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床上的陈涴,在反复起立的身体健康和一大堆麻烦中,陆辰安选择了前者。他套上了篮球短裤,掀开被,半拖着陈涴的身体把她挪到了墙角,自己摘了眼镜躺在外侧。

她睡相好,陆辰安想。这回什么也不能阻止他睡觉了,盖上被子两眼一闭,有事明天再说。

后半夜的陆辰安被硬醒了。睁眼一看陈涴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大概是空调太冷陈涴顺着被窝里的热源缠上来的。女孩大腿骑在他腿上,好死不死的正顶在两颗卵蛋下边。一只手挽着他的右手,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卡在他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有点痒痒的。

陆辰安的右手一点都不敢动,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耻骨贴着它。

这唐僧来了都要念阿弥陀佛。

他算的上被动禁欲,从前对世间花花绿绿的皮囊毫无兴趣,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甚至男人他也没性趣。但是自从那晚梦到陈涴开始,陆辰安想明白了,他很正常,只是人始终没对,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如今这把锁终于找到了。这把要栽了大概。

下身硬得实在疼,陆辰安轻轻叹了口气,拿下陈涴的腿,翻身面对她。脑子里思绪翻涌,他感觉到现在这个处境太危险了,再不拉开距离,很难保证不发生点什么。

但是他没想到,就算他能保证了,陈涴都保证不了。

陈涴的手搂着他的腰又贴近了一点,朦胧中看到陆辰安躺在自己面前,心想,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还在想着这个腰搂起来什么感觉,晚上梦里就搂上了。她抬起头蹭了蹭陆辰安的喉结,想也没想张嘴就咬,咬的陆辰安嘶了一声,心想这人属什么的?

还没想完陈涴伸出舌头在喉结尖处舔了一下,她想咬很久了。多亏是梦,梦里可以为所欲为。

陆辰安心里的火燎原而起。他扣着陈涴的腰贴向自己,一手半撑在她上面,他不敢压实,只得虚虚的倚着,红着眼在黑暗里看着陈涴睡颜,额上青筋凸起。

梦里陈涴嘴角弯了起来,她感觉到炽热的硬物贴着她的大腿。硬度和热度都很惊人。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花,看过的耽美本子数不胜数,还得多谢同人太太们的生理卫生知识科普。

“你是不是喜欢我。。。”陈涴嘟囔着。一边用腿去蹭。

陆辰安被她蹭的直喘,低沉的声线染上了情欲,低头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哑着嗓子反问她:“那你呢?”他觉得自己这么硬着早晚要废。

“喜欢呀。。。不然怎么梦里你都在我床上。”陈涴意识不清的回答,手向下摸过去。摸上了陆辰安烙铁一般坚硬发烫的肉棒。反正是梦,我的梦里我做主。

陆辰安心里的火好像要把他焚烧殆尽,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填满了吹着冷风的心。

真大啊,陈涴想。也不知道陆辰安真实的这个部位是不是也这么大。

陆辰安被她摸得眼角发红,柔弱无骨的手不得章法的乱摸,摸得他又硬了几分,马眼吐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拉着女孩的手伸进裤子里,在陈涴耳边低声求她,嗓子干的不像话,“帮帮我,求你。”

陈涴的手毫无阻碍的摸上的陆辰安的肉棒,烫的她一抖。肌肤贴着肌肤,这触感太真实了,陈涴想,她甚至可以摸到茎身上跳动的血管。她用手指把马眼渗出的液体涂满龟头,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撸动着柱身。陆辰安小臂上都暴起了青筋,太舒服了,他压抑着小声低喘,这跟自己自慰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快感密密麻麻的从脊椎攀延上来,他抑制不住的想顶胯,被最后的道德感压住了。

陈涴动了一会,两层裤子的束缚让她有点累,她伸手去扒,陆辰安配合着把裤子脱掉。没了束缚的肉棒硬的紧贴小腹,陈涴上上下下的动着手,另一只手揉搓着陆辰安的两颗卵蛋,嘴上亲着他的喉结。

这梦真刺激,她想。陆辰安的喘息真的好听,低音炮这种东西太致命了。好听的她自己都感觉好像有点湿了,偏偏他还克制自己,陈涴想尽办法去摸他,只想让陆辰安多喘两声给自己听。

陆辰安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他不敢摸也不敢亲,身下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整个人潮红一片。“陈涴。”他低声叫她的名字,他想射了。

作话:不卡肉,一个小破自行车,这章字太多了,晚一点剩下的发上来。被工作打败的一天。车写的确实烂多包容呜呜呜呜呜,一边骂工作一边码车有点精分

陆辰安:翻脸不认人?

