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林杰更加疯狂。他扣住父亲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林安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儿子的衬衫。

不知过了多久，林杰才松开父亲。林安的唇瓣泛着水光，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他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爸......＂林杰的声音沙哑，＂我......＂

林安轻轻推开他，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给你热饭。＂

林杰站在原地，看着父亲略显慌乱的背影。他知道自己越界了，可是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父亲的逃避，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晚饭时，两人都沉默不语。林杰时不时偷看父亲，发现他的耳尖还泛着红。这个发现让他心情愉悦，连带着工作上的烦心事都抛到了脑后。

吃完饭，林安收拾碗筷时，林杰从背后抱住了他。

＂爸，＂他把下巴搁在父亲肩上，＂别躲我。＂

林安的身体僵了一下，轻声说：＂小远，我们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林杰收紧手臂，＂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想亲近你，有什么不对？＂

林安放下手中的碗，转身面对儿子：＂我是你父亲。＂

＂那又怎样？＂林杰直视着父亲的眼睛，＂你对我这么好，难道不是因为你也......＂

＂够了！＂林安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林杰看着父亲逃也似的离开厨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知道，父亲的心已经乱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杰开始变本加厉。他会故意在父亲做饭时从背后抱住他，会在父亲给他整理领带时偷吻他的脸颊，会在深夜假装做噩梦，钻进父亲的被窝。

林安每次都试图推开他，但力度越来越小。有时候，林杰能感觉到父亲在偷偷看他，当他转头时，父亲又会慌乱地移开视线。

这天晚上，林杰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时，发现父亲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沙发边，仔细端详父亲的睡颜。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为父亲镀上一层银辉。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在做一个不安的梦。林杰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父亲的脸颊。

林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发出一声轻哼。这个动作让林杰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俯下身，在父亲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唔......＂林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远？＂

＂我在。＂林杰低声应道，手指插入父亲柔软的发丝，＂回房间睡吧。＂

林安还没完全清醒，任由儿子将他打横抱起。他的头靠在儿子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竟感到一丝安心。

林杰把父亲放在床上，却没有离开。他侧躺在父亲身边，手臂环住他的腰。

＂小远......＂林安轻声唤道，却没有推开他。

＂睡吧，爸。＂林杰在父亲耳边低语，＂我在这里。＂

林安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林杰看着父亲安睡的容颜，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知道，父亲已经开始接受他的亲近。

而他也不忍打扰这份宁静，于是动作小心翼翼地让父亲侧过身去，他自己也是同样，把父亲的睡裤扒到屁股蛋下面后，他扶着炙热粗硬的肉棒，从后面挤进父亲的菊花里。

经过这段时间的扩展，他已经能够轻车熟路的寻找到通道，这一次也不例外，父子两人的身体悄无声息地合二为一，再一次负距离接触。

林杰开始小幅度的顶撞，父亲肥白的屁股在黑夜里仿佛翻涌的白浪，而他的肉棒子像是旗帜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插进父亲的菊花里，宣示着这是谁的领地。

从那天起，林杰每晚都会抱着父亲入睡。起初林安还会抗拒，后来渐渐习惯了儿子的怀抱。有时候半夜醒来，他会发现自己正侧躺着，而儿子则是在他身后运动。

＂爸，＂林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醒了？＂

林安没有回答，只是往儿子怀里缩了缩。林杰轻笑一声，收紧手臂，在父亲发顶落下一个吻。

他们都知道，这段关系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但谁都没有说破，只是贪恋着这份禁忌的温暖。

林杰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父亲了。

每天早晨醒来，看到父亲安静的睡颜，他都会忍不住亲吻他的额头。

他开始讨厌上班，因为这意味着要离开父亲八个小时。开会时，他会走神，想着父亲现在在做什么；处理文件时，他会不自觉地微笑，回忆起昨晚抱着父亲入睡的感觉；就连午休时间，他也会躲在洗手间里，翻看手机里偷拍的父亲的照片。

＂林经理？林经理！＂秘书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什么事？＂林杰皱眉，被打断思绪让他很不悦。

＂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秘书小心翼翼地说。最近林经理的脾气越来越古怪，动不动就发火。

林杰快速签完字，把文件扔给秘书：＂出去吧。＂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他立刻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父亲在厨房做饭的照片，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林杰痴迷地看着照片，手指轻轻摩挲屏幕，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父亲。

他打开定位软件，看到父亲正在超市。这个软件是他偷偷装在父亲手机里的，这样他就能随时知道父亲在哪里。

＂叮＂的一声，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父亲发来的：「晚上想吃什么？」

林杰立刻回复：「你做的我都喜欢。」

他想象着父亲看到这条消息时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父亲一定会脸红，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挑选食材。

下班时间一到，林杰就迫不及待地冲回家。推开门，浓郁的饭菜香扑面而来。父亲正在厨房忙碌，围裙的带子在腰间系成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回来了？＂林安回头看了他一眼，＂先去洗手。＂

林杰没有动，而是走到父亲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他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他。

＂爸，＂他把脸埋在父亲颈窝，＂我好想你。＂

林安的手顿了顿，继续翻炒锅里的菜：＂才一天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