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唔……你这坏人,竟敢轻薄本小姐,大胆!你这贱奴死定了,有本事给我等着……”云裳喘气不及,酥胸娇颤,当即就想扭头起身,拔腿逃跑。

然而才刚站起,就又被男人揽住纤腰,反手便给推倒在了大石上。

容羡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长眉一蹙怒极反笑。

他将小姐腰间系着的丝绦给抽了出来,倾身过去拽住她的两只手腕,一并给绑在了那头的翠竹之上:“哼,手给你绑了,看大小姐您还怎么跑?你还敢打老子,老子本想温柔以待,谁想到你这贱货还敬酒不吃吃罚酒! ? 小姐不是说老子是下奴贱奴嘛,要是咱这贱奴才要了咱小姐金尊玉贵的身子,嘿嘿……”

云裳急得双腿乱蹬,大嚷大叫的,却根本无济于事挣脱不得:“不要,不要!你这狗奴才,你要做甚,快放开我!狗奴才你狗胆包天,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狗奴才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毁我清白,坏我名节……来人啊,府里的人都死了吗?救命啊!你,干嘛,别解我衣裳,啊,救命啊!”

男人充耳不闻,上手把美人那身红衫绿裙给扒个精光:“小姐您大声叫,这处僻静荒凉的很,咱们护院巡逻也不来这里咧!您大声些,再大声些,若是能把人叫来了最好了,大家都能一起开开眼……”

“我们这些下贱的狗奴才,还能一起开开眼,看看咱小姐的细皮嫩肉冰肌玉骨,哟,看看您这赤色鸳鸯戏水的肚兜,下头这两只鼓囊囊白花花的大奶子,呦呦呦,又大又挺,可真个好看死个人咧……”

此言一出,云裳再不敢大声叫嚷,她不堪忍受这分羞辱,咬牙切齿道:“你这狗奴才敢脱我衣裳,本小姐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你现在把本小姐的衣裳给穿上还为时不晚,唔,你别拽我的肚兜……”

“啊,别摸,别摸我胸脯,你这该死的贱奴,混账,本小姐一定要取了你的首级,不可以,别掀我裙子,啊,我的亵裤……啊,不要,别扒它,不要,你这个混蛋,我迟早要取你狗命……”

说话间那衣裙已被一一解开褪尽,就赤条条地露出了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玲珑浮凸。

那蜜桃盈盈的香乳,扶柳纤纤的嫩腰,笔直细细的长腿儿,可是全不遮掩,子午卯酉,一一都映入容羡的眼帘之下。

尤其是那光光肥肥茎毫不生的鼓鼓小户,尽管美人羞涩,将腿儿夹的生紧,可他依稀能看到那白馥馥的一团酥阜柔糯,裂开两片粉纠纠桃花苞似的小嫩瓣儿,正水汪汪粉生生地映出一片晶亮光景……

如此盛景看在眼里,男人那下身阳物真真硬之极也,昂然怒立,坚挺异常,恐再不泄火,便欲自折……

容羡怎生按纳得住,立马将那条长长大大的物儿从裤中拔了出来:“哟,咱大小姐的骚户儿怎么连半根毛儿都没有?天啊,难道是传说中的碧玉白虎?那奴才我可是捡到宝咧!喏,小姐您瞧瞧奴才我这大阳具,定能让小姐您快快活活的……”

眼看那处胯下毛发旺盛凌乱丝丝,有若松林密里密集,苍然竖着一根猛地跳脱而出的庞然大物,巨若拐杖,坚若铁杵,唔,好家伙!

浑似一杆大秤,巨硕无朋约有八九寸长,下缀两支秤砣,而那顶稍又圆溜溜的,宛若鸭蛋大小,忒地粉嫩。

彼时还正怒冲冲地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紫光闪闪,柄上又是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

云大小姐也是看过些杂书的,对男女之事虽不尽知,也略有涉猎。

看着男人胯下那物丑的惊天动地,还一弹一弹大逞威风,差点就打到了她的颊上。

她愣愣地呆滞几息后,方才反应过来那大抵应是何物,不禁吓得啊啊两声,忙不迭将脸儿扭开。

她面红耳热,急忙把双眸紧紧闭着,可颤抖的声音里已经露了怯:“你竟敢露了这丑陋不堪的腌臜物儿,污了本小姐我的眼睛,我定要……你这狗奴才,狗奴才该不会要来真的吧?不可以的,不要……你这奴才,不,不,不是,不是奴才,嗯,护院大哥您放过我好不好……”

壮护院与凶千金4 您这金贵的小姐胭脂马骑起来还真快活,嗯,爽死奴才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乔一瞧)|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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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护院与凶千金4 您这金贵的小姐胭脂马骑起来还真快活,嗯,爽死奴才了

