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往下看,卡莱沙的肉茎被操得硬直,贴着腹肌流水,卵蛋下方那处看不清的部位,已经完全塞进了他的性器。简玬能清楚地感觉到卡莱沙的身体内部在包裹着他的一部分,这种插进对方身体的感觉相当令人愉悦。

“好。”

卡莱沙毫不犹豫地应承了简玬的要求,自己发力,上上下下地起伏身体,用简玬的性器来捅进自己。

起先的进出有点滞涩,慢慢插入拔出之后,他身体里的水就流得更多,从交缠的肉穴口流下,伴随着噗嗤的水声柔软地顺着后穴流到简玬的柱身上。

他慢慢地前后地摇,知道简玬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就硬得更厉害。

简玬观赏了一会卡莱沙,在车内得当的暖色暗光下,卡莱沙的胸腹肌投下成片的阴影,让雌虫的身材更显得高大立体,而且相当有威慑力,但与此同时,他又有清晰的被面前的雌虫含着鸡巴的体感,收缩放松的腹肌下面是被插开的肉穴,甚至含着一个残缺的、被他切割开过的子宫。

再往上,卡莱沙的一边乳头显得比另一边更大,印着浅浅的奶渍的残痕。

简玬的手伸上去,捏住还没有被蹂躏的另一边,用手指压着胸肌往下按,很快就有细流一样的奶水被挤出来,流到他的手指上,再渗入指节的缝隙。

他用手指刮下奶水,抹到卡莱沙的唇边。

卡莱沙就这么看着他,任由他做什么都不抵抗。

在车内挤在一起还是有些狭窄。

简玬笑了一声,把着卡莱沙的腰,开始往上操。

都说了骑乘这个姿势最适合攻发力。他插的时候又快又猛,往下放的时候又格外省力。每次鸡巴都能直直捣入卡莱沙身体深处。裹着他的肉穴溢出淫水,溅到他的腿根上,很多。

都是卡莱沙流出来的。

简玬的腰很好,好到做爱的时候有点让雌虫难受了。

“嗯……哈啊……”

卡莱沙被操的时候跟着简玬抽插的频率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不算高亢,比较低沉。

肉刃渐渐把雌虫体内操到松软。

他起先还能撑着自己,但被操了一会之后腰就慢慢地塌下来,抽着气无力地把额头搭在简玬身上,被迫迎合简玬的操弄。两包肉臀被颠得上下弹动,上面都是汗水。

他的整个身体都快被操软,大胸就呈现在简玬眼前,很近,奶头戳着下方挺着,腹肌卷曲。就算腰弯着,他的腹肌也丝毫没有消失,轮廓依旧相当清晰。

而简玬,卡莱沙根本没有机会看到简玬的身材他在做爱的时候仍然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嗯……嗯嗯……宝贝……要被操坏了……啊……”

卡莱沙被操到有些失神。

简玬一口咬上卡莱沙的肩膀,操到兴奋了就没有留给猎物逃脱的机会,发力更狠。

他的血瞳格外鲜艳,紧紧抱着卡莱沙,车厢内濡湿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直到简玬松开卡莱沙,再拔出牙齿,卡莱沙的脖颈旁边已经有了血痕。

他把半软状态的性器慢慢拔出卡莱沙体内,浊白的精液顺着卡莱沙被操开的肉穴溢出来,卡莱沙连忙用手接住,再用手指塞入身体里。

简玬退开的时候,抽出车内配备的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没事人一样看着卡莱沙。

卡莱沙的下半身垫着垫子,白白的精液就从被操开到完全无法闭合的肉穴口流下,肉穴那边已经肿了一圈,内里拢成一个圆形的小洞,轻轻地收缩着。

被操开还在流精的穴口却长在一个胸腹肌饱满的健壮雌虫身上。

秘书在前排打开了车的通风系统。

卡莱沙处理好自己之后,把简玬的手拉过来,按在他的胸口,笑得温暖而满足:“谢谢你,亲爱的。”

简玬看了卡莱沙一眼:“你家族的收购案很快就会完结,到时候你会成为一个穷光蛋。”

卡莱沙依旧死死地按着简玬的手,神情带着旁人无法理喻的狂热:“你十三岁的时候告诉过我,只有掌握了这个家族真正权力的雌虫才有资格和你在一起,我做到了,我就是在等这一天,这一切本来就是你的。”

事实上,简玬只是和他分析了一遍卡莱沙家族的资产构造而已。他当时清楚地告诉卡莱沙:和他订婚,卡莱沙的父亲不会允许。

十三岁的简玬还不是世界首富,他仅仅是一个新兴资本家家里的养子而已。

简玬说:“你这个在幽灵区被称作恋爱脑。”

“太好了,我是恋爱脑!谢谢你,亲爱的。”

“……你们上等虫族全都有病。”

简玬眼睛一闭,躺在座位上,但没有收回被按在卡莱沙胸脯上的手。

这片皮肉之下的心脏,曾经被他全部吞食之后重塑。

卡莱沙将车内灯光关上了。

车辆继续行驶过层层关卡,准备沉入幽灵区。

人类是基因的囚徒(人类是一群蚂蚁)

“虫族的隐私和信息安全会成为一个伪命题的,梅斯柴尔德,那只是你们维护自己利益的借口罢了。”简玬的嘴边仍然挂着笑:“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你们引以为傲的思想、道德、隐私、金钱,全部都并不存在。”

……

正如《开机平安》通篇描写的是“暴怒”,《大反派法则》的主题则是“傲慢”。因此,本篇短文可能对您来说有些傲慢,认为本文傲慢的您同样可以对本文的观点抱持傲慢。但傲慢总不是坏事,它只是一种客观事实,对吧?

但如果您有耐心去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那就再好不过了。

……

经济学早期说法里,人是一种“绝对理性”的动物,所以最初的模型中,经济学家们假设人类会作出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来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