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羡和尚那下身猛地挣脱束缚的当口,这才粗粗反应过来,他额头淌汗,满面懵然无措:“这,女施主做甚要脱小僧裤子,这,似是于理不合?小僧这肉棍儿虽肿疼的紧,可,可也似并无大碍,施主不必如此忧心!”
云氏看着这和尚的纯情样儿心中意动,犹怕拖得久了迟恐有变,鼻息软绵急促,娇滴滴地蛊惑起圣僧来:“心肝儿圣僧,你不懂咧,说起来圣僧,您这肉棍儿先前可曾如此过?圣僧佛门中人,可不敢为着老身这红尘俗妇有半身损失,老身着实担待不起!老身不怕烦扰,为圣僧解忧,是奴家的福分!”
她胡乱讲着说辞,胡言乱语的,老身、奴家也不分了起来,趁机玉臀轻挪,一手轻拽起翡翠撒花坠金丝裙往上一提,一手拿捏住那红通通圆溜溜、鹅蛋大的梢头,就引着那勃然大物儿入将而去。
这谋划良久要亵渎圣僧的俏寡妇早有准备,那长长的翡翠撒花裙下空空如也,莫说亵裤,便是连一丝半缕也不曾穿的,这时愈发得了便,引着往腿心插去,只觉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
若非她早就淫情汲汲,嫩穴儿小溪流水似的往外淋着津津蜜汁,此时怕是根本戳也戳不进她那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小浪东西里头了。
想她先前跌撞下来,如入朗朗日月之怀,腿心当时就湿的情难自禁,差点就把她那撒花裙给湿的透透的了!
待小圣僧那物儿红彤彤地抵着花口,她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还酥得玉腿儿都软了,勉力迎身而凑,又重重往下一坐。
唔,这裙里头滋味之妙,贪贪爱爱,临佳再绕,好棒,好大,这也忒硬了些,果然少年英武……
这教云老夫人日思梦想,日夜不置的这玩意儿,果然是长长大大,烫烫硬硬的,比那老迈先夫的大了不知何如多少!
这冤家生得玉面郞君,裤裆里这玩意儿倒是比她想得更加雄壮傲人,狰狞虬结,哟,瞅瞅她这咬牙一坐下,却也还未进的多少,都胀得都要疼死她这小淫娃了……
这头小和尚也是莫名其妙,呼吸粗浊急促,虽心头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可热燥相加,熏香缭绕,不知怎地这女菩萨玉手套着他那突突肉棍,又提裙而来,这是欲往何处?
他正热得晕头转向之时,只觉电光火石之间,胯下棍儿突地插入一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合璧尽是软绵绵紧扎扎的,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
含的生紧,如斯美妙,竟是蚀骨销魂,无与伦比,他的眼前似乎都全是艳丽无双的色彩斑斓,迷得他神魂颠倒、痴心妄想……
无羡和尚粗粗喘气,只觉浑身毛孔大张,汗湿后裳,忍不住顺应本能又往前重重顶去,他懵懵然,晃了晃脑袋道:“女施主你这裙下是有何乾坤?怎,怎我觉得这肉棍儿似插进什么东西里头了……又紧又热的,夹缠而来……”
“裹得我这棍儿好不奇怪,女施主这是何等疗法?你我非得如此亲近吗?男女授受,不亲的,你我似,似挨的近了些,不可,不可,师傅有云,不可亲近女色,即便这棍儿疼坏了也便坏了,小僧得先行离开……”
何止是挨的近了,分明是美娇娘儿整个都伏在他的怀里,娇颤不休,那体香幽幽馥郁,好闻的不得了,袅袅飘飘的一个劲儿地熏染着他周身四处,熏得他意乱情迷的。
尤其是美人儿脖颈高昂,神情诱人,胸前的两座陡峰起伏不定,颤巍巍饱挺挺地总是冲撞而来,惹得他浑身如有蚁爬似的,心头亦是如此,钻心的痒痒,不可,不可,他的心是乱了吗?此处留不得!
“呼,怎地就不可了!圣僧往何处而走?你我这般,乃是佛家的欢喜佛呢……圣僧,您年纪轻轻,不懂这等妙佛……开始会有点痛的,等会儿就好了咧……圣僧您这宝贝大棍儿就这样夹夹套套的,一会儿就能美的入西天极乐呢……”云氏听得急了,她细细娇喘,小口小口地啜气,难耐地舔着娇艳欲滴的唇瓣儿。
即便此刻美的通身酥软,虽人也是真的耐受不住,可都吃到嘴里了,哪肯让这诱人的少年和尚就此离开!
