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侧着不好插
在这样一个黑暗的拐角,男人骨子里的那种侵略性终于再一次出现显露征兆,但即便两个人贴着几乎衣料之间都能擦出火来,他却依旧保持着自己克制的风度,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沈卿卿的下唇被他磨得发软发酥,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胸口,却是抓着他的呢外套不断微微收紧。
她光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后腰便逐渐没了力气,双唇明明张着却说不出话来,就在这么一片呼吸相闻的暧昧昏暗中又不小心丢掉了声音。
而陈谨言就仿佛一个在耐心等待学生自行消化知识的老师一样,甚至都没有再一步的行动,只是静静地将她笼在自己的影子里,等待她做出选择。
过了许久,怀里的小姑娘才好像回过神来,缓缓地踮起脚,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来。
他有力的小臂立刻从后环住小姑娘的细软的腰,将自己的舌送入了她的口中,翻腾搅弄。沈卿卿在双腿的力气被男人舌尖一点点抽离的同时终于伸出手去环抱住他的脖颈。
情欲在黑暗中肆意发酵。
当沈卿卿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陈谨言压在了酒店房间的门上,校服外套已经被拉开,就连里面短款的小羽绒也失守,男人的大掌隔着贴身的线衫握住她一侧的浑圆,掌心的温度迅速穿过衣服渗透到了她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陈、陈叔叔……”
沈卿卿这么叫完全是无措中的下意识,却又让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的陈谨言哑然失笑:“小朋友,你穿着校服还这样叫我,让我有种好像在对高中生下手的负罪感。”
小姑娘大概是被他吻得懵了,红着一张脸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喘息的时候胸口一起一伏的,直到他抱着她走到床边,才听她软着嗓子说:“可是……你也叫我小朋友……”
“嗯?”陈谨言把人放在床上,把她的校服外套和短羽绒脱了下来,然后欺身而上:“所以这是小朋友的反抗吗?”
他大概是玩笑,但这句话被他用低沉的沙哑嗓音说出来简直要了沈卿卿的命。她感觉下半身有什么东西又开始往外涌,下意识地便想侧过身去把腿夹住,却又被发现她意图的陈谨言扳了回来:“不要侧着,待会儿我不好插进去。”
陈谨言说完,看沈卿卿被他措辞羞到瞳孔地震的模样又觉得实在太过有趣,忍不住补了一句:“你本来就够小了。”
啊啊啊啊这人是怎么做到说荤话都好像在说睡前故事一样平和沉稳的!
沈卿卿知道自己此刻肯定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既然陈谨言不让她侧身她便索性捂住脸,只留下两道细细的指缝用来观察陈谨言的动作。
陈谨言刚把她的校服裤送去和校服外套团聚,低头就看这小姑娘又把脸捂上了,嘴角弧度顿时加深:“怎么这么害羞?”
他俯下身,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另一只手则撑在她身旁,灼热却柔软的双唇不断轻碰她的耳廓,从软骨到耳垂,他每碰一下,这小姑娘就瑟瑟地哆嗦一下。
“呜……陈叔叔……上次你也是、你也是这样做的吗?”这也太刺激了。
“上次?”
陈谨言被这么一提倒确实想起上一次她被碰耳垂也是抖个不停,便直接用双唇抿咬住她小小的耳垂。
“上次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男人湿热的舌尖便顺着沈卿卿耳垂的轮廓划上去
灼热的酥麻顿时从沈卿卿的身体中升腾而起,她身子一个激灵,闷闷地呜了一声,双腿间的水便堵不住了似的流了出来。
19.不要忍,泄出来 <我真的是馋你的身子(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19.不要忍,泄出来
沈卿卿对淫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
但让她陌生的是这一股淫水流出去的时候内裤的触感,不像是干燥的棉布被濡湿,而像是浸透了本就已经湿润的布料。
这说明可能刚才在接吻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流水了,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
意识到这一点的沈卿卿更羞怯了。她在陈谨言对耳垂的攻势下几乎不到一分钟便溃不成军,只能呜呜嗯嗯地求饶:“陈叔叔……呜……别、不要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内裤现在是怎么样的一种惨状,这种想象让她突然开始害怕被陈谨言看见之后的结果。
“陈、嗯……陈叔叔……”
会不会被讨厌呢。
陈谨言这一次却不像上一次那么好说话,沈卿卿娇软的求饶让他不仅没有一点想要松开她放她一马的念头,反倒是更激起了他比肉欲更深一层的破坏欲。
他伸出手扣住沈卿卿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滑入了她双腿间,熟稔地捻上了那小小的肉蒂。
小姑娘的小肉蒂还没有成熟,正软软地趴着,上面附着着一层湿滑的淫水。然后陈谨言的食指刚一压上去来回地揉,它便在他手中迅速地苏醒了过来,挺翘着,仿佛下一秒便会生出一枝嫩绿的小芽来。
“呜……呜嗯……陈叔叔……”
沈卿卿几乎要疯了,身子在男人身下紧绷地扭成一团,颤抖的声线迅速弥漫上淡淡的哭腔。
有一种类似尿意却又不太一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中发酵,那种感觉是陌生的,让她本能地想要抗拒,想要阻止它在某一个瞬间占领自己的身体,可耳畔却响起了陈谨言的声音:
“不要忍,”
他语气是硬的,是趋近于命令的口吻。
“泄出来。”
沈卿卿的理智被他突如其来的强硬一下压制住,几乎是在还没有搞懂什么叫泄的情况下就那么硬生生地高潮了。
她木讷地、泪眼婆娑地扭头看向陈谨言,就被男人在脸颊上如同奖励一般亲了一口:“很棒。”
刚才的强硬好像只是沈卿卿的错觉,陈谨言又轻柔而耐心地帮她把其他的衣服脱下去,脱到内裤的时候还在她的大腿内侧啄了一下:“你太紧了,要是不先高潮一次我怕我进不去。”
他并不想在她身上用润滑液之类的东西。
沈卿卿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通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两道刚才高潮时的泪痕。陈谨言把外套解下放到一边的沙发椅上,又回来把小姑娘脸上的泪擦拭干净,这才开始准备戴套。
他戴套也和AV里的男优完全是两种感觉,男优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迫不及待急不可耐,恨不得不戴就直接上了,而陈谨言不是。
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好像准备去餐厅用餐,正在进行出门之前最后的衣饰佩戴程序般从容不迫。如果沈卿卿不是躺在他身边的大床上而是隔着屏幕只看见他的上半身,一定会以为镜头外是一张长餐桌,而陈谨言手部的动作只是为了优雅地切割眼前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