事中间吗?”
我脑子一片空白,很费力地?问道:“我现在什么状态?”
他道:“无法思考、语言迟钝、脆弱流泪……嗯,虽然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我没回话,因为我现在说不出话了,只感觉到?近乎恶心的恐怖。
把柄……又被握住了……
怎么这样……
我流泪了。
*
季时川仰着头,灰烬似的信息素轻柔地?逸散在他身?边,几乎让他有些难以呼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的身?体仍在轻微颤抖,但已经没了那?种抵触似的僵硬与挣扎,只是黑色的眼眸里仍然显出些怔忪来?。
他没敢多看,只能逼自己移开视线,隔着手套感受那?种热意。
逐渐的,周边的灰烬味愈发浓重,她也有些难以承受似的仰着头,沁出了细微汗水的脸蹭过?了他的脸,使得他胸膛的跳动快了几分。
季时川的手也因此抖了下,立刻便听见她的轻哼。
他垂眸,轻声道:“很快就好了。”
“我不是同A,就这一次。”
“行了,我知道了,别再?强调了。”
她的声音愈发软了些,还拖长了话音,可是唇瓣下的牙齿却紧紧咬在了一起?。
季时川清楚地?知道她不是omega了,但此刻却仍然感觉到?一种好笑,这种笑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没事,我也不是。”
“……你都这样了你还敢说这种话。”
她不敢置信地?看他,眼中有着骇然。
季时川喉结滑动了下,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了她的唇,心脏像是在耳边擂动。他深深吸了口气,却再?次发觉空气之中已经不知何时,全都是浅浅淡淡的她的信息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