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穴就是把凝胶灌入后穴直到完全撑满,这样的惩罚宫朔不是第一次挨,上次是因为说了错话,池苍言让他嘴里含着一口水穴里灌满凝胶,在书房里光着身子站了一天。
结果水不小心咽下去了,池苍言很生气,亲自掌了他二十下嘴,好几天都没法见人。
第3章 第三章
池苍言和宫朔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可宫朔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太大,喝了一瓶营养液后被池苍言搂着睡了一觉。
当然不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池苍言要在书房里办公,宫朔就跪在池苍言腿间,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睡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足够宫朔恢复体力,宫朔轻声请求男人允许自己去看看祁念,池苍言点头答应,不料刚进祁念的房间就看见他在抹眼泪。
宫朔心里叹息一声,都二十多了还总是委屈,怎么能把池也那个小孩教好。
“哥哥,”祁念擦擦眼泪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看到他明显别扭的站姿,宫朔把人拉到自己身前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脱了裤子,给你抹药。”
穴口经过一天的发酵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肿得更加厉害了,昨晚例行清理的时候差点儿把祁念疼哭。宫朔戴上手套沾着药缓缓插进去,祁念立马哼哼了一声。
“不论什么情况下,尤其是在小少爷面前,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恪守自己的本分,记住自己只是池家的奴才,不要有任何同情和平等的想法。”
不把自己放的太高,才不会失望和难过。
宫朔深知家主的本性,他虽然不追责,但并不代表不在意。如果祁念一而再再而三犯错误,池苍言未必不会给他一个下马威。
“我知道了。可是,哥哥呢?家主不是喜欢哥哥吗?难道家主对喜欢的人,就是这样的吗?”
昨天宫朔被关进惩戒室这回事池家上下都知道了。只是佣人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祁念却无比清楚,他的哥哥有多害怕黑暗。
宫朔话里加重了几分不悦的语气:“祁念,你多嘴了。”
“哥,我说的都是事实。”
“祁念,你在和我犟嘴?”
祁念手指抓住床单,心里害怕却该是不怕死地说道:“哥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何必端架子来压我。”
宫朔起身,将手套脱下来扔进垃圾桶:“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只是家主的奴才。”
祁念嘲讽地笑了笑:“哥在家主身下承欢的时候,不是这么对他说的吧。”
明明最开始只是想为哥哥打抱不平,现在反而成了嘲讽,祁念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低头不再看他。
宫朔只觉得不可置信:“小念,你是在嫉妒我,还是恨我?”
还没等祁念回答,宫朔电话响起,池苍言让他过去书房整理文件。
池苍言安静的时候像一只温顺的狮子,随便抬抬手都带着常人难有的贵族气质,宫朔知道这都是金钱和权力同时教养出的品性,之后无论是池也还是池渊,都难以达到这样的尊贵了。
至于喜欢么,宫朔更愿意当做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和崇拜,就算男人愿意花七个小时彻夜陪伴他克服对黑暗的恐惧。
“祁念怎么样了。”
“承蒙家主挂心,一切都好。”
池苍言查收着往来的邮件,面不改色道:“昨天你在惩戒室时,他来找过你,正巧被我撞见了。”
池苍言说着说着就笑了:“那孩子的心性怎么看都不适合当训诫师,你何必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
宫朔却抓住了话里的重点:“家主,祁念对您不敬了?”
池苍言平静的目光看过来:“他是你的弟弟,对你如何,对别人如何,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关心则乱,用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
宫朔和男人的目光对上,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是,宫朔受教。”
“池也学校下周末有家长会议,我不方便过去,你代我去一趟吧。”
“家主,请您三思。”宫朔跪在男人身边,诚恳地解释着,“我的身份不适合代替您去,还是请池渊少爷更好。”
“他要留下来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还有,你什么身份不合适?”
池苍言的目光犹如实质,宫朔嘴唇动了动,没有隐瞒:“传闻中小少爷家庭的第三者身份。”
“倒也有趣,”池苍言将电脑合上,指了指身前的空地,“不过你想得太多了,以后只需要执行命令。”
宫朔去那块地方跪好,池苍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根纯黑的橡胶鞭子,示意宫朔把衣服撩起来。
腰至臀腿交界处的一片白皙皮肤暴露出来,池苍言在半空中试了试手感,鞭子发出骇人的呼啸声,随后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橡胶鞭子打人,三分力气能达到寻常鞭子的十分效果,宫朔手里虚握着衬衫,屁股上横亘着一道鲜艳的红痕。
“分腿。”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宫朔尽可能分腿撅臀,那条隐秘的臀缝若隐若现。
鞭子竖着抽进臀缝里,一道红痕完全覆盖了小穴和会阴,连同垂下来的囊袋也受到了重责。
钻心的疼痛,宫朔本能并紧双腿保护自己,池苍言捋了捋打弯的鞭子,平静地说:“不想被抽废就撅高屁股。”
宫朔放弃了手臂的支撑,改为额头点地,双手背后扒着臀瓣,将完整的菊穴展现在男人面前。
囊袋惊恐地瑟缩着,池苍言转了转手腕,首尾相接的两鞭再度覆盖到那个穴口上。这两下用了五成的力道,宫朔一口银牙咬碎也没忍住叫出声。
“啊!!”
小穴完全肿起来了,连被风一下都疼,宫朔的臀肉在空中颤抖着,柔软又脆弱的屁股里夹着一朵鲜艳的红蕊,实在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