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苍言很少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宫朔转身跪在男人身前,安慰道:“家主,您多教教少主就好了。”

“他是不是那块料子你比谁都清楚吧?”池苍言掐着宫朔的脸往上抬,逼迫他仰起头直视自己,“宫朔,把你的才华分给他一半我就舒心了。”

宫朔想说“宫朔不敢”,但他不敢说,索性就说:“家主,人无完人。”颗赉姻栏

“善妒之人不成器。”

池苍言短短评价之后拉开自己裤链,宫朔顺从地爬进池苍言两腿之间,用柔软的唇舌舔弄男人的兴趣。

宫朔的口活是被专人教的,当初不知道被假鸡巴操了多少次喉咙挨了多少个巴掌才练成今天的水平,池苍言把手插进他的发间,明明知道他无暇回话,还是问道:“宫朔,人无完人,你的缺点是什么?”

宫朔用七分真诚又带着三分笑意的眸子看着池苍言,明明没有说话却好像有千言万语在倾诉。等池苍言想多看一眼琢磨清楚其中的意思时,宫朔已经低下了头继续为自己口侍着。

池苍言做事从来果断,绝不耽搁。他把宫朔从胯间拎起来,和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问道:“宫朔,你的缺点是什么?”

宫朔红艳的嘴唇在眼前开合,字字句句皆来自于肺腑:“家主,宫朔这辈子不能离开您。”

池苍言反问:“这是缺点?”

“家主,这是把柄。”

池苍言爽朗地笑了:“把柄?祁念呢,他是你的什么。”

“我为兄长,于他有教养爱护之责,感情永远不可能割断,无论他是我的什么,选择权永远都是双向的。”

宫朔顿了顿,继续说道:“于您而言,若家主不弃,宫朔便永不相离。”

“宫朔,”池苍言抬起他的头来直视他的眼睛,“就算我有一天发疯赶你走了,你也不许离开。”

宫朔想说什么,但又生生憋回去,池苍言这次不惯他,一个巴掌上去人就不憋着了。

“说吧,不说继续掌嘴。”

宫朔问出了这些年来在池苍言身边最为大胆的问题:“家主,您就不能不发疯吗?”

池苍言:……

第13章 第十三章

池也这小孩开始窜个子了,声音也开始有所变化,宫朔认识到他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仔,对他的惩戒方案也有所改变。

上次罚完他后,宫朔明白了不到万不得已,后穴、阴茎、乳头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再轻易暴露比较好,因为他的身体会跟着责罚发生变化或许还会发生像上次那样即使在惩戒结束之后阴茎都还立着的情况。

孩子毕竟大了。

责罚工具上也大大放宽,除却一般轻易不动用的绞着金属丝的长鞭和祠堂里供奉着的那根家法棍子,几乎所有的都可以用,手段也不只限于拍臀、掌嘴之类。

主家子嗣原本是不能去跟着普通民众的孩子上学的,都需要单独的老师教授知识,池苍言起初似乎是有意让池也走池越的人生路线,不拘着他为主家做事。

这是多少主家人都羡慕不来的事,就像池苍言,从出生起就被作为家主培养,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份责任桎梏。

这孩子性子变得很快,话一下子少了很多,不过对宫朔还算是很亲近,却不会因为一些小的高兴就喜形于色,越来越有池苍言少年时候的样子了。

冰雪天气里,池也因为顶撞池苍言在外面罚跪,缘由是池苍言又给他塞了一门课,内容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主家政务。

池也这小孩聪明,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能明白点儿什么,当即就和池苍言翻了脸,池苍言承认这两年被宫朔伺候得脾气好了很多,只是让人出去罚跪。

什么时候同意学了,什么时候进来。

大雪簌簌,宫朔撅跪在办公桌下被男人狠操了一顿,性器抽出来时那个可怜的小口都不能立马合上。池苍言在上面盖几巴掌,等家主打完宫朔才敢缩起屁股来回身给男人舔。

他本来是不必要挨这一顿操的,只是想在开口替池也求情前先用身体“贿赂”男人一下,就这点儿小心思立刻就被池苍言看穿不说,挨完操又挨了一顿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宫朔夹着肿起来的小穴给家主清洁舔舐,池苍言按住他的脑袋把性器插到最深处,按住好久不让他呼吸。宫朔憋得难受,生怕牙齿伤到家主,忍得快要昏过去了。

头发突然被扯起来,宫朔疼得流眼泪,池苍言又给他的脸两个巴掌,才淡淡开口:“宫朔,你这么聪明,什么事情该干涉,什么东西不干涉,你心里有数。”

宫朔在男人腿间跪直身体,虽然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家主预判了,但该是真诚道:“宫朔请责。”

“罢了,你这都会卖身了,”池苍言给宫朔披上外套,语气柔和下来,“下次挨操时目的不纯,你去坐一天木马。”

一听木马宫朔连连摇头:“宫朔不再犯了。”

平白受了这么一遭罪,宫朔也不死心,瞧了瞧男人的脸色,斟酌道:“家主,外面天冷,我能给小少爷送一副护膝吗?”

“可以,有条件。”池苍言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几个字,塞几个冰块。”

池也都快冻僵了,但还是不服软。宫朔拿着一双真皮护膝过来,池也抬眼看着他过来,叫了一声老师。

“罚跪时说话,一个字一巴掌,等跪完自己来找我领。”

池也知道这规矩,但有些话还得说:“老师,您的腿疼吗?”

宫朔摇摇头:“无碍,扶着我站起来。”

池也听话地站起身,关节已经僵成一团,宫朔把护膝围在这孩子的腿上,池也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暖流。

这怎么看都不像父亲能做出来的事,一定是老师给他求来的,池也心里又酸又涩,求助地看着宫朔:“老师,池也不懂。”

“跪下说话。”

池也再度扶着宫朔跪下,将自己冻僵的手藏在袖子里,说道:“老师,我不想和哥哥抢夺什么。这池家以后是哥哥的,和我”

话还没说完,池也就被宫朔凌厉的眼神看得心虚了。

“池家,是谁的?”

池也自知失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