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比较忙,昨天忘记更,明天补上。

教授出场了嘿嘿,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那种病病的感觉,在我心目中教授这个人真的蛮神经病的!

明天do~

04 教授/手指自慰/骑乘/母狗发骚/流淫水喷精/偷拍威胁

纪柯的视线从敞开的衣襟往下滑,沿着赤裸的腰腹落到鼓起的腿间。

教授跨坐在他身上,两腿分开,西装裤的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清晰的阳具轮廓,分明没有穿内裤,里面是真空。

所以今天上课,教授就是这么光着屁股,晃着腿间的鸡巴,在教室里走来走去……

认识到这一点,原本慢慢烤炙着理智像文火的情欲,在那一瞬间窜高,来势汹汹地蔓延开来,脆弱的理智摇摇欲坠。

梦里教授也喜欢做类似的事情。

他经常什么都不穿,披了件衬衫就爬到纪柯的车上,挺着被玩弄得红肿破皮的奶子,扒开赤裸浑圆的屁股,淫荡地朝着车前挡风玻璃晃动,然后在露天的停车场里缠着他吞吃鸡巴。

又或者是穿得西装革履去上课,实际上却把衬衫剪得露出两个鼓鼓涨涨的红肿奶子,不穿内裤真空的站在讲台上,还要往鸡巴上套一个会随机释放电流的金属环,或者是在马眼里插一根捅进膀胱的尿道棒。

走动间鸡巴在腿间晃动,如果有学生盯着他的裤裆看,肯定能看出阴茎绷在布料上的轮廓。

纪柯死死咬着唇,心底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他克制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

教授满意地看着纪柯烧红的脖颈,将汗津津地额前碎发向后梳,善解人意地解开皮带,拉开裤裆的拉链,硬的不行的鸡巴就从空隙中弹了出来,柔软鼓胀的阴囊却被卡在了拉链后,将松皱表皮上的肉纹拉紧。

“嗯啊”

他故意发出了喘息,挺胯让自己的鸡巴蹭上纪柯硬挺的肉棒,灼热的硬挺怼得歪了一下。

他特意用手扶正,吐着水液的铃口对上了艳红圆润的龟头,小幅度地轻轻摸着,快感像触电般传到神经,特别是想到被他如此猥亵的真实心心念念的纪柯,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达到了巅峰。

纪柯死死咬着牙,腮边的肌肉鼓起,绷出利落的下颚线。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

这个贱货就是欠操……

他体内的欲望像条

教授把裤子扯到屁股下,掏出了鸡巴下的两颗软乎乎的圆球,坚硬的性器充血层赤红色,青筋鼓起。

大拇指在马眼骚刮,红润的铃口流出的汁液不一会儿就被抹在了整个龟头上,布满汁液的手圈住勃起的鸡巴龟头下方,一下又一下地撸着。

“呃啊……小柯,肏、肏我……好痒、呜……”

细细碎碎的呻吟从教授喉咙里溢出,课堂上温和严肃的面孔此时表情痴迷,笑起来眼角带着细纹的眼睛盯着他下身大敞的肉棒两眼发直,在纪柯面前展现出了淫荡的一面。

纪柯看他心急难耐地把另一只手伸到后方,本该凹陷紧闭的小穴竟然张开了一个小口,翕合吞吐间隐约可见粉色的光滑弧面,褶皱周围盖满水光,挂着一丝滑落的黏液,和拉下的西裤牵扯出一根欲断不断的银丝。

他呼吸急促起来,强忍着酸软,手掌从散开的衣摆上探了进去,握住了教授柔韧白皙的腰,另一只手摸到了腿间被他自己玩弄得水声叽咕的肉穴,插进了教授的手指间,随着他的动作一同在抽插搅动。

“小柯、啊……”摳釦一零

教授被他的动作弄得声音大了一分,腰间发软,虚靠在他怀中。

他的屁股痉挛地抖动了几下,一股更加明显地水液喷了出来,沿着纪柯插在他穴里搅动的手指,一路流到了手腕,再沿着突出的豌豆骨低落到纪柯的腿上,在冷白的大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老师,你怎么这么骚啊”纪柯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教授脸侧,烧红的感觉便从耳边蔓延到脸侧,师生背德的禁忌快感更是再度刺激到了他。

教授兴奋地绞住了青年的手指:“我、骚逼好久没有吃过大肉棒了……啊嗯,小柯快操我,操、嗯操母狗,每天上课看到你,老师的骚逼都在流水!……”

他不自觉地淫荡地晃动屁股,主动吞吃着插入后穴的手指,却怎么也填补不了深处的空虚,只好上下晃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纪柯仿佛被激出人格中的另一面,不见常有的平和温吞的模样,掀起唇角,冷眼看着在他身上发情的老师,声音还是温和的:“这么浪,老师是不是已经让别人操坏了?弄脏了的东西……”

他抽出被搅得死紧的手指,摸着腹部劲韧的肌肉滑了下去,将手上带着腥气的淫水抹了一片。

他握住教授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感受着手下腰腹骤然绷紧,耳边地呻吟上扬,撸动肉棒的手加大了力气,几乎是在掐着粗壮的鸡巴。

赤红肿大的鸡巴被勒得发紫,肉棒表面鼓起青筋纵横,肿胀得可怜,几乎要被掐坏了。

包皮被他拉下到极致,露出红润脆弱的马眼,可怜兮兮地吐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在手掌的挤压下涂满粗壮的茎身。

“小柯、唔,主人,主人……求你操我、不是,操母狗,老师给你当狗……骚逼只吃主人的鸡巴!快肏一下老师好不好……”

疼痛将剩余的理智搅碎,他语无伦次地乞求身下红着脖子和脸的学生,脸上汗水、眼泪和口水一塌糊涂,哪里还有校园闻名的文质彬彬模样,分明就是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呜咽着撅着屁股求肏。

纪柯强忍着下身的胀痛,迟迟没有行动。

他忍得额角青筋鼓动,冷白的皮肤上浮现出青紫的筋,像是纹身一样从额角爬到太阳穴,英气锋锐的眉眼攻击性十足。

教授被欲望吊得快要疯了,迟迟诱惑不到身下的学生,勉强从一片浆糊的大脑中挤出几分理智,断断续续地思考出了答案。

他拱着屁股像小狗一样往纪柯握着他鸡巴的手里顶,呜咽道:“嗯啊、没有……没有别人,呃、只有主人!母狗只给主人草啊!”

纪柯握着他的腰顶了进去,咬着牙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忍着药效带来的酸软用力顶到了底,外面只留了一小截肉根,连着囊袋一起狠狠撞在了熟烂红肿的骚穴上。粗壮的鸡巴把整个肠壁都撑满了,一点缝隙都没有,严丝合缝地裹在红润肉逼的挤压下。

他把持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顶撞着,龟头仿佛撞击着肉肠的最深处,把教授肏得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叫了半天毫无意义地呻吟。

纪柯抬眼注视着身上的教授,腰腹后弓绷出弯月的弧度,胸膛到脖子都是红的,那双经常藏在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流出眼泪,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他高高扬起脖颈,正好送到了纪柯的面前,鼓起滑动的喉结成了他盯上的猎物,于是张口咬了上去,牙齿陷入皮肉中,抵在了脆弱的软骨上,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咬断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