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下是学生们抬着头听讲,他们睁着眼睛注视着台上的老师,鸡巴硬挺滴着水地指向教室内黑压压的人头,后穴被身后的年轻人的手指分开,露出里面收缩蠕动的鲜红肉壁。

投影仪照在胯部,将包皮褪下滴着水液的紫红肉棒,和肏得红肿收缩成小点的屁眼投射到大屏幕上,哪怕是最后一排的学生都能看见被当做教具的淫贱老师的身体。

走廊上路过的学生、课堂巡查的行政老师,甚至是校外参观旁听的社会人士,都能进来看看这只发骚的母狗。

投影上的骚穴会缠住浅浅探入的手指,在拉开的视野中将收缩鼓动的鲜红肉壁展示给所有人,肠肉深处流出的水液从红肿的肉环褶皱间涌出,打湿冷白的手指,再沿着屁股流到讲台上。

他幻想得浑身都燥热得像吃了春药一样,胸口被捏肿的乳粒像颗熟透爆汁的葡萄,颤颤巍巍的即将流出汁液,褐色的乳晕激起细小的颗粒,一副被肏熟了的模样。

纪柯发现躺在皮椅上的教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更加敏感,连根撞进肉穴的鸡巴龟头上被喷出的汁液淋了个正着,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泉水中,纠缠在红润铃口的周围。

肠壁黏膜收缩得更紧了,吮吸得纪柯又爽又痛。

他喘了口气,更用力地撞击上去,臀胯相接的地方拍打出荡起的肉浪,和飞溅的水声。

“骚货,在想什么?被肏尿了还要发情?”

纪柯咬牙小幅度地肏着身下回神的男人,下颚线绷得紧紧地,脖子上鼓出性感的青筋,气血翻涌下冷白的身体泛起了显眼的潮红。

“嗯好爽啊……好深、呜……”

纪柯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男人半边脸都是红的。

他顾不上回答,肢体纠缠在学生年轻鲜活的肉体上,主动摇摆着糊满汁液的肥臀吞吐肉棒,眯着眼睛神情迷醉。

蛇头般翘起的龟头重重地碾过肠肉里突出的敏感点,教授被肛珠肏了一上午原本有些麻木的肠肉一个激灵,酥麻快感爬满了流水的骚穴,他弓起腰,难以自抑地呻吟。

纪柯被他发骚的样子惹笑,捏住了他今天饱受折磨的涨得紫红的鸡巴,掐住不正常充血肿大的柱身。

果然将男人一哆嗦,弓起的腰塌了下去,收缩的肠肉却吮吸得更紧了。

逼得猝不及防的纪柯闷哼了一声。

“鸡巴好不好吃?”纪柯的视线对上教授迷茫看过来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没有……呃、大鸡巴好吃,精液更好吃嗯啊……”

高速猛烈的撞击依旧没有停止,他张着嘴,瞳孔微微上翻,爽得神智不清,就连前面被捏着的阴茎也在疼痛慢慢感受到特别的快感,被学生慢慢哄着说出了内心的幻想。

“我、呃,想被你在学生面前肏……哈,上课的时候……太深了嗯啊……你把尿一样抱着我,把我、呃……放在讲台上……投影仪开着……”

纪柯在梦境见识过教授的淫荡,但是到底隔了一层,就像隔着朦胧的玻璃感受到的情绪,隐隐绰绰不算太真实。

真正的教授比他想象中更加放浪,也更加美味。

他被教授说出的话勾着,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副画面,仿佛自己真的把老师扒光在了所有学生的前面,握着老师水蜜桃般熟烂的青紫红肿的奶子,掐着那根只会滴水射尿的没用鸡巴,给大家展示他的母狗本性。

“嗯啊啊太深了!……轻、轻点!……”

教授被激动起来的学生顶得浑身都在哆嗦,排除尿液恢复平整的腹肌又被肠穴里粗大的肉棒顶得凸出一个弧度,快感像潮水般排山倒海地席卷。

“不是老师说喜欢大鸡巴的吗,大鸡巴肏得深不好吗?……哈,把精液全都灌进肚子深处,吐不出来只能吃下去……”纪柯按压老师小腹凸出的条状鼓起,无视男人腿根和腰腹的痉挛抽搐,和突然变大的呻吟哽咽。

他喘着粗气,把教授顶得在黑色皮椅上滑,头顶都撞到了车门。车内水声拍溅的声音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混在一起,伴随着男人的呻吟和喘息,暧昧色情得脸红心跳。

“到时候老师会怀孕吗?……到时候就不能上课了,只能挺着大肚子关在家里挨操,或者老师更喜欢大着肚子继续教书,上课上到一般发情流水,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离不开肉棒的母狗?”

教授说不出话,理智被快感绞成浆糊,只知道流着口水呻吟。

被烫热的肉棒久违地肏进身体,极大地安抚了被性瘾折磨许久的神经。

教授重新回到纪柯毕业的暑假开始的那一天。

高考后的假期长达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他没有纪柯肉棒的安抚,也不愿意找别人肏干自己,只好每天忍着发情的身体和空虚到发痒的后穴。

暑假教授循着记忆找到纪柯的家,正巧在院子外看见年轻人背着包,推着自行车离开家,准备开始毕业后的国道骑行。

原本是想提前这辈子认识的时间,暑假那么深处的腔体。

上辈子那个年长的纪柯最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总是把他玩弄到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痴迷于他躺在床上尿床时失神痴傻的表情。

只是看到纪柯出门时撑在车把手上,漫不经心地侧脸,教授突然不敢上前搭讪,心底冥冥有种预感如果改变了认识的时间,他一定会后悔的。

自从认识了纪柯,教授就再也没有因为床上的事情发愁,年轻人火气旺,随便挑逗一下就鸡巴翘得老高。

但这

有时在书房里办公发骚后穴吞进红木椅背上的突起,上下吞吐操起来,结果还是射不出来,于是使劲掐着没用的肉棒,被无处发泄的情欲逼得哭出声。

昨天后穴吃进纪柯的肉棒,是他这段时间唯一畅快的体验,故而一晚上过去,凌晨他就被身体里蚂蚁爬似的骚痒唤醒,大清早就开始发骚流水,忍不住给纪柯发了消息。

他的确是在威胁纪柯,但是他更清楚,纪柯不会生气的,他的学生温柔沉默,永远都是缓和平静的,可以包容他们的所有坏毛病。

这是上辈子和纪柯相处了二十多年,学生留给老师的底气。

教授夹在学生劲瘦腰间的腿收紧,帮助肉棒顶得更深。

耳边的喘息声性感无比,他汗流浃背,屁眼里流出的水液和鸡巴里缓缓淌出的精液把皮质座椅弄得一塌糊涂,拉着丝滴到地上。

纪柯早就发觉了这件事,手里掐住的鸡巴分量不小,起码超越了亚洲男性的平均水平,粗粗壮壮的一条肉棒,只是可惜被玩得太狠,龟头鲜红充血得几欲流血,柱身青筋鼓起,胀得紫红发黑,不正常地充血。

阴囊沉甸甸地挂在肉棒后面,蓄满了精液,鼓得像要溢出水液的熟烂气球,精孔被之前的玻璃棒扩开一个小黑洞,却怎么也射不出浓白精液,只能像前列腺液一样慢慢地小股往外流。

如果不是膀胱中的尿液排空了,只怕还能尿出一点淡黄尿液。

他顶着腰猛地撞了进去,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囊袋啪的拍打在会阴的软肉上。

“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