事到如今,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才真的知道怕了。

她这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被绑着,又见男人不管不顾露了那粗壮孽根,愈发觉得自己个儿仿若砧板上那任人刀俎的小白鱼,吓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云裳想了好半天才找出一个尊称,很识时务地软下语气,哆哆嗦嗦地哀求道:“郞君,郞君您别啊,您若现下放了我,咱们还有的商量……您不要碰我,我给郞君您钱财,我给您金银珠宝好不好?郞君您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怕了,我还要嫁人呢,您别碰我好不好,求您……”

凶蛮霸道的大小姐一旦害怕起来,凤眼柳眉,粉而含春,娇滴滴的,怯生生的,还软乎乎的,倒和普通女子无甚分别。

尤其她瑟瑟发抖地闭着眸儿,那卷翘的羽睫一抖一抖地发起颤来,如蝶翅翩跹起舞一般。

芙蓉面上红晕馥郁,从雪腮一直蔓染到那小巧的耳垂,真真个儿别有一番万种风情,让人直恨不得狠狠地蹂躏她,欺辱她,让她哭天抹泪啼叫连连……

容羡大掌一伸,强行分开美人双股,戏谑轻笑道:“小人什么都不要,就想要咱大小姐……咱大小姐虽是凶悍无比,可倒也算个如花美人,让老子泄个火还是可以的……哟,奴才还什么都没干呢,也就香了小嘴,摸了奶子,谁知道大小姐您这骚户儿就长流骚水了……”

他带着薄茧的大掌在那流涎挂浆处轻轻一抹,还没待再做甚大动作,就沾了一掌心的清甜花液:“哟,瞅这骚水水儿流的滔滔不绝咧,差点把我的手指头都给淹了呢!奴才我看啊,那醉春楼里最淫荡的花魁都比不得您骚,比不得您浪呢!”

云裳反射性的夹紧双腿,连同那只大手一起牢牢夹着,又是情欲难缠,蓦然一股油滑的汁液又淋了下来。

她羞恼的要命,根本不敢睁眼,可声音都跟着变了腔调,尾音娇气甜腻的要滴出水儿来:“不要,不要……你不要胡说八道,竟敢说我凶悍,还敢拿我同花魁比,本小姐才不骚不浪呢!你这狗,不,不,啊,你快把手拿开,别摸了……啊,护院大哥,郞君郞君我求您了,别动我,唔,不要不要!”

“好好好,听咱大小姐的,奴才把手拿开,拿开!不过您给咱的那胯下之辱,奴才今个儿可要尽数奉还给您……”容羡呵呵地笑出了声,确实如所说一般大手即离,不过人立马就倾身压了过来。

取而代之的就是那蓄势待发的大尘柄,硬梆梆地抵了过去来回研磨:“小姐不是喜欢奴才给您当大马骑吗?小姐您骑了奴才半个时辰,那奴才也骑您半个时辰好不好……哎哟不对,再加上您给我那响亮清脆的一耳光,至少也得骑一个时辰才能回个本咧……喏,不过不是骑在您背上,而是压在您身上,就这样狠狠地骑,重重地骑……”

随即便是劲腰前冲,对准那流水潺潺湿淋淋的销魂洞口用力一顶。

胯下那根粗长的怒壮孽根一冲而入,借着那黏糊糊的花汁润滑,可不就撬开肉皮花儿猛窜了小半根茎,顿觉柔腻滑软,温暖如房。

其里细腻温润,若豆腐却更暖,若凉粉却胜其韧,容羡本欲尽极而入,如巨蟒般冲开肉阵直捣那酥酥花心,顶她个透心舒爽。

偏生他那阳物生的极为壮大,而美人的户口又极紧狭,这般能挤进得去已是神奇了。

尤其那大物插进去后,便觉四周嫩嫩腻腻的,还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花壁重重包围,一耸又进四寸余,那褶皱媚肉还会软哒哒地咬裹过来,是以当下就爽得难以自得……

云裳猝不及防就被捅的一声低低呜咽,可怜她小小的嫩户被那滚烫大物给撑得饱胀难忍,竟隐隐有撕裂之感,可那烙铁似的棒子还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挺身连刺。

大小姐不禁娇躯一缩,碧波美眸痛的潸然泪下,口中吁吁喘气疾声大呼:“唔,好痛……你,你这坏蛋,枉本小姐那样低声下气,您竟,竟敢真的把你那腌臜物儿给插进来了……唔,痛死了,快拔出去,出去……我恨死你这贱奴了,啊,来人啊,救命……唔,你这狗奴才不要再往里头戳了……哎呀,痛死了……”

可她那牝户名器天成自动相衔,这般湿湿软软地紧紧夹嵌住男人阳物,似千万张小嘴一齐吸吮,使得容羡愈入那九曲回廊愈显艰难险阻,也愈发雄心勃发。

他被那嫩户给夹的连连抽气,嗷嗷直叫道:“小姐什么话,都进来了哪有出去的道理?大小姐阴中如此狭窄,夹缠得奴才这大棒儿差点就断了咧,唔,真心紧得很,妙的很,哪里拔的出去……幸亏奴才这下贱之躯颇为刚猛,等咱这大棒猛斗不止,再往里头戳戳,应倒还能谋得一线生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