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吸奶让竹管里的水流的更畅快了,丁三挺挺胸,两只奶子抖出奶波。

“三哥下面好像也出奶了。”奶味中夹杂着稻味,何登渠解开丁三的裤腰,直接伸手进入他的裤裆里,丁三果真溢出透明清亮的“奶水”。而丁三立起的阳具也紧紧抵着何登渠的手,似乎也想尝一尝奶水的滋味。何登渠坏心地把丁三穴里的水抹到丁三的性器上,用手指堵住丁三的马眼。

“乐照不行,还是白日里,娘还在外面。”丁三想把何登渠的手拿开。

“无妨,三哥,我就舔舔,不插进去,你等下给我摸摸好不好?”何登渠把丁三的手放到自己早已硬了的性器上。

丁三犹豫片刻,还是抵不住快乐应下了。

何登渠先是埋在丁三胸里,抱着他的两只奶子吸奶。

三哥的奶水不能浪费。

时隔二十多年,何登渠终于又品味到奶水的香甜,吮得特别起劲,把丁三的两只奶头都吸大了一圈。而丁三则是扯下何登渠的裤子,帮他揉着阳具。

差不多吃空后,何登渠还含了一口奶水不咽下去。他俯到丁三身下,把奶水吐到因欢好过度由嫩褐色变成褐红的熟穴中。穴里进了被何登渠口腔含的温热的奶水,极速地抽搐一下,想把奶水吐出来,但何登渠的舌头插在里面,挡住了那口奶水的去路。

狭窄的甬道里,何登渠的舌头模仿性器抽插,还不断带着奶渍和淫水溅出。丁三大着肚子,看不见何登渠的头,只感受到被舌头肏穴的湿麻。他的性器好几次打到何登渠的脸上,也不知何登渠脸疼不疼。

孕期的丁三得趣快,没被舔穴舔多久就开始高潮,何登渠把丁三的穴水吞了进去。

今日的淫水不仅有稻子味,还有奶味。

丁三歇了会儿后,又帮何登渠弄着阳物。何登渠出精慢,要是丁三的手再细嫩点,每次弄得定是手痛。

何登渠的阳具在穴里弄惯了,一双糙手实在是难以满足他。丁三又是抠前端龟头又是揉捏阴囊,可何登渠是越涨越大,半点没有要出来的样子。

丁三想着是否要吹这粗长的箫,可肚子大了实在是不方便。

最终,丁三把自己的肚兜拿起来,卷成露出一个口,用这细滑丝绸裹着何登渠的性器前后推送,不伦不类地像是在模仿自己的穴被插。

何登渠微笑红着眼,戳着丁三的乳肉享受着抚慰。

“三哥,你明日是想喝鲫鱼汤还是想吃黄豆炖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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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封面了吗?我自己做的!(骄傲脸)

写这章的时候一直想到谷粒多。

第二十一章 雨后温情

今日下了好大的雨,把桑树结的桑葚果都给打掉了。一团团紫红的汁液混在泥里,实在是可惜。原是想等何登渠回来摘的,但夏雨来得急猛,他怕是回不来了。

“娘,乐照他吃饭没?要不我去接他罢。”丁三坐在门口,雨水绽开的水花都会开到他衣服上。

“又在说甚糊涂话?”方娘子缝着给娃娃的小肚兜说道,“你坐远些,别淋着了。”

雨声淅淅沥沥,说话听着失真。丁三移了下木凳,肚子又被踢了一下,他摸摸肚子,和孩子做回应。

“乐照昨日说酒楼出了新菜,说是今日回来带给我尝尝。”丁三又补充道。

方娘子放下针线笑出声,说道:“三儿你是想吃新菜了?婆子说了,你现少吃些,孩子太大了到时发作不好生。”

丁三想说自己不是馋那口栗子枸杞白斩鸡。但不是馋又是什么呢?丁三闭上嘴,手上剥着落花生,看雨看出了神。

这雨下得大,打在脑门儿上嗡嗡疼……乐照会不会冷,酒楼里有衣服给他添吗?

何登渠不冷,他心热。

一妇人抱着浑身发热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求着酒楼的人找大夫。她衣着简陋,满脸脏污,说是从惠自逃过来的。

惠自水患夏秋多发,近年来是越发严重。可朝廷已经下令拨款增修堤坝,然而每年都会被冲垮,当地人深受其苦,只能无家可归四处逃窜。

“各位老爷,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妇人抱着孩子,哭喊着狂嗑响头,额上一片血污。

何登渠急切上前,已有客人将她扶起让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给妇人端了碗热茶,跑堂的拿了条白巾递给她。

“这位娘子,你莫急,有人去叫大夫了。”旁边的人安慰道。

妇人一个劲儿道谢,那么多眼泪也洗不干净她的脸,可见一路上受了多大的苦。女子和双儿,逃难时最好把脸抹黑,越不引人注意越好。

不多时,大夫提着药箱打着伞赶来。

那位妇人自己身上有些发臭,但孩子的脸蛋还是白净的,因着发热烧得小脸红中带紫,哭声都很微弱。

还好大夫带了常用的药材,叫跑堂的两碗煎成一碗,何登渠从后院拿了一床被子,还有一些衣服,叫妇人给孩子换上。

“谢谢各位老爷,谢谢各位老爷……”

好一阵忙乱后,孩子总算是不哭了。不过高热还没退,需得好好照顾。

酒楼里的人帮得了一时,却也不能把这两人带回家去。

妇人得了善意,心下凄楚,开始哭诉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了个没用男人受了半辈子罪,没穿过一身好衣,没买过一次胭脂……洪水一来,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大儿掉水里,我那男人想把孩子捞起来,却一起被洪水冲走了。我一个人抱着这小双儿一路讨饭吃,又逢这么大雨,椒儿发热了……多亏遇见你们这些好心老爷,刚刚我在成衣铺子跪着求人还被当家娘子赶出来,说我不要脸,这又不是她家孩子……”

这妇人是想把自己半辈子的苦说出来,整个楼里她的哭声绕梁不绝。东家也被跑堂的叫出来,但他也狠不下心说这妇人挡他做生意。

何登渠知晓惠自水患之害,但也未曾亲临。纸上写治水策论,他能逐条列出一五一十,可真要自己遇上,不知这些笔墨所剩几何。

何登渠一阵唏嘘,心中不免悲悯,他问过东家后对那妇人说道:“这位娘子,东家心善,允你在后院住几日,待孩子病好再走。”

那妇人住的房屋是何登渠住的,酒楼之前说好包吃住,不过何登渠一般是回家睡。今日雨大,本想在酒楼歇了,但看来还是回去的好。

没了牛车,何登渠只好走路。他回来已是深夜,伞也兜不住这乱浇的雨,浑身湿透了。

方娘子和丁三已经睡了,不过丁三尚未睡着。他听见外屋有响声,点灯起来一看,何登渠脚下正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