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吃了饭,喻舒说自己要去准备教案,顾景跟他分开后,裤子里的手机传来的震动。

顾景把手机摸出来,屏幕上的备注是“老公”。

看到这个,顾景脸色僵住,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起来了,耳边的声音都退去,只留下尖锐的耳鸣。

他颤抖着手,解开锁屏,上面两条新消息出现在眼前。

【老公】:宝贝今天跟哪个野男人走在一起?

【老公】:老公不高兴了

头顶原本柔和的阳光变得刺眼,世界仿佛在变形,顾景感到一种可怖的失重感,后背渐渐开始渗出冷汗。

那个强奸犯很快又发了消息。

【老公】:还是上次的地方

【老公】:我在这儿等你

顾景艰难地咽喉咙,用唾液湿润干涸的喉管,他用手指在键盘上打字,可是连字母都摁不准确,打了好一会儿,才打出几个“你究竟是谁”。

顾景思考过这个问题,原身没朋友,仇人…有几个,但是那天晚上被顾景恐吓以后应该是短时间不敢再来了,所以究竟是谁。

隔了几秒,对方发消息过来。

【老公】:宝贝这么想知道?

【老公】: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顾景把手机揣回去,拖着步子往教职工公寓走。

教职工公寓的位置比较偏,顾景越走,人越少,他像是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四肢渐渐没有了知觉。

顾景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作,忽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没来得及看,身后被巨大的力气推着,恍惚的视线捕捉不到人脸便被布条捂了起来,陷入黑暗。

门被合上,顾景被抵在门板上。

男人的动作很急,他将顾景的衣服往下扒,然后咬着顾景的嘴唇,像是泄愤一般撕咬,直到两人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你是谁?”顾景的声音抖着,“你究竟是谁?”

他的脑子因为过分紧张而难以思考,一时间许多名字浮现出来。

“周墨?徐东?”

“还是陈离帆?”

闻言,男人的动作猛得顿住,他凑到顾景耳边,“他们动你了?”

沙哑的声音吓得顾景死死咬住已经流血的下唇。

男人被他的沉默激怒了,径直将顾景扛在肩上,又扔到了一个柔软窄小的地方。

像是沙发。

顾景在挣扎中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束缚起来,他绝望地哭喊道:“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呢要这么做!凭什么!”

男人一边用皮带把顾景的手捆起来,一边用腿压制顾景的动作,听到顾景的质疑后,他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头,从顾景的脸颊一路舔到了耳朵。

“因为我爱你啊,你这么乖,不给我玩给谁玩?周墨?徐东?还是谁?”

这是男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顾景无法分辨这声线是否听过,他反复回想着男人说的那话。

玩。

对于这种强奸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就只是玩。

“你……”顾景整个人僵住了,绑在眼睛上的布被泪水濡湿,“你就是个疯子。”

他以为男人会生气,可是男人却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声在顾景心中投下巨石,激起了复杂的情绪,害怕、愤怒、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理智在逐渐崩塌。

“…对。”男人趴在顾景脖颈间,鼻尖弥漫着少年淡淡的体香,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顾景身上,“我就是个疯子,所以你最好听话,别惹我生气,待会儿叫得好听点,说不定老公爽了早点射给你。”

【作家想说的话:】

掉马还要几章哎

可是掉马之后的play已经开始想了

第十章 炮灰第三次被爆奸

顾景正面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脱光了,男人将他的腿分开夹在腰侧,手掌在大腿上徘徊,从膝盖到大腿内侧,再到腿根,轻轻抚过顾景软趴趴的性器,最后在闭合的穴口来回摩擦。

顾景的呼吸节奏混乱,他咬住下唇,拼命忍住喉间的呻吟。

男人很急,直直地将手指插进了穴里,紧致的肠道里骤然插入了异物,来不及收裹,男人又将手指整根往里捅,窄道被迫分开让路。

在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以后,他又开始加入第二根手指,顾景的穴太生涩,被弄过两次还是那么嫩。

顾景痛得说不出话,额头上浸出汗水,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很狠、力气大,顾景饱受挣扎。

男人插入了三根手指后开始了抽插,声音听起来黏糊糊的,传入耳朵里,让男人身下的性器更加高挺,于是他猛地将顾景翻了个身,掐着顾景的下体让顾景的屁股撅起来,发粉发红的菊穴从肉臀里显露出来,穴眼已经开了口,微微可窥见里面猩红的肠肉。

手指插入穴里,浅浅的骚点被轻而易举地带到,顾景的头埋进了沙发里,压抑的呜咽混合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经过百来次的抽插,穴里逐渐分泌出滑液,流到男人手上,男人循着一处骚点,用指腹重重地在上面按压摩擦,突如其来灭顶的快感让顾景完全遭受不住,他崩溃地哭喊,“不要!太快了……哈啊…”

这样痛苦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却如同催化剂,他抽出手指,将上身压在顾景的后背,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一边咬着顾景的耳朵低语,“今天跟你一起吃饭的人是谁?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