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柯注意到他分心在意窗外楼下的动静,干脆把人抱起来,按在了落地窗边。

“你想看什么,这样看不是更方便?”

纪柯压抑的呼吸粗重,十分体贴地扯开飘过来的白纱窗帘,还不忘扶着梆硬的鸡巴顶弄收紧绞弄的肉逼,一下下地撞,把人撞得一栽一栽地,直到贴上了冰凉的玻璃。

楼下聚集了一群人,站在马路中间,指手画脚情绪激动地讲着什么,把马路堵得严严实实,旁边一辆车则一头栽进了路边的绿化灌木中,边上还倒了一辆送外卖的摩托车。

后边堵着的车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刺耳的车鸣此起彼伏响了一阵。

男人的大掌按在落地窗上,掌心满是汗水,滑溜溜地按不住,身体被撞得往前栽,只好撅着屁股挺起胸来维持平衡。

于是两团果冻般的乳头就贴上了玻璃,冰得他一个激灵,骚逼抽搐着绞紧了严丝合缝打桩的肉棒,大屁股湿淋淋地抖。

“纪、纪柯,你……你没关窗、呃!”

他抖着嗓子喊纪柯的名字,喉咙里溢出的呻吟硬生生被吞了回去。

这栋酒店面朝马路,他们定的这间房楼层不高,起码楼下的动静屋子里听得很清楚。这也就意味着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动静稍微大点,就很有可能被楼下路过的行人听见。

更何况现在路边聚集了这么一大群人,路况也堵住了一辆辆的车,现在又是上班通勤的点,楼下不知道有多少双耳朵。

纪柯被他的执著逗笑了,喘着粗气道:“昨晚上咱们还在窗户边上做了一场,楼下的路人早就听过活春宫了,你现在怕什么?”

男人咬着唇闷声喘,心里骂他不着调,深夜无人的时候和这会儿能比吗?!

分明两个人认识不久,一个学期不到的时间,但纪柯就是能认出宗镕那张黑脸上的情绪。他看宗镕皱着眉,抓住腰啪啪啪一顿狂轰滥炸,肏得他眼睛里泛起了水光。

红肿的阴唇被一根粗大的肉棒重重捣弄撑开,把淡粉充血的肉棒打湿的能滴水,一汪白浊粘腻地往外淌,那是昨晚上欲求不满的男大故意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在肉逼的淫水里泡了一夜。

“上次在宿舍那么嚣张,老师都到门外了,小逼还吃着我的鸡巴不放!今天羞涩什么?”

他拉开男人有力的大腿,把肏得红肿的肉洞冲着窗外露出来了。

这会儿不比晚上,室内强烈的光线将落地窗照成了镜子,此时艳阳高照,对面的景色看的清清楚楚,包括楼下吵架的几人愤怒的表情,以及对面写字楼里走动的人影。

酒店在市中心,对面是一栋高级写字楼。穿越前纪柯在那栋楼里实习过一个暑假,有时忙到深夜,他赶不回学校,就会在这边开间房休息。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上班的点,写字楼的办公室里陆陆续续填满了人,纪柯这会儿看着对面,甚至能数出哪间是自己曾经待过的办公室。

他拍了拍宗镕的屁股,看这个肥硕的大屁股撅着,双腿大开,被肉棒撑开的阴唇里挤出一大堆白浆,没一会儿就顺着腿根滴到了地上。鲜红的软肉带出来一点,裹着一层白糊糊的浓浆。

“宗哥,看对面是不是有人影在走动?”

宗镕泪眼模糊地朝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蜜色的脸上布满了红潮,肌肉上滚了层细腻的汗珠。

他缓了一会儿才看清对面窗边几道模糊的人影,似乎还有个人端着咖啡杯盯着他看。

那目光如同实质化般,遥遥注视着他在现场张腿挨操,那人肯定能看出他是个体型强壮的男人,却长了张比女人还骚的肉逼,以及前面那根只会漏尿的没用肉芽。

他们会发现自己连个男人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个吞吃肉棒的精厕。

耳边的吵架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突然响起的警笛,炸开到了巅峰。

纪柯压抑的本性日渐暴露,越是刺激他就越是亢奋,再这样嘈杂的闹市中,在楼下交警、路人和无数辆私家车的围观下,他更是兴奋得从脖子红到了胸膛,冷白的皮肤像烫熟的虾。

他公狗腰带着肉棒啪啪啪地猛烈撞击,翘起的龟头肉棱不知道进去到了哪里,宗镕昏昏沉沉地精神突然清醒,憋着的声音没压住,“啊”地喊出了声,湿软紧致地肉逼拼了命地绞紧,被粗硬的肉棒捅得咕啾咕啾作响。

那滋味儿从尾椎骨爽到了头皮都是麻的,他禁不住浑身肌肉都抽搐了几下,抱着的两条大腿痉挛个不停。

腿根的肌肉收紧又放松,外翻的艳红逼肉又开始流水,连根撞进肉穴的鸡巴龟头上被喷出的汁液淋了个正着,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泉水中,纠缠在红润铃口的周围。

警笛声吱哇吱哇地越来越近,恍惚间宗镕甚至以为那是警察过来抓他的,把他这个在大庭广众下淫荡犯贱骚母狗抓走。

“呃、小柯!不要……不要抓走……”

他呜咽着哀求纪柯,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滚烫的肉棒塞满宗镕的逼穴,捅得肚子又热又胀,腔口难耐地蠕动,子宫口那圈肉嘟嘟的红环早就被翻来覆去的顶弄。

“呃、用力……啊嗯、嗯……纪柯、不,哈啊啊……”

肚子里热乎乎地痉挛,涨得赤红的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子宫深处凿,力道大得男人直接被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肿胀发烫的奶子挤压在玻璃上,被压得扁平变形,鼓出淫荡的肉弧。

这么大的力道全撞在了脆弱的肉逼上,湿红肿大的逼肉抽搐,连突出一块的腹肌都在抽搐,宗镕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鸡巴肏死了,哑着嗓子哭喊哀求:

“小柯!轻点!轻点!……呃、不要了!”

纪柯呼吸急促,咬着后槽牙,额角青筋鼓动,胸膛红了大片,像是起了疹子一样触目惊心的红,背脊上全是大颗大颗往下滚的汗珠。

水声啪啪啪作响,满屋子都是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两人都顾不上会不会被外面车祸现场的人听见了,疯狂地肢体纠缠,体液交换。

“呃!!!”

突然高扬的呻吟吓了纪柯一跳,他眨了眨滚进汗水的眼睛,没来得及说话,也被落下的阴影吓了一跳。

一双脚从落地窗上沿缓缓降了下来,一点点露出沾染灰尘的深色裤腿,以及清洁工坐着的吊椅,和他不知所措的沧桑面孔。

纪柯顿住了,被汗水刺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窗外的不速之客,手下紧握的腰还在抽搐。

清洁工的脸皮涨得通红,显然是听见了两人的动静,眼神四处飘忽了几下,又忍不住往落地窗里边看。

宗镕和他只有咫尺之隔,几乎要脸贴着脸,这个突然出现的清洁工如同这场做爱中的第三人,和宗镕面对面地观察着他挨操。

男人抗拒地挣扎起来,拼命摇头,脸上眼泪汗水横流,极致快感让黑沉沉的眼睛翻起了白眼,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

浑身皮肉布满了滑腻的汗水,腰肢像拉开的弓箭拱到了极致,绷得极紧颤抖个不停,大腿拼命试图合上,被另一双手压得死死的,腿根的肉抽搐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