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菲洗澡洗得很快。
在雌虫们想要去给走出浴室的奇菲穿上浴袍的时候,奇菲笑着轻轻挥挥手拒绝了他们,然后走到简玬面前,跪下。
这个场景很诡异,尤其是对于刚刚被奇菲操过,始终将他视为需要伺候的金主的雌虫们来说。
但这是简玬,所以什么都不奇怪。
简玬低头看着奇菲,奇菲抬头看着简玬。
光线很昏暗,奇菲的脸上挂上那幅有点欠揍的笑,小心地问:“老板……”
他的手指一点点、一点点地触到简玬的裤子边缘,试探着那处硬不硬尺寸都尤其恐怖的鸡巴。
简玬没有拒绝,奇菲便主动地拉下简玬的裤子,着迷地舔吻上那根紫红的性器,而丝毫不管旁边围观着的雌虫们变得惊悚的眼神。
雄虫信息素的味道萦绕在奇菲的鼻腔,那是简玬的气味。有些浓郁,但奇菲完全不管。他亲吻着简玬柱身的青筋,然后张嘴含入那根粗长的性器,让倒刺在他喉咙碾过。
奇菲深深地把简玬的鸡巴插入自己喉咙,然后摸索着找来避孕套,拆开,套到了自己的肉茎上。
简玬忽然想起了他对奇菲的身体改造内容中包括什么。
在改造完之后,奇菲的储精囊的容量会增大,精液产量增多,但无法控制自己流精。在第一次高潮射精之后的表现也仅仅是射精的量增多,就像刚刚那样会在避孕套内裹满奇菲的肉茎。但在连续高潮两次之后,奇菲的精液量不仅不会减少,反而会增大,而且会控制不住地流精,高潮时候的表现由射精转变为连绵不断地溢精,就像无法控制自己尿液那样地对精液失禁。
所以即使奇菲的体能能支撑他高潮很多次,他也会刻意控制自己高潮的次数,避免在被他操的虫族眼前控制不住地漏精。甚至于很多时候奇菲都不愿意高潮而只管猛操,就是因为这项身体改造的内容实在是太糟糕了。
在第一次高潮之后有溢出精液的可能。为了让简玬看完全套,奇菲才选择戴套射精。但也因为给简玬看完了全套,奇菲此刻也必须用避孕套裹着自己的鸡巴,来防止不自觉射出或溢出的精液沾到不该沾的地方。
真有意思,一个肌肉强健的雌虫上位却能不停地失禁。
简玬同时想起,他确实没怎么了解过奇菲的身体,也不知道奇菲流精的开关到底在哪儿。说是高潮两次,但以奇菲刚刚的表现来看,让他射一次都得插穴插几个小时。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看着奇菲英俊的脸被自己的鸡巴撑开,那根紫红色的性器把奇菲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再插进环绕着黑色金属项圈的喉咙。奇菲的胸肌就摆在简玬眼下,胸肌饱满厚实,肥厚的乳头上镶嵌着铃铛,伴随着扎起的黑色马尾轻微地晃动。
那马尾确实像马的鬃毛,黑而且亮,多而密集。奇菲总不让别人碰他的头发,即使是团队内的成员碰了他都得发火。
于是简玬把手放在了奇菲的头上。
奇菲把头靠近了简玬一些,顺带着把简玬的鸡巴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埋得更深。
层层叠叠的吮吸感卡着简玬的性器,不停地往内收缩,让简玬很舒服,搭配上奇菲有些痛苦的脸和强健的身材,那就更是享受。
室内的温度稍冷,但是正好,香薰的气息适合做爱。
奇菲主动地继续把简玬的鸡巴往喉咙里吞,将自己的喉咙当成了整个飞机杯,即使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也愿意做到最好。
一般的雌虫只愿意献出身体承受一定的恶心感,但绝不会像奇菲那样侍奉得那么极端。
能做到百亿级别项目的经理人在各个方面多少都卷得有点疯,他们是施虐狂和受虐狂的集合体。简玬其实也是这种人。
简玬被奇菲的喉咙刺激得收紧自己的腹部,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就又去看奇菲的脸和胸肌。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在做爱的时候还观赏一下自己的表现,那可能会有点尴尬。
奇菲的口腔蠕动着将简玬往里吸,就算简玬的性器尺寸惊人,奇菲的表现还是让简玬有一种他其实正在被奇菲照顾的错觉。奇菲的舌头上本来有唇钉,刚刚被他拆了,现在奇菲在帮他口交的时候,他的腺液可以直接从奇菲舌头上开的洞穿过,然后浸透这个雌虫的口腔。
本来被叫来伺候奇菲的雌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刚刚还把他们操得魂不守舍的强壮雌虫此刻正着迷地跪着给那个漂亮的小家伙口交。这就像某种约定俗成,一种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打破的权力秩序,在这个法则里,简玬是绝对的权力者。他不需要多说一句话,就有虫族来自觉地为他服务。这可以被解释为金钱、资本和权力构建出的秩序,但也可以被解释成其他东西。
至少奇菲的动作和神态中,带着这群坐在旁边的雌虫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
简玬缓慢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并不急着射,就按着奇菲的头发感受奇菲跪着为他口交。他身后的尾勾抽出,更并不顾其他雌虫惊讶的眼神。
雌虫们终于开始意识到这小家伙原来是个雄虫。
看到简玬的尾勾,奇菲睁大双眼。他的蝶翼展开,双手猛然变成深色的利爪。
缩在旁边的雌虫们恐惧地看着奇菲的变化,他们感受到了刚刚还在操弄他们的虫族身上森冷的压迫感和杀意。
他们求助似地望向简玬。
他们居然相信了简玬伪装出来的无害和仁慈。
简玬又揉了揉奇菲的头,说:“没事的,让他们看。”
不过他们相信的有时候也没错,有时候。
银亮的尾勾沿着奇菲坚实的脊背一点点往下滑,顺着滑到奇菲的尾椎末端,利刃般的尾勾一点点插进了奇菲从未有人进入的窄穴之中。
他的尾勾有感知,没被操过的窄穴触感不错,如喉咙般紧紧缠着,甚至有些太紧了。紧到他的尾勾侧翼甚至显得有些锋利,以一种并不符合人体工学的状态强行撑开了那处肉壁,带给被侵犯的虫族难以承受的痛感。
但没关系,雌虫的身体素质足够强大。
或许只是因为痛的不是简玬而已。
即使承受痛苦,奇菲也皱着眉头尽职尽责地给简玬口交。他始终没有软下来。
简玬看着奇菲痛苦的表情,尾勾处的感触变得湿滑而温暖,不知道那究竟是血还是腺液,简玬也懒得去看。不过从雌虫们有些畏惧的微表情来看,或许奇菲下半身的情况不会太好。
在简玬的视角,奇菲流了一些精液,被避孕套包裹着在深红色的勃起性器上滑动。
简玬感觉自己快射了。
他扯住奇菲的马尾,让奇菲张着喉咙退开,然后把性器摆在了奇菲的头上。
他射在了奇菲的头发上。
奇菲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更多的精液顺着他打了眉钉的眉头滑落。至少有那么一瞬间,简玬无法从奇菲震惊的表情中读出任何的其他情绪。奇菲把头发保养得很好。
简玬轻轻一拆,稍微动了一下手指,奇菲的马尾便整个地散下来。然后简玬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精液,顺着身下雌虫头发生长的脉络,把浓浊的精液用手指一点点地、深深地埋入了对方的头发,甚至让精液触碰到对方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