0011 想射 微h

在这方面实际动手操作经验几乎约等于零的陆辰安,被陈涴刺激得呼吸全乱。他不想这么快结束,只得极力忍耐着射意。

陈涴梦里玩的开心,手指不停刮着蘑菇头和茎身的交界处,陆辰安也才知道,自己那里这么敏感,随便刮几下就想射了。

陆辰安抵着陈涴的头难耐的喘着,下身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事到如今念什么经都没有用了。陆辰安所有的意志力都在控制着自己,再多坚持一会和不要做更过分的事情。

没一会陈涴有点累了,手上慢下来,陆辰安有点难捱,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他也不好意思张嘴央求陈涴动一动,只得自己抓着她的手快速撸了几下,腰眼一酸,一股酥麻直窜上后脑,闷哼了一声射了。微凉的精液射了陈涴满手。哪怕下午射过一次,这次射的量也惊人的多。高潮持续了十几秒,陆辰安爽的脑子一片空白,心脏跳的如鼓一样,一边喘一边去吻陈涴额边的头发。

陈涴手里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喷着精,少年的精液射的又猛又多,她累的没有了思考,放任那人在耳边摩擦。

过了一会陆辰安踉跄起身,拿了湿巾给陈涴擦手,一点一点连指缝都没放过,擦的仔仔细细。给陈涴收拾完才去卫生间收拾自己。回到床上的时候陈涴已经睡着了,陆辰安想了想,还是把女孩摆在了床里侧,自己依旧睡床边。又伸过去一只手臂,把陈涴的手搭在上边,就再也顶不住困意沉沉入睡。

第二天陈涴醒的时候,陆辰安已经不在了。

她躺在床上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梦里她对陆辰安这样那样上下其手,手间的触感好像还在,现下缓了好一会才镇定下来,腿间还隐隐有股湿意,难受的想去洗个澡。

妈的,怎么做梦都在乱摸人家。陈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起床想去浴室洗澡,猛地发现屋里摆的背包是男士的。陈涴开始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又仔仔细细看了一圈,陈设格局都一样,但是放的确实不是自己的东西。陈涴赶紧去看床铺,另一边的枕头和被子摆的整整齐齐。

妈的我半夜走到谁的房间了!还是谁走进我的房间了!陈涴一个头两个大。

她赶紧拉开门,发现事实真的很难面对,她是从陆辰安的房间出来的。陈涴赶忙悄么声溜回自己房间洗澡,宿醉的脑子对信息处理过于缓慢,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想起。昨晚吹着小风喝着小酒让所有烦恼都随风而去,眼下烦恼们拖家带口的又迁徙回来了。

我昨晚在陆辰安的床上做春梦了?那他去哪睡得啊!陈涴出来瞧了眼自己的床,杂乱无章,但是她完全忘记走的时候是什么样了,酒精好像带走了一些正经该有的记忆。

你说喝酒它误事吧,这梦做的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你说它不误事吧,这梦是在人家床上做的。

陈涴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她决定一会见到陆辰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毕竟喝醉酒害得人家没地方睡。正想着,李思琪微信叫她下去吃饭,说再不去林奇就开始扫荡了。

走吧,这人还能一辈子不见了不成。陈涴昂首挺胸的下楼了。

楼下大家吃的七七八八正在聊天,陆辰安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陈涴走过去,留在她的位子上端端正正的摆着剩下的一碗粥和一个包子。

“有没有点人性啊宿醉之后就给吃这个吗?”陈涴无声哭泣。斜眼去看陆辰安,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算了,晚些再说吧,大庭广众的,她还是要面子的。

“这包子还是肉馅的呢,你再不来就要从林奇嘴里抢了。”李思琪心道有一个不错了姑奶奶。

“那是你自己喝的我们可都没参与啊。再说了喝粥养胃,伙食营养健康,非常合理。”林奇急忙狡辩。

陈涴慢条斯理的喝完了粥,包子与李思琪分了一人一半。抱怨归抱怨,嘴上不能输,实际上还是吃不下多少。期间她一直偷偷看陆辰安,这人半点没有要醒的意思,陈涴也只能把道歉的话先就着粥咽下去。

两个人心里都装着不少小秘密,回去的路上连个视线交错都没有。下了车大家分道扬镳,王以诚送夏薇回家了,看样子两个人八九不离十,能成了。李思琪和林奇各自打车走了,剩下陆辰安和陈涴。两个人的家都在同一个方向,离这并不远。

陈涴本来是不想跟陆辰安单独相处的,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眼睛在看着这人时,脑子里都是昨晚梦里的情景。斯斯文文的黑框眼镜和细碎头发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睛,头发漆黑柔顺,整个人乖的像条顺毛犬,真的很难跟昨晚那个红着眼睛低声求她的形象联系起来。

但是事情就摆在这里还是的解决,抻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陈涴挑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决定先活跃下气氛:“你家里同意你这么夜不归宿的出来玩吗?”

“我和我奶奶住,她总去打麻将,平时不怎么回来。”陆辰安的声音没什么波澜,这人就在她身旁,可陈涴只敢直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