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守钰泄了一回,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靠在男人身上任他玩弄。

然后他便感觉到男人粗糙的胡子扎着自己的耳朵,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浑厚又低沉,“大公牛鸡巴好痛,媳妇儿给大公牛舔舔牛屌好不好?”

乔守钰抱住男人的脖子,与他唇舌相吻,又忍不住说:

“臭鸡巴,大公牛这么不乖,又不听话,不想给大公牛舔。”

“好媳妇儿,舔舔吧,难受。”蒋建国粗声恳求,不住地用宽厚多毛的胸膛蹭着青年光滑白皙的脊背,就像是求爱的雄兽。

大手轻轻揉捏着青年的双乳,粗黑的大家伙轻轻蹭着青年的臀缝,把上面流出的淫液轻轻涂抹在那娇嫩的阴唇上。

“哼。”

乔守钰嘴巴很硬,但还是蹲了下来。

男人的体毛还是那么得重,胯下浓密的黑森林里,大家伙看见了熟悉的主人,不住地颤抖着,大马眼睁得老大,正在不住地流着血液和淫液。

乔守钰扒住那两条肌肉结实的多毛长腿,嗅了嗅那大龟头,有些心疼,嘴上还是嫌弃道:“真臭。”

但还是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弄那饱满的大龟头,时不时吮吸几下。

“媳妇儿别嫌弃它。”蒋建国大腿微微下蹲,扎着马步,健硕的长腿结实有力,低低喘着粗气,大手轻轻抚摸青年的头发,舒爽得身体不断发抖。

乔守钰时不时用舌头刺激男人的马眼。

男人这些年的确伤到了身体,他稍微吸一下,便能感觉到有血液不断地从马眼里流出来,带着一股铁锈味。

乔守钰很心疼,但是没有说。

蒋建国雄躯轻轻发着抖,两只大脚不住地分开,看着青年乖巧地给自己舔着鸡巴,心里很暖,低声道:“媳妇儿,大公牛的卵蛋,涨得难受。”

乔守钰听到这话,又用手轻轻按摩那大囊袋。

又把头伸进男人胯下,用嘴巴轻轻舔着,然后含住其中一颗毛绒绒的大睾丸。

“呃,媳妇儿,乖宝儿……”男人舒服极了,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喉咙里发出雄性发情的低喘,异常的性感。

“媳妇儿,想操你的小逼了。”

蒋建国腿间的大家伙已经梆硬,不住地抖动,终于忍不住了,强健的臂膀想把青年抱起来,放到地上。

只是他刚想把青年压到身下,便听到青年的命令。

“不行,不准动,你躺着,把鸡巴露出来。”

乔守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如同发情雄狮一样的男人,忍不住抓住男人的胳膊,眼睛红红地望着他。

听到青年的话,蒋建国粗大的喉结微动,听话地躺到垫子上,两只强壮的手臂撑着地面,分开毛发浓密的长腿,结实的腹肌紧绷着。

腿间一柱擎天的大家伙黝黑粗大,正在等待着青年的临幸。

“大公牛听话。” 男人沉声说着,“好媳妇儿,操一下大公牛的鸡巴……”

乔守钰坐到男人健硕的腹肌上,两只手撑着那厚实胸肌,轻轻用臀缝和花穴蹭着男人的大鸡巴。

他能感觉到那大家伙的火热。

“大公牛发情了,真骚,是不是离不开媳妇儿的小逼?”乔守钰低声道。

“大公牛很想媳妇儿。”看着青年说着荤话,蒋建国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大公牛的鸡巴这么多年没有媳妇儿逼水的滋润,好难受。”

说着就控制不住地把大鸡巴贴上青年腿间那滑润大开的小逼,轻轻蹭动。

而那里头的穴水也流得越来越多。

“媳妇儿小逼的淫水止不住了,大公牛可以进去了吗?”

感受到那花穴不断地吮吸邀请,蒋建国低喘着,忍不住绷紧腹肌,想要就着那淫水的滋润,把大鸡巴插进青年的花穴。

“我说你可以进来了吗?”乔守钰抓住男人的胸肌,轻轻向前移动,不让男人的鸡巴碰自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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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牛难受……”蒋建国眼睛通红,鸡巴进不去那近在咫尺的小逼,简直比看不到还要难受,胸膛不住地起伏。

“好媳妇儿.....”蒋建国结实的手掌与青年手掌相扣,结实的肌肉贲起,显然也因为发情而难受。

“不听话?”

“大公牛听媳妇儿的话。”

蒋建国喘着粗气,只是雄性的本能便是交配,轻轻顶弄胯部,想要把鸡巴靠近青年的花穴。

“以后还和不和其他人做爱?”乔守钰低低喘息着,骑在男人的腹肌上,不断地用那绒绒的腹毛蹭着嫩逼。

“不做了,大公牛的身体和鸡巴都只属于媳妇儿一个人。”蒋建国沉声说着,像是宣誓,“好媳妇儿,让大公牛进去吧。”

乔守钰趴到男人的胸口上,不断地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肌上画圈,脸上露出又坏又勾人的笑,“看看这牛鸡巴,骚死了,没有我的逼操,是不是就不行了。”

“难受得紧,媳妇儿,别玩大公牛了,大公牛想往媳妇儿的小逼里撒种。”

蒋建国这样一个健壮的退伍军人,现役的体育教练,此刻在青年面前,就像是被驯服的种牛。

大鸡巴硬得发疼,搂着青年亲吻,粗声讨好道:“大公牛的精液,尿液,全都只给媳妇儿。”

“谁要你的尿,臭死了。”

乔守钰嘟哝着,撑着男人的腹肌,用手分开那娇嫩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