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恺星含混不清的点头称是,他手脚并用,几步爬行到了仲父的两腿之间,然后戴着特大号开口器的嘴巴含住父亲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可怖的东西,开始了卖力的吮吸,舔弄,唇角的亮晶晶的口涎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仲恺星满脸的潮红,猫眸迷离,一脸的欲求不满,强忍着浑身的疼痒不适,强忍着下面那张小嘴的欲求不满,他戴着特大号开口器的红唇双唇足足舔弄仲父的大鸡巴舔了半小时,仲父这才赏赐了他一泡雨露,内射入他的嘴巴内,命令他不许吐出来,吞下去。
18
第二日,仲宅主宅一楼的客厅内,茶几旁边,摆放着一个人体脚凳,黑色乳胶材料的脚凳四四方方,通身漆黑,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真正的脚凳,其实,里面充着气,再里面还装着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便是仲恺星。
仲父昨天说过,今天要罚他昨天当脚凳的时候,嘴巴呻吟出声三回的过错,从今天白天八点整开始,他要被制作成一个真正的人体脚凳,然后被放置在客厅的茶几旁,供给仲父又或者是来家的客人们使用。
放置的时间是三天,整整七十二小时,4320分钟,259200秒。
从昨天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仲恺星便一直既期待又恐惧,他既期待明天的到来,又恐惧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晨八点,仲恺星已经被制成了一个全封闭真空乳胶脚凳,脚凳的外观看着同寻常的脚凳丝毫无半点差异,四四方方的长方体,不知情的人看来,定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脚凳,实则内有干坤。
长方体形状的黑色乳胶脚凳内,仲恺星呈现出一个跪趴的模样,他的手腕和胳膊被皮质束缚带紧紧缠绕住,他的脚踝和大腿根同样如法炮制,被皮质束缚带紧紧缠绕住。
他的身体被另外较长的几根皮质束缚带给缠绕缩小到了极限,他的脑袋上戴着一个黑色的乳胶头罩,头罩近乎于全封闭,只有鼻孔处开了两个小孔可供呼吸。
他被彻底物化成了一个脚凳,三天的时间,他都需要待在脚凳中,他的嘴巴里含着一根胶管,胶管连着一个真空食物袋,里面装着三斤营养全面却无半点味道的流食,他可以吃流食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被物化成脚凳的第一日,仲父丝毫没有使用过这个人体脚凳,反倒是仲恺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坐在沙发上打电子游戏,双脚踩在黑颜色的皮沙发同款颜色乳胶脚凳上,使用了两个小时脚凳。
仲恺星虽然看不见踩在他背部的双脚的主人是谁,可他隐约听见了几句仲恺月和仲父的谈话,因而,他明白了,今日使用他这个人体脚凳足足两个小时的,是真少爷仲恺月。
假少爷仲恺星的背部被真少爷仲恺月的双脚重重地踩着,当做一个脚凳来使用。
真少爷丝毫不知内情,只一个劲儿的专注着玩手中的游戏机。
假少爷却是内心五味杂陈,他觉得仲恺月被他偷走了二十年的锦绣人生,还能够考上华大这种在国内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实在是太过于优秀了,反观他自己,一无是处,只能在父亲大人的庇护与支配下活一辈子。
他觉得真少爷是天上月,他这位假少爷是人造星,两相对比之下,真是令他感到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如今仲恺星被不知情的仲恺月当做一个脚凳使用,他既觉得屈辱难忍,又觉得这是自己应受的。
毕竟是他夺走了仲恺月仲小少爷的人生的前二十年,卑鄙猥劣,仅仅是当两个小时的脚凳岂能赎清他的罪行?他就该余生都给仲恺月小少爷当牛做马,为奴为婢,跪行伺候才对。
被物化成脚凳的第二日,仲家来了客人。
客人是个政客,五十岁的年纪,身材有些过于肥胖,他坐在沙发上,刚好看着茶几底下有个脚凳,便直接双脚踩在脚凳上,他坐了足足半个小时,便也同样双脚重重地踩在仲恺星的背部足足半个小时。
仲恺星听着仲父同客人的谈话,他们言谈甚欢,谈笑之间,华国的格局今后又改变了一分,他只觉得屈辱,他被一个陌生人当做脚凳使用,这种低贱的感觉令他感到难过,感到难以忍受,可一想到这份难忍的屈辱是父亲大人给他的罚,他便可以忍下去了。
被物化成脚凳的第三日,仲家的长子仲恺夜在美国的出差结束,他回国到家了。
“父亲大人,弟弟呢?得知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后,您如何处置他了?”
