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高门贵女,哪怕一朝落魄,就被与花魁名妓之流作拟,又被世交伯父夺了清白,着实辱没家声,她又哪堪如此轻薄羞辱!
她咬牙反抗,只趁相爷意乱情迷,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巴掌对着老男人那张俊脸掴将过去。
又趁着他吃痛惊愕之际,忙拽起胸前散落衣裳,死死捂着雪浪翻腾的嫩乳儿,软着腿脚竟从男人膝上坐起,踉踉跄跄地便想往门外跑了开来……
然刚跑几步,容小姐就听得身后男人不慌不忙道:“世侄女走了,可如何拯救令尊与水深火热之中?牢中苦寒恶劣,又多鼠虫作祟,也不知令尊素日养尊处优,加之年迈高龄,可不知能受得了几日呢!”
云小姐果然应声止步,投鼠忌器,只得转过身来,泪眼迷离地作揖请罪,语声凄凄:“侄女先前失言放肆,求世伯原谅,只求世伯能将家父于冤狱之中救出,小女子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必报世伯大恩大德……若是世伯恼怒小女先前不敬,小女愿自掴数掌……”
“那倒不必,世侄女如此仙姿佚貌,若是有所损伤,世伯我可是会心痛的……世伯也将侄女视如亲女,哪舍得好姑娘你做牛做马呢!既侄女至孝至纯,感天动地,世伯哪有不给世侄女行孝的道理?乖侄女,还不过来世伯这边?”容相爷好整以暇,抬手摸了摸侧脸。
这处被拍了一掌,虽不痛不痒,可身为右相,尊贵无匹,也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他面上不显,然兴致被坏,神情阴骘,眼见美人捂着衣襟怯生生地重新走回身侧,只阴恻恻笑道:“世侄女美名,不知多少京华儿郎都拜倒在世侄女的石榴裙下……世伯不才,想瞧瞧侄女裙下风光何等旖旎,这才能勾的无数男儿倾心不已……还望侄女一逞世伯所心愿,那世伯自当投之木桃,报之琼琚了……”
云小姐瑟瑟咬唇,素手牵着裙袂,将身下绣着墨竹的十二幅素白裙摆掀将而起:“只,只求世伯一言九鼎!”
“侄女是教世伯瞧这雪绫中裤吗?世伯瞧着,可并无稀奇?世伯不妨开门见山,若世侄女心诚,便脱了下头这些碍事碍眼的……乖侄女听话,来坐在这桌上来,大大岔开大股,教世伯我好生品鉴品鉴……”容相却并不满意,凛着长眉,单手敲了敲手边桌案,咚咚轻响。
云小姐念及狱中老父,也只得含泪屈从。
高门贵女一朝沦落,也只得低下头来,她低眉阖目,长睫若蝶翅翩跹轻掩眸光,绝望无助,彻底放弃所有。
也不再作无用言语,只乖乖依从容相所言,快速脱去下身累赘,不着寸缕,乖巧巧坐上桌案,在男人眼前,大大地分开玉腿,赤诚相对……
容相爷眸光一晃,只低头细瞧花阜雪白,寸草不生,竟是难得的碧玉白虎,一裂嫩苞鼓鼓胀胀,早早地就泛起了盈盈水光,宛若那玉白水清般的荷花瓣儿,尖尖带粉,粉腻娇融。
他凑近打眼,呼吸浊浊往那处热热一喷,可怜云小姐娇躯发颤,好半天才忍着,莫从嘴里发出娇吟嘤嘤:“世,世伯……莫,莫凑这许近……”
她这颤巍巍的话音还没落下,忍不得小腹一酸,差点又要并起腿儿来,那打着粉骨朵儿的小嫩户儿不堪重负,跟开花似的猛地一颤一缩,翕动着闪闪荡荡的。
当即从里头噗噗地喷出了许多清露儿,淅淅沥沥地水光潋滟,晕出那温润晶莹的媚色欲滴来,许多透明的淫液儿顺着腿根往下淌,不落不倚流得一塌糊涂,便是连桌案上铺着的素锦玉缎也一并给洇湿了了。
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4 这何谓坐上,自己动?裳儿扶着世伯底下的这根阳物,坐过来便是 <云想衣裳花想容(乔一瞧)|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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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4 这何谓坐上,自己动?裳儿扶着世伯底下的这根阳物,坐过来便是
容相抽鼻吸气,嗅着空气中那馥郁清甜的兀自轻轻陶醉,刚刚被打断的情欲又起烈火焚焚。
“世侄女好一娇娃淫妇,这嫩户生得小小的,粉粉的,天生白虎,漂亮鲜嫩的过分了……尤其还骚的紧,世伯这不过是好奇,凑近瞧了几眼,连摸都不曾摸过,世侄女这漂亮的小户就爽得滋滋往外喷水了哟,瞅瞅这可怜见的,噗噗地往外喷,馋的狠了咧,都要把世伯的这桌子给淹了……”
“云家乃书香世袭,侄女也是贵女闺秀,哪成想这外表看着清贵典雅,骨子里竟是骚的不成样子了……这白虎穴儿,可不正是浪荡身,听说要起男人来,如狼似虎的可骚可淫了!世侄女仁义至孝,不是口口声声要救令尊吗?乖乖裳儿,坐上来自己动可好?若是伺候得世伯满意了,世伯什么都应你咧……”
他唇上带笑,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缠带,将胯下那根憋疼肿胀的大阳物释放出来。
又伸臂将这几乎要瘫软在桌上的云小姐抱下来,岔开她那一双还兀自颤着的腿儿放回自己大腿股上,气定神闲地等着这位清贵的顶尖贵女主动相就,婉转迎凑。
云小姐刚刚那一番脱衣解带,大敞玉腿,本以为如此施为,就已是全然摒弃了自尊矜持。
她死死闭着眸儿,忍受着身子的奇特情动,却忍不得被那污言秽语听了满耳,着实又羞又恼,可又无可作为,此刻父在狱中受苦,她便是求死也是不能的。
本只等那龌龊右相来胡乱糟蹋自己,云小姐打定心意,为了父亲大人的安危,便是再难为、再不堪、再苦痛也绝不吭上一声。
她虽身堕泥尘,却也堪有风骨亭亭,所谓零落成泥碾作尘,唯香如故是也!
