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垂着鸦睫,整个人秧秧的,仿佛霍策不同意他就要哭出来了。
霍策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小妻子实在太黏人了,“我没有不同意,不过不用你服侍,你听话就行了。”
阮墨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将军居然同意了。
“好,我会听话的。”
霍策点亮了烛火,近距离凑近看见了那张不断翕张呼吸的批口,溢出了不少汁液,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了。
阮墨躺在枕头上,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在祈求将军的临幸,嫩白的身躯看样子有些小,似乎这个小妻子才十七岁,他已经二十三,城内这个岁数的男人孩子都有几个了。
狰狞的鸡巴直接顶上那处柔软的地方,阮墨强忍着想要逃走的本能,滑嫩的批口含住了龟头轻轻吸吮,夹住了龟头收缩,阮墨被顶得忍不住战栗。
“别怕,我慢点进去。”霍策似乎感觉到了阮墨的害怕,出声安抚道。
阮墨点点头,“将军不用、顾忌我……嗯呜……”
那根肉棒一寸寸碾进去,滚烫的体温让阮墨忍不住呜咽,将军好热啊,鸡巴慢慢撑开阴道,摩擦过柔嫩的内壁,里面要烧坏了。
霍策忍得也很难受,他很想直接贯穿进去,不过小妻子是第一次,必须温柔一点,不然会吓跑对方了。
湿漉漉的小批溢出不少液体,鸡巴渐渐填满了整条阴道,不过鸡巴还露出了一截,霍策没有在意这个,掐住阮墨的大腿狠狠撞了进去。
“咦啊啊啊啊唔嗯……”
阮墨张着嫣红柔软的唇瓣发出呜咽,阴茎退出去,湿淋淋的肉壁还没闭合,霍策又狠狠贯穿进去,极致的快感从小批延伸到尾椎骨,如电流一样蔓延至全身,阮墨不自觉地又哭了。
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滴出来,潮艳秾丽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唇瓣半张着滑出涎水,阮墨被干得眼神涣散,抱着大腿的手都慢慢松开。
飞快的插抽全然没有一开始的温柔,肉棒碾着多汁的内壁疯狂进出,敏感的阴道泌出大量淫水,里面紧紧地收缩,显然阮墨要高潮了。
可他之前从来没有这个经历,只觉得大脑突然空白,身体微微抽搐,阴茎和小批都很想尿,一股液体即将喷涌而出,“不要……啊、啊啊……呜嗯……不要、尿……嗬唔……”
霍策只觉得里面突然夹得很紧,一股热流尽数浇在了龟头上,爽得他忍不住粗喘出来。
“没尿,你看,这是潮吹了。”
阮墨半晌都没反应,最后红着眼睛低声询问,“真的吗?”
霍策抱起他,握着阮墨的手一起摸下去,是精液和透明黏糊的水,阮墨红着脸看见一手的淫水,“我以为……”
穴里突突弹跳的鸡巴还在涨大,很快阮墨便没了心思想这个,粗长的鸡巴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往里面贯穿。
霍策抱起阮墨不断往里抽插,因为一开始霍策就是站着的,所以阮墨也被迫站起来,他抱紧了霍策的脖子,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将军太高了,他垫着脚都不能让鸡巴刚好肏进来。
最后是霍策抱着他的屁股,全靠手臂力量支撑住他,阮墨这点体重和他的武器比起来远远不够。
阮墨无措地被迫承受巨大的欲望,少年将军第一次肏人展现了惊人的毅力,紫黑狰狞的阴茎撑大了穴口,霍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感觉阴茎被无数小嘴在吸吮一样,里面温暖滑嫩,他完全理解了那些士兵平时说的荤话感受,原来会这么舒服。
阮墨受不住地蹬腿挣扎,白眼微翻,阴道被肏得抽搐痉挛,浑身都发酸发麻,尤其是小批,大股的酸意如潮水掀过来,他从来就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快感,几乎要被操傻了。
黏腻的淫水从批口里滑出来,顺着丰腴的大腿滴在地上,阮墨浑身都湿透了,汗津津的,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哭的声音很小,像小猫崽呜咽的声音一样,搔刮在霍策心里,忍不住想变本加厉欺负他。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嫩肉都挽留似的黏在上面,连带着外翻出一点艳红的软肉,阮墨叫的声音突然高了一点。
“呜呜呜唔……啊啊嗯……不要、了……好酸……嗯唔……将军……我不、行了……呜呜呜……不、要怪我嗯……”
阮墨断断续续说着心里话,他始终认为达不到将军的要求,会被怪罪的。
霍策抓着雪腻的臀肉揉捏,呼吸更加沉重了一些,声音低哑,“不怪你,再坚持一会。”
阮墨哽咽地点头,下一秒阴茎猛地贯穿而入,鸡巴碾过肉壁,钉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嗯呜……”
阮墨疯狂地颤抖,惊喘着倏然潮吹,那里好酸,尖锐的酸意从那里爆发,大股的淫水和精液一起喷出,淅淅沥沥滴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霍策意识那里应该是子宫,没想到他这个都有,看来他虽然没有生育能力,但该有的都有。
他并不打算今晚就进去,于是鸡巴缓缓抽插,在阴道里贯穿,滑顺的穴道多汁又丰沛,吸吮得他有点想射精了,不过他想再操一会儿。
硕大的龟头在里面重重碾过敏感点,阮墨嫣红的脸颊全是泪水,意识模糊地看着将军的脸,这个疤痕离眼睛不远,阮墨光是看着就心惊。
于是情难自抑地摸上去,“呜呜……是不是、好疼……”
霍策只感受柔软的手摸在了他脸上的疤痕上,听见阮墨心疼的声音,他愣住了一秒,当时确实在生死的边缘线上,只不过这道伤口恰巧在脸上,毁了容并不影响生活。
“不疼。”霍策看着阮墨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果然还是小孩子,同情心很强。
阮墨被阴道里的抽插操得再没有其他心思,抱住将军的脖子哽咽,泪水滴在霍策的脖颈上,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又低又小,听起来似乎很难受,只不过穴里紧紧裹着肉棒的状态告诉了霍策,阮墨也很想要。
肉棒整根插入又缓缓拔出,霍策看着怀里不断哭泣的小美人欲火更甚,不住揉捏着挺翘的臀部,引得阮墨细细颤抖,哭得更可怜了。
阴茎反复淫奸着小逼,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霍策的动作越来越快,把雪白的臀肉捏到肿起,紧窄的阴道夹得更紧了,仿佛要把将军的精液尽数吸吮出来。
阮墨浑身都在抖,鸦黑的睫毛结在一起如蝶扇一般,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殷红的唇瓣都没合拢过,不断吐出悦耳破碎的呻吟。
青筋鼓起的阴茎磨得嫩肉又疼又麻,坚硬的鸡巴狠狠摩擦过去,又不小心顶在了最里面的肉口上,阮墨猛地一颤,仰头洒下泪水,激烈的操干根本没有停过。
灭顶的快感漫上脑海,阮墨一窒,前方的小阴茎吐出了白浊,淫穴也夹着鸡巴高潮了,霍策没有顾及他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继续凶狠地操干。
帐篷内淫糜的水声不断,还带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可知将军干得有多猛。
徐峰听士兵说了之后,想起夫人那小胳膊小腿,将军可是出了名的精力强盛,之前为了埋伏敌军,他熬了几晚一点事都没有。
他居然为小夫人感到默哀,看来男子也并非不好,至少将军可以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