仲恺月刚一回家中,他看着一楼的客厅内,仲父正在看一场直播球赛赛事,双脚交叠踩在一张黑色乳胶脚凳上,他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过来坐啊。”
仲父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挪开,侧目睇了他的继承人,长子仲恺夜一眼,他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沙发空位,声音温和却也低沉浑厚。
仲恺夜便过去,坐在仲父的身侧,脚凳很长,足够两个人的两双脚踩上去,因而,仲恺夜便坐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顺势将自己的一双脚踩在脚凳上面。
“父亲大人,阿星虽然不是您亲生的,却也同您有二十年的父子情分,同我也有二十年的兄弟情分。”
“仲家家大业大,我就算多阿星一位弟弟,您又不是养不起他,还请您别让阿星当三等家奴了,干脆收他为义子,恢复他的仲家少爷身份吧。”
“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被我这个兄长还有您这个父亲给宠坏了,受不了当家奴做活这份罪的,求您开恩,放他一马。”
“就算您不愿意收阿星为义子,恢复他仲家少爷身份,也请看在我的薄面上,请放他离开仲家吧。”
“阿星都待在仲宅当三等家奴一年多的时间了,父亲大人,您的气也该消了。”
“对了,父亲大人,阿星现在在哪里啊?我怎么没在仲宅内看见他?”
仲恺星是真的很疼爱仲恺星这个弟弟,哪怕知晓了他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弟弟,却也依旧怜惜他,希望他能够继续当他的弟弟,如果不能,那么至少能够离开仲宅,不要待在仲宅当三等家奴受苦了。
仲恺夜的话吧啦吧啦的说的一大堆,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今日回家后,在仲宅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看见弟弟仲恺星的身影,也不知在哪里?
“你问阿星在哪里?这不,你踩着的就是。”
仲父挑眉,一脸坏笑道。
“啊?”
仲恺夜一脸懵逼,不解其意。
仲恺星被制作成了一个全封闭真空乳胶脚凳,他虽然完全看不见,却也能听见兄长仲恺夜同父亲仲憬交谈的声音。
听着哥哥朝着父亲求情的话语,仲恺星心中一酸,知晓哥哥还是爱他的,愿意认他这个弟弟,即便他抢走了他的亲弟弟仲恺月的二十年的锦绣人生,即便他同他这个哥哥毫无血缘关系。
此时此刻,仲恺星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被两双脚同时重重地踩踏着,一位是他曾经的哥哥仲恺夜,另外一位是他曾经的父亲仲憬。
仲恺星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上的两双脚的重量,他觉得此情此景十分的屈辱,难堪,低贱,可天生是sub的他,却也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东西翘起来了,欲望的孽根悄然抬头,流水。
仲恺星倏地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上压着的重量猛然一轻,只剩下了一双脚的重量。
“父亲大人,阿星毕竟是您教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啊,您怎能如此罔顾伦常,做出如此乱伦的丑事来?”
仲恺夜一脸茫然,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他瞅了一眼双脚踩着的黑色乳胶脚凳,又瞅了一眼仲父的那张神色毫无波澜的脸,他的大脑停下了半分钟的运转,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分钟后,他这才脑子转过弯来。
父亲大人这是将弟弟仲恺星当做一个禁脔来囚禁、豢养、支配、调教了。
父亲大人怎么可以这样做?!
他都不敢这般妄想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