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就是假的,老爷如此雄才盖世,大少爷如此举世无双,小少爷却如此废物草包一个,也就一张脸能够看。”
“脸好看有什么用?光看脸,老爷和大少爷不也是风华绝代。”
“这假少爷从小金尊玉贵,堆金砌玉的养着,父亲和兄长亲自教导,还如此废物一个,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亲生的。”
“现在好啦,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真少爷过几日便要回仲宅,我听说真少爷仲恺月可是华大的大学生,还是保送的,他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从小野蛮生长都读了华大,再看看这假少爷,呵呵……”
“唉,你还别说,这假少爷的这张脸可真是不错,眸大肤白,金色的及肩妹妹头,好似洋娃娃似的,屁股看着也很白很翘,真是天生当鸭的贱命……若是将来老爷看他碍眼,将他从仲宅赶出去了,他还可以去鸭馆卖屁股,到时候我一定多光顾,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们也要多光顾,这假少爷生来娇气,奴才命,少爷身,在仲宅的这几年,我可是每日都捏着鼻子伺候他,笑脸相迎,若他是个真少爷,是老爷的骨肉,我也就忍下了,可真没想到,居然是个假少爷!他这贱屁眼,就该被好好捅一捅!”
“我还记得我曾经不小心洗坏了仲小少爷一双鞋,结果我从三等家仆被贬为二等家奴,还被罚在奴院当众掌掴,自扇耳光一百下,当时多少人过来看我的笑话,可仲小少爷根本就不知晓有我这么一号人。”
“如今,时移世易,也轮到我看他这假少爷的笑话了……看看这红屁股,比发情的母猴子都要红要翘,撅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故意在勾引谁……看看这肿若猪头的脸……看看他日日跪行行走而跪烂了的双膝……”
“老爷定是十分憎恨他,才不肯给他一个好死,而是贬为三等家奴,让他多受磋磨来赎罪。”
“要知道,老爷治下虽严,却也仁善,一般的过错,最多贬为二等家奴,站着伺候,有自己的床睡,虽然是通铺,也有一日三餐能够吃饱喝足,饭菜的味道还不差,每月有足额薪水,一个月还有两日的休假。”
“仲宅主宅可从来没出现过三等家奴,日日跪行伺候,一日一餐只有晚饭可吃,睡觉也只能睡戒室,还有呢,老爷特地吩咐过,每日屁股挨十板子,每天都维持着屁股的红肿胀烂。”
“这位假少爷天生的奴才贱命,却白白享受了二十年的泼天富贵,如今这幅模样,真是罪有应得,老爷就是心地太过善良了,要是我,定会将这可恨的假少爷扔到仲家产业下的鸭馆,屁股卡在壁尻墙上示众,任由嫖客们使用这颗肥翘绵白的贱臀。”
……
众人围在戒室外的空地处,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指指点点,被人群包围着的仲恺星已经跪省了半个小时了,肉体的疼痛他勉强可以忍受,可心灵的屈辱却令他无地自容,他脸红耳赤,双颊发烫,竟是直接委屈得哭了出来。
仲恺星的心中委屈,他也不是故意要抢真少爷仲恺月的身份的啊。
仲恺星在围观他的奴仆们的嘴中听说真少爷仲恺月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光芒万丈,他越听,便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享受了二十年的仲家富贵,却二十岁了,仍旧一事无成,他觉得无地自容,羞愧不已,一时之间心头各种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竟是委屈得直接哭了出来。
仲恺星的模样昳丽,蓝瞳金发,脸颊还带着一点稚气未脱的婴儿肥,寻常时候若是委屈得哭了,那定是湿漉漉的眼儿,勾人得很。
可如今,他前两日才刚刚挨了巴掌,足足一百下呢,掌掌到肉,如今两日的时间过去,他的脸颊也只是稍稍消了肿,并没有恢复如初,如今一哭,满脸的泪痕只能衬得他的整张脸愈发的丑陋如一颗沾了水的猪头。
“呵呵,我们不过说了几句风凉话,这便委屈得哭了?作为仲宅的唯一一名三等家奴,日后你还有数不尽的苦头要吃呢,你且等着吧。”
……
围观着的众人又冷嘲热讽了几句,看完了热闹,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他们有的人还要继续工作值晚班,有的要回房间休息睡觉,才没有功夫一直欣赏假少爷的受难姿态呢。
今夜无星无月,夜色黑黢,仲恺星一直跪省了足足三个小时,跪至晚上十点整,这才有一名二等家奴过来,将戒室的铁皮门给打开,呵斥他赶紧爬进去睡觉。
“你这贱奴才还不快点跪行进去,磨蹭一下浪费小爷的时间,小心小爷我踹你!”
