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柯分不清这人是装傻还是真没看出来,内心欲哭无泪。

他哪里是怕那两个人突然回来,他是怕被宗镕榨干啊!

宗镕却不再管他,任凭他在头顶说话,自顾自迷恋地把脸贴上鸡巴蹭着,侵略性地味道往鼻腔里钻,他像只嗅到了肉骨头味道的饥饿大狗,细细沿着柱身亲到阴囊,口腔里分泌出口水。

他突然觉得有些饿,对着眼前的大香肠犯起了馋。

硬挺的阴茎就贴在唇边,杂乱干结的阴毛扎在脸上,他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了进去,沉甸甸的粗壮肉棒顺着舌面捅了进去,龟头直直顶到了嗓子眼,一时把人肏得生理性噎了几下,眼泪都顶了出来。

纪柯对着空气作了半天无用功,无力地沉默下来。每日;荤医0氿巴]14;氿;巴[巴期

他盯着头顶刺眼的台灯,下身的快感潮水般一阵阵地往上窜,精神再疲惫,肉体却诚实地激动起来。

宗镕的舌头长,柔软灵活,绕着肉棒细细舔舐,仔细地勾勒每一根鼓动的青筋和经络般的肉纹,喉头也打得很开,即使纪柯肉棒粗大狰狞,前端还弯翘了一部分,也能完整地全部吞下去。

喉头的软肉驯服的收紧,夹住怒胀的龟头,翻滚着喉结想逼精孔射出大团的精液,好像天生就该做男人的精厕。

“嗯,嗯啊……呃、啊哈,别……”

纪柯双眼紧闭,被宗镕精湛的技巧侍候得呼吸急促,小腹抽动,他想挺胯顶弄到更深、更柔软的腔道中去,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耻骨,进退两难。

快感渐渐在肉体中复苏,他竭力忍耐,不想射的太快,只是男人榨精的喉咙太过厉害,粗糙舌面往冠状沟下多磨蹭了会儿,再深深地吞下。

湿软的喉咙肉壁翻滚收紧,像按摩一样紧缩放松,精关一松就把阴囊里积攒的热精送进了宗镕的胃里。

不过量有点太多了,宗镕被呛了一下,还要拼命忍住咳嗽把精液吞完,苦而腥的浓稠白浆糊了满食道,呼吸食道里都是这个气味。

纪柯喘着气,胸膛起伏,高潮时下意识蜷缩收紧的手指慢慢松开。

他半抬着头去看伏在胯间的男人,哑着嗓子说道:“够了吗?”

宗镕抬头,肉棒上沾满了他的唾液,还牵出一根细细的黏丝,断掉后粘在了下巴上。

他唇上挂着又腥又稠的精液,舌头一掀卷到了嘴里,色情程度让纪柯看了一阵脸热,白皙的身体连胸膛都泛起了潮红。

纪柯刚射过的阴茎敏感得不行,宗镕握住刚射完的鸡巴,上下缓慢地撸动,因为节奏舒缓,并没有太难受。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来,挺着臀又射了些许。

这才听见宗镕说了句“不够”。

又射了一次,纪卿的脑子在停摆的边缘徘徊,迟钝得反应过来时,宗镕已经岔开腿跪在了他胯骨两侧,握住射过还没硬的起来的肉棒。

手被捆住,根本没法跑,纪柯被他死死按住腰胯,看他两根手指分开贴合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口。

逼肉软烂流水,阴蒂肿胀,翻开阴唇的褶皱,射在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往外流,白稠的液体挂在张合的小口,从他腿间滴在纪柯的肉棒上。

宗镕扶着肉棒,对准腿间红肿鼓鼓的骚穴慢慢坐了下去,畸形的女性器官早就被肏得熟烂,毫不留情地把疲软地肉棒吞了下去。

阴道分泌出粘稠的淫液,混着浓稠的男精,即便阴茎没有硬挺也依旧进出得很顺滑,宗镕坐在他的耻骨上感受着骚逼被填满的满足感,有意识的收紧肉壁,起起伏伏吞吃起来。

不应期的鸡巴被强行吃硬了,之前操宗镕操得有多爽,现在就得千百倍还回去,爽过头后太爽了就该疼了,男人的淫贱肉腔每收缩一下都让纪柯眼前发白。

“呜……别、别弄了啊嗯……疼、嗯啊……哈,太、太爽呜……不要嗯啊啊……”

