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性格高傲,觉得原身这种书呆子也敢对她有想法,所以叫了经常追在她身后的几个人收拾原身。
原身第一次被抓进厕所,从头淋下冷水,那些人就看着他笑,尤其是白染。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原身懦弱又没有帮他的人,久而久之成了那些人玩乐的“东西”。原身不是没尝试过告诉老师,不过老师也忌惮白染的家庭背景,所以悄悄把这事儿压下来了。
原身就在样在一次次绝望中,选择自杀。
顾景捂着头,长长叹了口气,他站在厕所隔间里,撸起了校服衣袖,在纤细的小臂内侧,留下了几个狰狞的、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他又掀起校服衣摆,腰侧一道青紫的伤痕一直延伸要后腰,这是用皮带打的。
他放下衣服,这身体上还有很多伤,都在相对隐秘的位置,都是那些烂人造成的。
晚上上了晚自习,顾景慢吞吞地收拾书包从教室走出去,他选择了和家相反的方向走,左拐右拐,走进一条阴森的巷子里。
路灯苟延残喘地散发出微弱的光。
顾景背靠在粗糙的水泥墙上,安静地摸出手机,打开了摄像。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几个人,他们围成一圈,中间的人身材矮小,身上的校服被撕烂,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顾景将手机探出头,点开摄像。
屏幕里,站在对面的高大少年正是今天早上招惹顾景的周墨,他抬起腿,用脚踩在瘦弱少年的脸上,反复用脏兮兮的鞋底在那张脸上左右蹭。
这一切被一分一秒记录下来。
两分钟后,顾景收回手机,打了110,将手机揣回裤兜,走出了巷子往家走。
今天这事儿是顾景上厕所的时候偶然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说是,周墨他们要去收拾隔壁职校的谁谁谁。
顾景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至少能去收集他们霸凌的证据。这一趟不是白跑,收获还不小,他的步伐都轻快很多。
不过离家越来越近,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夜晚的风吹过顾景的脸颊,顺着衣摆往里面钻,让他后背发凉。
耳后蓦地出现一道陌生的脚步声。
顾景加快了步伐,不过身后的人同样跟了上来,他心中一紧,开始跑起来。
在看到前面亮起的灯时,顾景松了口气,正当他准备抬腿时,嘴巴被人捂着,连拖带拽得进入了一个黢黑的巷子里。
那人的身量比顾景高大,力气也很大,顾景用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用手肘往后捅,歪打正着地捅中了男人的肋骨。
顾景听到一声闷哼,可来不及喘口气,双手便被那人单手控制起来,动作迅速地用绳子绑在一起。
嘴巴没有被捂住后,顾景连忙呼救,回答他的只有昆虫发出的咕咕声,他匆匆转头,像看清男人的脸,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捂得严严实实,口罩、鸭舌帽,几乎没有一点皮肤露在外面。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男人仿佛生气了,三下五除二将顾景的嘴巴塞进了棉布,再把他的眼睛捂着,几乎把顾的下巴扣住,力气大到顾景感觉骨头快碎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得解释一下
就是攻和受是双穿越,而且是一个时间穿越的,所以攻在剧情安排里滥交,但实际不是。
想写这个就是因为我想看那种【自以为运筹帷幄玩弄别人感情且私生活烂眼的人,栽在不起眼的小炮灰身上,却因为老婆不喜欢自己,自艾自怨,最后变成患得患失的忠狗】
依旧是我喜欢的强制
这样说应该可以理解了吧?
第三章 炮灰惨被拖进巷子里/被陌生人狠狠强奸
顾景四肢僵硬,他的脸被男人压在异常粗糙的墙上,细小的石子磨得脸颊生疼,巨大的害怕和恐惧弥漫在心头。
“唔…唔唔唔…”
他用鼻腔困难地发声,剧烈挣扎起来,可是男人轻而易举将顾景整个人拎起来,一只手把顾景的手扣在头顶,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有力的双腿卡在他腿间,胸膛贴在顾景被冷汗打湿了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两人完全叠合在一起。
男人就像是一条蛇,一点一点收紧蛇尾,把看中的猎物绞死。他吐息平稳,胸膛滚烫,可是顾景却坠入深渊,全身发冷,力量在缓慢流失。
不要!
顾景痛苦地发出挣扎的“唔唔”声,大量的眼泪流出来,把绑在眼前的布都打湿了,多余的顺着脸颊往下流到下巴上,忽然,一股湿软温暖的触感贴在自己的脸上。
顾景不由得一怔。
男人用舌头舔去了顾景的眼泪,微糙的舌苔贴在他脸上,带来几分痒意。不知道是不是顾景过分紧张的原因,感知被无限放大,男人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像是要把他烧起来了。
黏糊糊的、柔软的感觉令顾景越发害怕,脑子里疯狂划过许许多多画面,口腔里的唾液被布吸干,整个口腔发干,喉咙眼哽住了。
他的牙床酸涩,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男人却是在调情一般,甚至亲昵地用额角去蹭顾景的头,手指灵活地钻进顾景的衣摆,顾景实在是太瘦了,双手抬起来,前面衣服空荡荡的,过分宽大的校服外套隆在身上。
男人的指腹细细柔搓过腰身,滑腻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加大了力气,尤其是腰间凹下去的一截,虽然细瘦,却不想女孩那样过分柔软,反而覆盖着一层极薄的肌肉,摸起来有些韧劲,就像天生给男人握的。
他顺着流畅的腰线往上,用指尖捏住顾景右边的乳头,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凭借触感想象出顾景白皙瘦削的胸口坠着的这两颗粉白的奶头,又小又嫩,被吸进嘴里就像豆沙一样,甜甜软软的。
男人低沉着嗓音,在顾景耳边发出满意的叹息。
“唔!”
顾景瞪大眼睛,肌肉绷紧,可是身后那人的力气比他不知道大多少,而且经过刚才的挣扎,顾景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男人熟练地用手指搓捻顾景的奶头,一阵阵陌生的刺痛夹杂着细细密密的舒爽攀上,如同电流一般直直打在顾景脑门,他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哭声,但是这样示弱的姿态根本无法引起男人的怜惜,相反,这反而激起施暴欲。
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夹住慢慢胀大的奶头,又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过中间的小孔,在用虎口拢着下面一圈细腻的乳肉,聚成一团像是馒头一样的小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