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头又像傍晚的向日葵,齐刷刷低了下去。
“你故意的……”纪柯说,他感觉自己现在呼口气都能冒火星子。
他伸手去撸胀得生疼的鸡巴,探到一半被挡住,手掌落到了男人打理精致的发丝上。
他低头,果然看见男人蹲下来,借着捡东西的借口,扶着粗屌张嘴舔了舔流出黏液的马眼,肉红的舌头刮着小洞,将沾染的汁液舔得干干净净。
“老师不用手,用嘴巴帮你射出来,射到老师嘴巴里,全部吃进去。”
男人用气音说道,他脸色泛红,镜片后的眼神兴奋,脸颊痴迷地贴上肉棒,看上去有些变态。
纪柯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揪紧了他的头发,催促道:“哈、快点……你学生要憋坏了!”
硬挺的阴茎就贴在教授唇边,浅色杂乱的干硬阴毛扎在脸上。他捧着热气腾腾的鸡巴,张开嘴将肉棒裹进温暖潮热的柔软口腔中,沉甸甸的粗壮肉棒顺着舌面捅了进去。
他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舌头下压放松喉咙,将粗大的肉棒吞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龟头直直顶到了嗓子眼,一时把人肏得生理性噎了几下,眼泪都顶了出来。
龟头被喉头肉紧紧挤压,一紧一放,如同按摩般有规律的收缩。
纪柯的眼泪这下是真的掉了下来,脸上脖子都是大片大片的潮红。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耳边听见微弱地水声中混杂着欢愉的呜咽,遵循本能往前狠狠顶弄起来。
眼前看什么都是模糊的,藏在桌下的的男人扶着鸡巴,脑袋上下反复吞吐肉棒。他侧过头,眼角余光瞥见身后的一个个黑影,泪眼模糊看不清东西,隐约感觉那些人是抬着头的,仔细分辨却又好像在低头做题。
他们是在看我吗,我要被发现了……
在教室的课堂上露出鸡巴,让教书育人的老师给自己口交,太淫荡了。
他心底紧张又忐忑,刺激的越线像一味催化剂,配合几乎要克制不住呻吟,只好装作帮忙的样子弯腰,死死咬住食指关节,拼了命忍住脱口而出的声音。
他和教授的脑袋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教授白皙的脸红得不正常,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呈现出一种暧昧糜烂的潮红,拼命张嘴想要把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全部吞进去。
喉结上下滑动,脖颈甚至能看出肉棒鼓起的形状,仿佛他的喉咙成了容纳性器的飞机杯。鼻尖蹭着肉棒根部的阴毛,他的脸几乎快埋进小腹,竭力收缩喉口的肌肉蠕动,舌头讨好地舔弄着肉棒的柱身。
纪柯忍不住往前小幅度顶胯,几乎连囊袋都想塞进去,椅子发出吱呀碰撞的声音,引来了一些人的目光。
他们看见班上那个孤僻的大帅哥趴在桌上,以一种难受的姿态蜷缩在位置上,而蹲下来的教授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头顶。
冷白的手抓了把笔放在桌上,又垂了下去。
感到奇怪的学生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捡笔啊!
却不知道被他们盯着的纪柯,死死按住他们尊敬的老师的脑袋,鸡巴插在他的食道里,囊袋收紧大股射精。
喷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喉咙深处,沿着喉管滑入胃袋,量又多又急,教授来不及吞咽,被呛了一下,糊得食道气道里满是腥臭浓稠的白精,还有多余的来不及吞下去,便沿着嘴角拉着丝低落,掉到地上的奶茶里,和黑棕色的液体混在一起。
他吐出垂软的鸡巴,没忍住咳了几声,肉棒铃口和嘴唇间牵出一根黏液丝线,随着肉棒的垂落断开。
他朝低着头的纪柯张开嘴,鲜红的舌头根部,喉头处残留了了一层浓白粘腻的精液。看到纪柯的眼神深沉下来,他才满意的平复了呼吸。
趁着纪柯不注意,他撩起衣摆,在劲韧漂亮的冷白小腹上亲了一下,腹肌敏感地抖了几下。
那里是一片通红的。
不用问,纪柯身上其他地方肯定也是大片大片的潮红。
教授这个仰视的角度,刚巧能从他的衣摆里看进去,冷色调的皮肤上,白皙过了头的胸膛,大片大片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
上辈子教授和纪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们三个都知道,纪柯很容易出现性红晕。
那是一种正常生理反应,但男性只有极少数才会碰上,对机体没有任何妨碍,只是性生活时身体会出现淡红色疹状物。一般是由上腹部迅速扩散到乳房、前胸、臀部、背部和肢端,性交结束以后就会消失。
只是纪柯天生冷白皮,他实在太白了,淡红色疹状物出现在他身上,就呈现出一种十分鲜明夺目的红,做爱时气血翻涌,便浑身都是潮热湿红的,整个人呈现出潮湿的色气。
教授达到了目的,不再去招惹纪柯,慢慢收拾起地上散落的笔。
“下节课陪你上。”他起身时在学生耳边小声道。
纪柯看着他握了一把笔,往门外走廊斜对面的卫生间洗手台走,直到人消失在门外,才收回目光,把半硬的鸡巴收回裤裆里。
【作家想说的话:】
性红晕是真实存在的,多出现在女孩子身上~
22 四人见面,游泳馆修罗场,泳池榨精预告(剧情)
下节课是体育课,纪柯是大一新生,强制必修游泳课。
开学那几个月,游泳馆在修缮,泳池也被封了,这几天才重新开放,所以这也是纪柯上的第一节游泳课。
教授那句话中的意思可想而知,纪柯心情复杂地发了一节课呆,眼神绕着讲台上的教授打转,后知后觉意识到,教授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吃完鸡巴竟然没硬,裤裆间平静得像滩死水。
若有所思地又发了会儿呆,身上的红晕终于慢慢平复,下课铃也响了。
至于这节课讲了什么,纪柯那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好在有私人家教,课后一对一辅导,保质保分,薪酬肉偿。
一下课教授身边就围了几个学生,纪柯看了一眼,背着书包走了。
“纪柯!”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熟稔地拍了下他肩膀,也是身材高挑健硕的男孩子,算是纪柯在学校健身房认识的两个朋友,在班上算比较说得来话的存在。
“你刚才上课怎么了?”带着鸭舌帽的那个问,“我坐在靠后的位置都看到你脖子耳朵全是红的,后来还趴到桌上去了,是不是发烧了?”
“呃,不是。”纪柯尴尬了一瞬,不知道怎么回答,含糊带过去了。
腿不自在地挪了挪,换了个脚的重心,动作间,裤裆里鸡巴被口水打湿闷在内裤里,有点粘和闷,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