纪柯的呻吟中带上了一丝崩溃的哭腔,他吊在头顶的手拼命挣扎,手腕都被磨破皮了也感觉不到。

宗镕的肉逼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紧密地裹住性器来回律动,紧致湿热的层层软肉像榨精机一样运作着,收绞吮吸着粗壮的肉棒,逼得纪柯再度射在了这个贪吃的肉穴里,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腔穴。

“嗯啊啊!!”

纪柯又爽又痛地射了出来,眼泪从紧闭的眼皮下滚落,快感潮水般席卷了神经,一波波冲击在过载的大脑上,一瞬间思维近乎崩溃地一片空白。

半软下来的肉棒没能从湿热的肉穴中滑落,就又被身上的男人吞到更深处。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满身漂亮的雪白肌肉上布满了汗水,沿着线条流畅的弧度滑落,像是淋了场雨湿漉漉的。

“嗯啊,宗镕别弄了呜……不行、呃……”

他闭着眼睛啜泣,通透白皙的眼皮泛着红,劲瘦的腰绷紧拱动,皮肤下宛如布满了无数细细电流流窜,哪怕是在床单上轻轻摩擦都能惹来一阵战栗。

但是男人却丝毫没有心软。

只要想起纪柯淋着雨浑身湿透的站在他面前,脖颈上布满了暧昧的青红吻痕,蔓延到衣领中,嘴唇红肿却若无其事和他打招呼的画面,心底掺着嫉妒的怒火就烧的旺盛。

他打定主意要让纪柯吃个教训,让这种感受刻进骨髓里,但凡以后想和别人做爱,就会条件反射想起今天的折磨。

宗镕残忍而坚定地按下纪柯反抗的扭动,起伏上下吞吃肉棒,饱满充血的龟头再次被迫破开湿软的黏膜,在体重的帮助下进入得格外的深,龟头陷入到了湿红充血的肉嘟嘟圆环中。

他扬起修长的脖子喘息,肥壮的臀肉扭得起劲,一下一下顶撞在阴道深处敏感的宫口,浑身燥热得不行,晃动着胯磨了一阵,熟烂肉逼里的水叽里咕噜地往外流,屁股坐下去打在大腿上一阵水声。

“啊呜呜……宗镕你这个、这个神经病……”纪柯嘴巴里胡乱骂着脏话,尾音都在发飘,冷白的皮肤呈现病态的潮红,脸上汗水泪水混作一团,“呃、哈啊……疯子……”

宗镕摸到小逼前面,拨开红肿的蚌肉,露出红艳勃起的阴蒂,手指压上肿得有指甲盖大小的肉核,又掐又拧,欲求不满地大力摩擦横扫。

冒着淫水的肉道痉挛地绞住肉棒,小腹痉挛收缩,在跨越高潮界限的瞬间重重坐了下去,龟头顶着红肿的宫口肉环破开,再次进入了更狭小湿热的子宫。

纪柯的啜泣声突然拔高,肉棒埋到了子宫最深处,肥厚的龟头射出浓腥的白精灌入肉壶。

“嗯哈、啊啊啊!!”

纪柯感觉下体又疼又爽,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射,阴囊收缩了一阵又一阵射空了,但是铃口的精孔还在张合

尖锐过载的快感穿破神经,小腹又热又胀,伴随着奇异的酥麻感冲击他已经空白的神志,感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支离破碎的话没说完,被收缩的子宫肉壁一夹,小腹酸麻发热,腥臊的尿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股强劲的水液就喷射冲击在了子宫里。

敏感的精道被尿液冲刷的力度冲过,纪柯腰肢泛出更加强烈的快感,白生生的脚指头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