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林杰收紧手臂,"你只要想着我就够了。"
林安闭上眼睛,感受着儿子的体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这份禁忌的爱,将永远束缚着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林杰哼着歌走进家门,手里提着刚买的食材。今天他特意买了父亲最爱吃的三文鱼,准备做一顿浪漫的晚餐。
然而,当他推开卧室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笑容瞬间凝固窗户大开,窗帘在风中飘荡,床上的脚铐空空如也,父亲不见了。
"爸?"林杰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扔下手中的袋子,疯狂地搜索每个房间。浴室、厨房、阳台......都没有父亲的身影。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冒出冷汗。父亲逃走了?不,不可能。父亲是他的,永远都是。
林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打开手机上的定位软件,发现父亲的位置正在移动,朝着城郊的方向。原来父亲偷偷拿走了他的备用手机。
林杰的眼神变得阴郁。他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
此时,林安正坐在公交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他的心跳得很快,既害怕又兴奋。这是他半年来第一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但他知道,自己无处可去。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以为他和儿子过着平静的生活。他不能去找他们,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公交车到站了,林安下了车。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直到天色渐暗。他累了,饿了,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突然,一束刺眼的车灯照在他身上。林安眯起眼睛,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林杰走了出来。
"爸,"林杰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林安感到一阵寒意,"该回家了。"
林安转身想跑,但林杰已经冲上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捏得林安生疼。
"放开我!"林安挣扎着,"我不要回去!"
林杰的眼神变得阴冷:"由不得你。"
他把父亲塞进车里,锁上车门。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林安能感觉到儿子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让他不寒而栗。
回到家,林杰直接把父亲抱进卧室,重新扣上脚铐。但这次,他换了一条更短的链子,让父亲的活动范围更小。
"为什么要逃跑?"林杰蹲在床边,抚摸着父亲的脸颊,"我对你不好吗?"
林安别过脸:"这不是爱,这是囚禁。"
林杰的眼神暗了暗:"那什么才是爱?让你离开我?让你去找别人?"
"我是你父亲!"林安终于忍不住吼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闭嘴!"林杰突然掐住父亲的下巴,"你明明也爱我,为什么要否认?"
林安的眼泪流了下来:"小远,求求你,放我走吧......"
"不可能。"林杰松开手,温柔地擦去父亲的眼泪,"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项圈,上面连着一条细链。他温柔地为父亲戴上,然后将链子的另一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样,"他吻了吻父亲的唇,"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林安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脱了。儿子的爱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从那天起,林杰对父亲的控制更加严格。他不再去上班,整天守在家里。他给父亲喂饭,帮父亲洗澡,甚至抱着父亲去洗手间。
"小远,"林安虚弱地说,"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的......"
"我不在乎,"林杰温柔地抚摸父亲的脸,"只要有你在身边,其他都不重要。"
林安看着儿子疯狂的眼神,内心充满绝望。他知道,儿子已经彻底迷失了。而他自己,也在这种病态的爱中逐渐沉沦。
夜深人静时,林杰会紧紧抱着父亲,在他耳边低语:"爸,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林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泪。他知道,这场噩梦,将永远持续下去。
林杰站在空荡荡的卧室里,手中的链子还带着余温。父亲又一次逃走了,这一次,他切断了所有的联系。
他疯狂地寻找了整整三天。他去了父亲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公园的长椅、常去的书店、最喜欢的咖啡馆......但都一无所获。父亲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夜幕降临,林杰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父亲留下的纸条:「小远,对不起。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爱已经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占有。他囚禁了父亲的身体,却也囚禁了父亲的灵魂。
"爸......"他喃喃自语,"我错了......"
与此同时,林安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的手腕被柔软的丝绸绑在床头,眼睛被蒙着。他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和陈先生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你知道吗?"陈先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注意你很久了。每次在电梯里遇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象你在我怀里的样子。"
林安的身体微微发抖。他后悔了,后悔逃离了儿子的囚禁。至少在那里,他还能感受到儿子的温柔。而现在,他落入了一个更可怕的陷阱。
陈先生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你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林安别过脸,泪水浸湿了眼罩。他开始想念儿子,想念儿子温柔的怀抱,想念儿子每天为他准备的早餐,甚至想念那个囚禁他的房间。
"小远......"他在心里呼唤着,"对不起......"
陈先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分心,语气变得阴冷:"你在想谁?你儿子吗?"
林安没有回答。陈先生却笑了:"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忘记他,只记得我了。"
林安感到一阵寒意。他知道,陈先生比儿子更加危险。儿子的爱虽然病态,但至少是真诚的。而陈先生......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玩物。
夜深人静时,林安躺在黑暗中,回忆着和儿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想起了儿子小时候,总是粘着他要抱抱;想起了儿子青春期时,叛逆却又依赖的眼神;想起了儿子长大后,对他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
"小远,"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如果你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