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穿着的是惩戒期专用服,整体十分紧致,下身是开裆裤的设计,全身都有拉链可以随时露出需要惩戒的部位。

“朝我撅跪。”

“是。”

祁念立马摆好姿势,将臀部高高撅起。柔软的臀肉从裤子里挤出来,祁念自觉用手扒开臀瓣露出中间隐秘的臀缝和小穴。

宫朔让检查床抬高到池也能看见祁念受罚的高度,随后将带电的金属棒头放在祁念的后穴上。

池也眼睛瞪大,看见自己的训诫师明明很痛苦却丝毫没有改变姿势,反而将臀瓣掰得更大,宫朔拿着金属棒捅入一半进去,同时开启了振动和电击模式。

祁念整个小腹都在痛,后面就像是有人在拿着小刀往上划,可他不敢动也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那样的后果将更加严重。

“祁念,你自己能做到,却不严加要求池也,可见是你训诫师失职。”

宫朔将他臀部的拉链往下开一些,让他干净无毛的下体露出来,将金属棒贴在了他的性器上。

“啊啊啊啊!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怎么不求饶,身为训诫师,教出来的人那么会求饶,自己怎么不会?”

“对不起,我错了,”祁念的眼泪滴进地毯里,“祁念知错,不敢求饶。”

“很好,”宫朔把那个骇人的金属棒拿走,起身走到呆愣的池也身边,伸手掐住他的脸颊,“以后再敢求饶被我发现,训诫师受十倍惩戒,公开责罚。”

池也正式的惩罚是三十耳光,宫朔拿着掌嘴板子抽打在他脸颊两侧,最后一下直接盖在嘴唇上,池也脸肿到想说话也不能的地步。

池苍言派宫朔来更多是起到威慑作用,相比于池也,宫朔更该好好教导一下他的弟弟。

宫朔的卧室里,祁念已经全部脱光衣服。宫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祁念就自觉把屁股送上来。

宫朔扒开他的臀瓣看了看情况,电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私下里祁念在哥哥面前也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说:“祁念犯错,请您责罚。”

宫朔把手伸向祁念下体,把他的阴茎握在掌心:“刚才电击时我看见你勃起了,如果在家主面前的话,你现在已经没有这根东西了。当着小少爷的面管不住下体,无异于对小主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打死都不为过。”

祁念被哥哥平淡的语气吓到了,因为宫朔越是这样,越是表明他现在很生气。

“下一次再控制不好,我会直接把你送回家里重新受教,再学习一遍训诫师的本分。”

祁念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不要!”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脸色变得灰白,立马从哥哥身上下来跪在地上。

“你果然还没有当训诫师的资格,”宫朔起身拉开门,冷冷道,“滚出去。”

“哥哥,我错了!”祁念膝行过来抱住宫朔的腿,“您别赶我走。”

成为一名训诫师之前要受的训练十分严苛,那段经历给了祁念很深的恐惧感,导致他现在都没能走出来。宫朔不由分说地扯着他的头发扇了几巴掌,随后抬脚踹向他的下体。

训诫师培训的方法简单粗暴,而且有非常好的效果,祁念无处可躲,眼泪疯狂流淌,哀求声都不敢太大。

皮鞋一次次踹在下体上,阴茎和睾丸同时受到重创,宫朔用祁念以前被培训时的惩戒方法罚他,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警告。

宫朔放开手,祁念立马蜷缩着身子躺在了地毯上,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宫朔拿出一副分腿器,将祁念两条腿开到最大,带着皮质手套在他后穴上扇了五十下。

穴口全部肿起,紧到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以后四五日如厕或者日常清洗的痛苦可想而知。祁念默默地流着泪,宫朔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床上去,在他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

“晾穴两小时,今天的惩戒不许上药,我会如实向家主禀告你今晚的表现,去还是留看家主心意。”

池苍言正在书房开会,宫朔端着一杯水悄声进来,池苍言只看了他一眼,宫朔就会意地把托盘放下,用一双素手托举着热水。

池苍言这次的视频会议格外长,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不说话,说的最多的只有“继续”两个字,充满了上位者举足轻重的地位。宫朔的手指烫到微微有些颤抖,池苍言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给他举着的杯子里加满水,宫朔端不了那么稳,很快就撒了一些出来。

池苍言关掉视频会议,取下耳机,对宫朔说:“倒了吧。”

一杯热水兜头浇下,宫朔额前的发被打湿贴在脸上,白皙的皮肤也被烫得微微发红。池苍言抬起他的脸端详了一阵,最后笑了一声。

“还挺会吓唬人的。”

宫朔知道男人没有生气,伸手取下扣在衣领上的监听器奉上,池苍言捏起那个小东西对宫朔勾勾手,对方把身子贴过来,池苍言伸进他的裤子把监听器塞进了宫朔后穴。

“勃起就勃起,还说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就算你借他十个胆子祁念也不敢。”池苍言让宫朔坐到自己身上来,拉开了他的裤链,把宫朔的性器放在外面,用手指肆意揉捏着,“我要是因为这个就把人撵走,你也早该被我打死了。”

“家主,”宫朔的声音里带着些与别人说话时不同的温顺,“这不一样,我对家主确实有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才勃起。”

池苍言大拇指按揉着尿道孔,不多久就分泌出一些黏液。宫朔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挺立起来,挺了挺腰让池苍言更好的玩弄这根东西。

“既然是不该有的想法,狠罚一顿就好了。”

池苍言抽出桌上一根钢笔在龟头前扫了几下,宫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家主,这个塞不进去的。”

池苍言捏着钢笔一下下敲在快要吓软的阴茎上:“你想象力还挺丰富。”

宫朔长出一口气,伸手圈住池苍言的脖子:“家主,我以为您要废了我。”

“废了谁也不会废了你,”池苍言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把刚刚的笔插入他的后穴一捅到底,“但免不了一顿教训。”

一根笔不至于使后穴胀痛,但池苍言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用带着金属雕花的那一段来回在那个凸起上打圈研磨。

宫朔又痛又痒,身体却保持绝对的静止,任由男人半挑逗半惩罚的玩弄。

“舒服吗?”

宫朔不敢在男人面前撒谎:“回家主,难受。”

“哪里难受?”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