本是怕疼要徐徐图之的,可乍一听和尚之言,小寡妇吓得心神一凛,可不就继续强忍着往下坐去,拼尽全力,汗湿云鬓,“噗通”一下当即把那一大根巨硕长物给吞个完全。
那小小的花苞口宛如被裂开一般,霎时又是涨满绷紧整个花房的愉欢爽,花壁上重重叠叠的敏感嫩物,被烫的好不熨帖深煨,娇嫩嫩的花心儿被整个顶到,爽得有无上快感簌簌落下。
哈,好棒,要喷了,真真爽坏人了,魂都煞了,受不住了……
久旷的美娇娘被这大物深雪压梅的重重一顶,薄泪盈睫,浑身即要脱力了些,那花心陡地一酸,大股花蜜粘稠稠地喷了出来,淋的那大棍儿尽数香津淋漓……
她舒服得檀口微张,美眸雾蒙蒙地眯起,玉腿儿死死缠着那劲瘦的窄腰来回摇摆,看着俊朗非凡的小圣僧亦是情热如绵,情潮汹涌,那黑眸幽深无髓,神智不复清明,还不是药效尽发,任由自己摆弄……
俊俏小和尚与富贵老夫人5 唔,西天极乐不过如此……我佛慈悲,渡我入极乐门…… <云想衣裳花想容(乔一瞧)|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79243/articles/8099527
俊俏小和尚与富贵老夫人5 唔,西天极乐不过如此……我佛慈悲,渡我入极乐门……
云氏又起一念,玉手拿出早先揣在袖袋里的欢喜佛小雕,将这交缠一体动弹不休的小玩意儿,献宝似的拿给俊面发红的圣僧小和尚细细探瞧。
她细声细气,泪眼汪汪地解释道:“唔……您瞧,这佛家啊,早有此欢喜佛的……圣僧可莫要再说甚走不走的,伤了奴、老身的心……既然您这棍儿都进来了,喏,就这般动上一动,套上一套,咱这欢喜佛就修起来了……老沈为佛寺添了这许多香油钱,圣僧你连这欢喜佛也不愿指点一二的吗?就如此动动,套套的,如甚至简罢了……”
无羡和尚被美娇娘温香软玉地死死缠着,而下身肉棍更是被缠的好不紧凑湿暖,那里头热烘烘的尽是好花嫩蕊娇缠而上,更有什么暖呼呼的热流一股脑浇了上来,真真是被裹得美不可言……
这时即便深知佛门弟子不可有贪欲,可小和尚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这鱼水之欢可不是就是干涸的鱼儿遇到了水,再离不得了……
他热得双眼通红,大眼瞧着那欢喜佛是如何动弹的,粗哑着嗓子道:“欢喜佛……小僧倒似,从未听过的……可女菩萨既说了,小僧也只能顺着您了……这欢喜佛,竟是要两人一起修行的吗?倒是怪哉……这是要小僧把胯下那棍儿动来动去吗?这……倒是不难,呼,女菩萨裙底下那小东西也着实太紧了些,可是差点夹坏了小僧……”
无羡心头一片混乱,浑身被欲火烧得糊里糊涂的,就此沦陷入着这妖娆的勾人之中,下身更情不自禁的,循着那欢喜佛的动作大开大动,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快感接踵而来,真真似所谓极乐……
佛家戒骄戒躁,七情六欲皆沾不得,小和尚从未有过如此愉悦的欢喜,他又是热血激昂的少年郎,食髓知味,可不是发了狠地纵横捭阖。
那长腰一纵,又顶至深,奋力抽叠莽送,每每都要撞到那粒嫩不可言的小花心肉才肯罢休,直教两人纠纠缠缠、缠缠绵绵美到天边去了……
云氏可不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芙蓉粉面上神情甜美欢畅,桃腮泛红,秀眉紧蹙,唇瓣轻咬,艳色无双……
娇滴滴地任由少年和尚起起伏伏地冲撞不休,将她整个都被那粗长的滚烫巨物给插了个透心,那又涨又酸地教她好生餍足,不由地紧绷着背,娇颤着战栗着个欢愉不停,身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
她美得无以复加,如痴如醉地身扭腰摆,然后又觉不爽,怯怯地支起那被撞的快要散架似的玲珑身子,胡乱扯开胸前的衣襟,瑶鼻贴着小和尚高峻的鼻梁,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吐气如兰。
“好圣僧,奴家胸口也被您这跟石头墙似的,给硌得好疼……你给奴家揉揉吧……好圣僧,奴家给您治下头,你也给奴家揉揉上头嘛,投桃报李是也……唔……圣僧慢一点……唔……都要把奴家给,给捅坏了…”
“真的?女施主疼?那小僧莫捅了……若是伤了女菩萨就不好了……小僧给您揉揉胸口,唔,好大,好软……比小僧寺里刚出锅的大馒头都更软更大啊……”小和尚迷迷茫茫的,只依言握着那对胖软玉兔,揉捏不停。
他只觉满手的滑腻酥得要勾了他半条命去,撞了半天以为是自己这姿势不对,才弄得富贵夫人泪啼连连,更连声气恼着说把她给捅坏了……
无羡不由起身似模似样地学着那小雕像,反将在他怀里的美人儿又置于身下,两人搂作一团,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水星四溅,百般狂荡,竟觉又是一番别样的顺遂如意。
比起将将,更算得上是匠心独运,别有洞天,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物什儿跟生铁棒似的又壮又粗,天生异禀巨硕非常。
他虽稚嫩,不识半点技巧,可这厢子全都是奋勇直前,一往无虞,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这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插得美人儿花心歪倒蠕颤,花露流连蜜涌,真真是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云氏瞑目娇哼,美得心里头酥酥麻麻的,更是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自己个儿的娇软花心,一径柔残玉质被那巨物好不揉抵顶撞,才又是数十下的功夫,竟隐隐约约又至高峰丢弄不休,快活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