“贱奴这就跪行进去。”
仲恺星神态卑微地讨好道,说罢,他赶紧结束了跪省,一路跪行几步到了戒室的铁皮门口,然后他跪伏在戒室的门口,屁股本能地朝天翘高,他似狗一般手脚并用地朝着四四方方的狭窄戒室内爬行了两步,终于艰难地将整个身子埋入了里面。
哐当一声,戒室的铁皮门关上了,门外的那名二等家奴的脚步声也越行越远,直至仲恺星丝毫也听不见。
戒室内,仲恺星良久未曾入睡,他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酸疼不已,肚子也开始饿得饥肠辘辘,他整整两日未用食水,今晚的晚饭也不过吃了两个馒头,一杯热水,刚开始还觉得半饱,可挨了十下屁股板子,又褪裤跪省了整整三个小时,到了此刻晚上十点,他又觉得饿得受不了。
饥饿的滋味他二十年来从未体味过,可从今以后,他每日都只有晚饭可吃,他怕是要日日体会到吃不饱的卑贱感觉了。
父亲,您就这般厌弃孩儿,非要这般狠罚孩儿才肯解气嘛?
仲恺星到底是还没有适应三等家奴的非人待遇,他一时之间有些睡不着,想到了仲父,仲家家主仲憬,他一向对家人温和,对外人严格。
如今的仲恺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仲家小少爷,而是仲家的三等家奴,仲父曾经偏宠他,如今惩戒他,一切的一切,轮回因果,都是命罢了。
……
9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仲恺星的日子可不好过,他身为仲宅三等家奴,每日都只能跪行行走做事,贱膝离不开地面,就连去仆厅吃每日一餐的晚饭的时候,他也只能跪在仆厅的角落,手里端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开始埋头吃饭。
仆厅的人很多,人来人往,偶然会有人朝着角落跪着的仲恺星投来轻看、鄙夷、怜悯的目光。
仲恺星一开始觉得很难堪,很丢脸,可日子长了,他便没空去想用这种双膝跪着的卑贱姿势吃饭丢不丢人了,他的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吃不饱,为什么三等家奴一天只能吃一餐?这一餐的食物还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和一碗稀饭?
他如今二十岁的年纪,身高虽然只有一米七,身材虽略为瘦削,却也是有六块腹肌的,如此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白日干一整天的重活,晚上的唯一一餐晚饭,只有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他实在是吃不饱,肚子每天总是除外半饱和饥饿的感觉之间。
他时常觉得饿,晚上跪趴在戒室的时候他有时候会肚子饿得睡不着,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好。
白日里在后花园做工的时候,他会觉得更加的饿,有一回在太阳底下跪行行走,给一望无际的玫瑰花圃浇花,他竟是直接饿晕过去了。
那一日他白天的活计没有干完,结果是晚上那一餐也没有了,饿上加饿,饥饿的感觉令他觉得十分难挨,简直是度日如年。
一个月后的今日白天,仲恺星依旧是在后花园内跪行行走,给玫瑰花圃还有其他的各类花卉浇花。
已是五月份初,天气稍微有些热,仲恺星饿着肚皮从早晨六点一直忙到下午五点多,夕阳西下,天边橙色的霞光万道。
下午五点一刻,一天的工作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偶然听见了玫瑰花圃的一个角落,一个少年的呻吟声,那声音夹杂着几分破碎、呢喃、淫荡……好似是在雌伏承欢一般。
仲恺星没能忍住心头的好奇心,他转身一看,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红玫瑰花枝的绿叶间隙,只见不远处,仲家家主仲憬正在同一个年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野合,幕天席地,湛蓝色的天空为被,红艳的玫瑰花海为床,年长者同年少者,年长者的狭长银灰眸子里只有冷漠的肉欲,年少者的猫眼一般的蓝宝石圆眸子里却充斥着憧憬、狂喜、孺慕、渴求、不安……
令仲恺星感到更加诧异的是,这个正在敞开双腿,雌伏承欢的美丽青年,他的容貌同自己有几分相似,旁的地方并不太像,可尤其是青年的那一双蓝宝石色的猫眼,眼角微微上翘,金色睫毛很长,这一双眼睛同自己的有七八分像,而看人时候的粘人神色,火热而情深,简直是同自己一模一样。
“爸爸,我后背疼,被花刺给刺到了呜呜……”
年少者的后背已经被玫瑰花的枝条的尖刺给划拉得血淋淋的一片,伤口不太深,却也是刺骨的疼楚,他满脸潮红,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瘪瘪嘴,两片肉嘟嘟的红唇唇瓣上下翕动,撒娇逃饶道。
“儿子,你该知道爸爸定下来的规矩,在爸爸的胯下承欢的时候,你该为爸爸忍受一切疼痛。”
年长者却是突然停下了胯下的活塞运动,他停顿下来,肉棒深埋在年少者的嫩红窄小的后穴甬道内,他脸上的欲色褪去,转而代替的是不善的冷色,他伸手在年少者的白翘臀瓣上重重地扇打了一巴掌,厉声训斥道:“这丁点儿疼都受不住,你如此不驯,屁股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