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清楚!”
余艳身子在发抖,不详的预感袭来,仿佛立刻要坠入深渊。
“你现在还想推卸责任吗?你承认的,还来学校找我,逼着我打掉孩子的!”
男人冷哼:“你这样,真的是可怜。”
看着车往前开,余艳立刻追着:“站住,你说清楚啊!!!”
江南柚开车来裴氏集团。
车速太快,差点跟裴元洲的车撞上。
男人及时的刹车,刮雨器晃动,把水雾擦掉。
他与女人四目相对,那双眼睛明亮冬日,却再也没有自己的身影。
几日不见,真的恍如隔世。
江南柚开门下车,匆匆测走过去。
裴元洲看着,很自然降下车窗:“什么事?”
她出门很急,只穿着单薄的针织衫,冷的抱着双臂。
“余艳有没有找你?”
裴元洲眯起眼,余光看着倒车镜。
余艳的身影越来越大,很快就靠近。
听到脚步声,江南柚扭头看去。
见对方面色惨白,哭的眼睛红肿的样子。
“班长,你怎么在这?”余艳一愣。
江南柚直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余艳被打的侧过脸,半响都没有回神。
“以后想死,别发短信,我没空为你收尸。”
“对不起……”
“你该说对不起的不是我。”江南柚指着她,“你问问自己,究竟有没有好好爱自己?”
余艳看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低下头,脚边的影子更是单薄。
她捂着嘴,失声痛哭。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其实最亏欠的就是自己呢?
也不想这样,但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身不由己啊!
执着过头,就变成了卑微下贱。
看着她哭,江南柚没有阻止,在旁边冷的搓手呼气。
裴元洲看着女人的侧影,眸光暗下。
对前女友很了解,是刀子嘴豆腐心。
奈何就是在乎她,轻易就能牵动他的心,到现在仍然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轻叹一声,下车脱下外套,走过去披上。
外套带着熟悉的气息,江南柚抬头,看到肩膀上的大手。
“自己都要蔫了,还想去照顾别的花吗?”
裴元洲为她披上了外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长记性呢?”
江南柚并不领情,直接扯下外套。
现在两人的身份,做这样的举动都不合时宜了。
“还要逞强吗?”
裴元洲手臂上搭着外套,神色有些无奈。
“我的事情,已经与你无关了。”
女人的话绝情,带着刺骨的冷意。
裴元洲被冷的四肢僵硬,眸底更是幽暗。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你清楚,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两人说话时候带着阵阵白雾,像是这段感情存在过,却又很快消散。
既然注定没有结局,就不必再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