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灵站在舅舅身边,被舅舅拉住了手,他自己的手柔嫩白皙,手指纤长,而舅舅的手宽大肥胖,黏腻温暖,几乎像一个湿漉漉的巢穴,要将谁溺毙在里面。
“嗯。”
安嫔倦怠地在帷幔后“嗯”了一声,又对陆其灵训诫道:“你舅舅这可是疼你,母妃小时候,又要织布,又要做菜,又要带弟弟妹妹,哪像你现在这么幸运,什么也不做,张口就有吃的,伸手就有穿的,还有人带你出去玩,母妃小时候要是过得有你现在十分之一,那也心满意足了……”
母妃又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张彦向着陆其灵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嘴碎。”
陆其灵不安地想到自己的一头长发。
好在舅舅并没有往他的头发上联想,只是不顾安嫔还在说话,拉着他就离开。
到了外面。
两人坐轿子。
四四方方,遮天蔽日的轿子。
陆其灵身子瘦,像还在生长的竹子,本可以与舅舅挤一挤,但是舅舅坚持要让他坐在腿上,然后双手握住他的腰,有力地箍住。
轿子是四人抬的,抬了两人,舅舅又比旁人重,所以不算太稳,摇摇晃晃的。
舅甥两人就在这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一上一下。
陆其灵突然觉得屁股那有点硌得慌,他并不佩戴什么玉饰玛瑙,所以极有可能是舅舅掉了什么东西,在硌他,但是他又不是大大方方的性子,于是决定忍,忍到舅舅自己发现。
但是那东西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挺。
“其灵啊。”
舅舅的声音忽然变得哑了很多,低沉了很多,在他的耳后喷洒出一股热气,双手也从他的腰间,轻轻一滑,滑进了他的裤子里面,一双手像是两条热乎乎的胖蛇,在他的下体那里游走吐信。
陆其灵忽然有些慌,但母妃交待了,要听舅舅的话,他于是强忍不安,乖顺地应了一声:“舅舅。”
舅舅莫名更加兴奋,竟然抱着他的腰,让他转了过来,面对面坐在舅舅的腿上。
“你长得比那些公主都俊,皇帝一定喜欢你这个儿子吧?”舅舅问道。
陆其灵摇了摇头,实话实说:“父皇并不关注我。”
舅舅眼神更加炙热,一手摸了摸他的头,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仿佛害怕这个外甥逃跑一样,嘴里安慰道:“没事,舅舅疼你。”
陆其灵正想感谢时。
舅舅却忽然双手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狠狠一捞,他的前胸与陆其灵的前胸贴在一起,肥嘟嘟的嘴唇自然也与陆其灵的薄唇贴在一起。
陆其灵犹豫一下,只觉得有些不适,但脑海里一片混沌,并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车厢里气息闷热。
陆其灵面对面坐在舅舅腿上,臀缝那觉得硌得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衣而出,怼进他的双腿中间。
嘴里也满当黏腻,是舅舅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不停游走,舔舐他的两片薄唇,舔舐他的牙关、口腔壁。
他不知道舅舅疼外甥,是这样的疼法吗?
陆其灵脑子里稀里糊涂,身上的衣服叫舅舅扒了去,他的头发也散开来,黑色的绸缎铺在雪白的竹条一样的身体上,他两片薄唇被吻得发红发肿,眼中也激起泪水,眼圈红红的,睫毛又密又长。
雪白的是皮肤,乌黑的是头发,红色的是眼圈和嘴唇。
张彦看着这个堪称绝色的外甥,恨不得色胆包天一回,把外甥带回家藏起来,日日蹂躏,不过现在也差不多。
他伸手往陆其灵的胯间摸去,揪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条。
“舅舅,教你怎么高兴,好不好?”张彦在外甥的耳边厮磨道。
陆其灵有些羞,那是尿尿的地方,也是应该遮掩的地方,现在却被舅舅握在手里把玩,可轿子里空间狭窄,叫他躲都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张彦让他坐在了座位上,然后蹲在了外甥面前,一埋头,含住了外甥的小鸡鸡。
“舅舅,不行。”
陆其灵大惊失色,又有点受宠若惊,他只见过母妃给弟弟把尿,而他每次在屋子里用尿壶,都要被母妃嫌骚,没想到舅舅竟然用嘴碰他那处脏地方。
张彦却不管外甥微弱的声音,一卷舌头,舔了一下外甥的马眼,他嘴大,陆其灵的鸡鸡又小,三两下,就把外甥的鸡鸡全含进了嘴里,甚至能连卵蛋也包进去。
陆其灵脑子发懵,下半身的快感像是一盆热水,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朝他盖头浇过来,害得他只能凭本能,嗯嗯啊啊起来。
他的呻吟声取悦了舅舅。
张彦抬头,笑着夸道:“有出息!”
陆其灵不知道什么叫有出息,可舅舅夸他,他就没有隐忍,而是接着凭本能做事,屁股用力,往上顶,往舅舅的喉咙深处顶,几下之后,他觉得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地方窜出来,射进了舅舅的嘴里。
他大惊失色,不明白自己怎么“尿尿”了?
舅舅却是张嘴,给他看了看嘴里的浓白黏稠,咽了下去,说道:“外甥成人了,这都是龙子龙孙,大补!”
陆其灵听得越发糊涂,不懂舅舅在说什么,但是很快,两人交换了位置。
舅舅坐在位置上,让他跪着,双手放在舅舅的膝盖上,面前是舅舅尿尿的那地方。
张彦看着一脸懵懂的皇子外甥,既惊艳这个外甥的绝色,又嫉妒外甥的出身,诱哄道:“舅舅刚才帮了你一回,你是不是也得帮舅舅一回?”
“是。”
陆其灵答应,觉得舅舅说得有道理,看着面前的一条长龙,他满脑子都是在御书房学的“投我以桃,报之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