然却浑未料到,这世伯花样百出,竟还有如此折辱在后,不其然被抱下桌来,吓得云小姐惊惶不定,她想了想强作镇定道:“世伯,裳儿知道世伯想要裳儿,想要裳儿的身子……只世伯能救得家父,莫说裳儿的清白身子,便是裳儿的性命也愿意给了世伯……”
这一晃眼,泪眼模糊间瞧得了男人胯间那什么一柱擎天、雄伟高耸的巍峨阳物,顿时桃腮生霞艳若桃李,也顾不上什么,忙将脑袋埋在容相爷的肩上,不敢再看。
云小姐聪慧过人,因定亲在即,家中嬷嬷也教了些男女事宜,是以相爷这老淫虫的淫糜不堪之语也是明了七七八八,晓得这位明明是欲折辱自个儿。
欲教自个儿这等贵女自甘下流,如那青楼楚馆的卖身女般淫荡下流,竟还要主动伺候迎就,这等奇耻大辱……
她恨得银牙咬碎,且是万万不愿的,便摇头小声嗫嚅道:“可,这劳什子自己动,裳儿不会的……何谓那坐上,自己动?裳儿不懂,还有,世伯这是偏厅,连个床铺也不曾有的……再加上还有什么家仆迎来过去的,求世伯,求世伯怜惜裳儿,等裳儿穿上衣裙,换个地方可好?”
小美人这香软软地投怀送抱,酥胸沉甸甸地往胸腔一撞,似服了软似的,极是偎依自己,容相爷心下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真想狠狠将人按倒来个痛快。
不过他也着实老谋深算,只享受地眯了眯眼勉强一笑,却是生姜老辣,轻易不肯接过这头话茬,誓要将这云氏贵女的自尊傲气一杀再杀,才算有味!
“侄女莫非觉得还与世伯有商有量?贤侄女有所不知,这男欢女爱的在哪里都可呢!至于我府下人,惯来是有规矩的,绝不会误闯进来!另外这何谓坐上,自己动?裳儿扶着世伯底下的这根阳物,坐过来,往你那使劲呼呼流水的小户里头戳上一戳……然后再来回来,上下动一动套一套即可……”
“贤侄女聪慧灵巧,必是一说即通,若还是不懂,那咱们这交易作罢咯!世伯忝居高位,别的不说,这后宅妾室也是不胜枚举!若世侄女灵慧不够,世伯我也只能挺着这大阳具去找旁的女子了……至于那在大牢里的令尊,还请云小姐另谋高处了!”
“不!不不,得了世伯指点,小女自是晓得了。”云小姐见并无转机,只得呜呜含恨应了下来,已牺牲至此,便是再多也无妨了。
她也不愿低头,只伸着柔荑试探着,朝那粗壮坚挺的红紫阳物摩挲过去,刚摸到就被那弹跳巍然的物什给烫的一哆嗦,娇躯也跟着酥酥然抖了一下,怎,怎如此硕大的样子?
那如此之大,倒似有尺来长大,如一柄长枪,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她手掌娇小,还真的几乎握不住那粗大茁壮的东西,可如下也只能粗粗环着,不过小姐终究怕羞,未曾细看,只当都是画上那等大小,觉得掌心甚粗怕是恍然一眼错觉罢了。
云小姐捏捏捻捻摸到后,便又按吩咐半抬起身子,努力将腿心那湿嗒嗒冒水的小穴儿凑了过去,煞是就怕自己打退堂鼓,救不得狱中父亲,只得闭眼狠心,小屁股使劲往下一压。
容相早就迫不及待,眼见美人儿用手将他家尘柄导入,可不是当即挺腰摆胯,用力迎顶,那圆溜溜的蘑菇头沉沉顶入花缝儿,给撑得那处溜圆饱胀,粉盈盈地箍着都要变得透明了……
云小姐死死地咬着樱唇,可下身陡地被一插而开,那火热坚硬着实又大又胀,她这坐下去,但听嗤地一声,感觉整个小户儿都被撑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