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柯摸着他的小腹,沿着腹股沟滑到双腿间,食指拨动了下垂软的一小截性器。

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为“阴茎”,仅仅是根小肉芽,粗度和长度还不如女孩子的润唇膏,软趴趴地缩在耻部。

经历了高强度的肏弄也不过是从堆积的包皮中探出一点点粉色的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细孔还挂着点乳白的浊液,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几次。

“平时看你身强体壮的,一拳下去砸死头牛的架势,原来是外强中干?”

纪柯喘着气笑道,手指捏着这根柔软脆弱的小肉芽,扯了扯,胸前两块被锻炼得很发达鼓胀的胸肌反射性地抖了两下。

宗镕原本不在意奇怪的身体,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得生出一股耻意,从来都没勃起过的小肉芽被又揉又捏,蔓延出一丝奇妙的快感,配上纪柯的话,更是让他有些难堪。

他抬起手臂遮在眼前。

“闭嘴!快点操……嗯啊!”

纪柯按住想要合拢的双腿膝盖,强行打开。他舔了舔唇,弯腰去咬胸肌上被自己掐弄得红肿的奶头,褐色乳晕比普通男性大了一圈,被粗糙的舌苔舔过。

手上还不忘肆无忌惮地揉捏宗镕的私处,垂软的阴茎缩成一团,往后摸不到柔软的阴囊,只能感受到柔软脂肪下略微有些不平整。

压住身下人的扭动,他在大腿间的腹股沟摸索,屡次摸到纵向裂开的红肿肉缝,却完全没有入侵的意思,终于隔着一层皮肤和脂肪摸到了两粒小小的粒丸状硬物。

那是宗镕没有降下的两颗隐睾。

他吐出被他吸得肿大了一圈的奶头,“发育都没结束,就这么骚了?”

按住皮肤下的小睾丸玩了一几下。

“宗镕,你真是天生的婊子命,最适合被人操死在床上……”他盯着翕合的逼口张开又合上,拉出几根丝液,拉长滴落到床单上,喃喃道,“女人都没你会流水。”

纪柯向来是不会说太脏的荤话,这几句说出口的语气平缓,宗镕听在耳中不觉得多难听,只觉得纪柯是如此真心认为的。

他抹了把腹肌上布满的汗水,存了勾引的心,捏住自己满是指印的胸,过度丰满鼓胀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挺起胯朝纪柯晃了晃。

“那你就来肏死我啊,操的我离不开你的肉棒和精液,只能当你的飞机杯……”

鸡巴龟头抵着两瓣红肿阴唇中间湿漉漉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勃起的柱身被湿滑的嫩肉包裹住,紧致的肉壁收缩挤压,要得纪柯后背发麻。

他分开腿顶住宗镕的腿根,观察那个被肉棒撑开边缘绷紧的穴眼,就这样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抽动起来。

“唔……好爽、呃……嗯啊啊……”

健壮的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粗壮的肉棒从熟烂红肿的肉瓣中抽出来,又啪地重重顶回去,撞得两瓣臀肉发颤,深处的肉逼被龟头胡乱顶撞,闷痛之余,难以言喻的酸爽从小腹蔓延开。

“呃、用力……啊嗯、嗯……纪柯、不,哈啊啊……”

男人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腰不由自主地拱起来,红肿丰满的奶子高高挺起。

他的声音太大,宿舍隔音向来不好,纪柯于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鼻,听他发出闷哼,潮热的呼吸喷出,化作水汽沾在他的掌心。

“嘘,小声一点……”

他在宗镕耳边说道。

滚烫的肉棒塞满宗镕的逼穴,捅得肚子又热又胀,腔口难耐地蠕动,子宫口那圈肉嘟嘟的红环早就被翻来覆去的顶弄,在酥麻难耐的快感下不知不觉张开了个缝。

龟头裹着湿热的液体,撑开收缩的熟烂黏膜,顶着哆嗦跳动的肉腔拼命往里挤,越捅越深,突然一个用力,硕大的伞状龟头破开肉环侵犯到了更深处的温软肉腔中。

“呃啊!”

宗镕嘴鼻被捂得死死的,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只能嚯嚯喘气。腰肢像拉开的弓箭拱到了极致,绷得极紧颤抖个不停,大腿拼命试图合上,被另一双雪白的大腿膝盖压得死死的,腿根的肉抽搐痉挛。

“唔呜……!”他拼命摇头,脸上眼泪汗水横流,因子宫被侵犯带来的极致快感让黑沉沉的眼睛翻起了白眼,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

大肉棒冲进紧咬柱身的窄小子宫,撑开紧缩抗拒的肉环,对着湿热的黏膜猛烈撞击。尖锐的酸胀催出大股淫水,往外喷个没完,又热又胀的奇异快感从小腹蔓延到下身,高潮迭起的腹肌抖个不停。

纪卿被子宫潮热的吮吸得头皮发麻,眼眶都是红的。

他不知道宗镕的感受,只觉得手上的肉体挣扎的力度突然增大,精虫上脑之下也加大了力气把人死死按住,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黝黑的脸上,捏出一个个指印。

男人在快感和窒息的冲击下,小麦色的皮肉泛出不正常的潮红,从胸膛红到了脖子和脸,涨红的脸上涕泗横流,眼泪滚落到鬓角,发出嗬嗬的粗重喘息,气息急促得要命。

纪柯脸上也布满了病态的潮红,满头大汗,背脊上全是滚落的汗珠。他用力一顶,肚皮隆起一个大硬块的痕迹,胯部在骚逼上压得臀肉变了形,还在拼命往里面挤。1

“哈……”纪柯急促地呼吸着。

小腹一阵抽动,潮热柔软的子宫收缩吮吸,挤压着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红肉,喷出的热潮像唇舌般舔舐在小孔上,粗大的肉棒顿时收紧跳动,喷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子宫红肿的黏膜内壁上。

他胯部压着男人的抽搐扭动的胯骨,一边内射,一边小幅度地颠动,一大团乳白的粘腻精液喷洒在子宫的肉壁上,滚烫地浓精源源不断,小腹都被撑得鼓了点弧度,仿佛怀孕了似的。

尖锐的快感宛若潮水般冲击在宗镕的神志上,他脑海里嗡地一声炸开白光,睁大了湿润的眼睛。

嘴鼻还被死死捂住,喘不上气窒息感蜂拥而至,濒死的错觉拉扯着他的神经,一瞬间耳朵里只能听见拉直的耳鸣。

纪柯满头大汗的回过神,胸膛急促地起伏,看到身下被他压制的男人一副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赶紧松开了手,脸颊上留下了几个红肿的指印。

他这才发现宗镕

腥臊的味道在狭密的床帘内翻腾,男人躺在床上眼神涣散,无意识地张着嘴,大开的双腿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腿间和强壮体型不符的耷拉小肉芽时不时还漏点尿液。

纪柯拍拍他的脸,“宗镕?你还好吗?”

酥麻的快感残留在小腹,只是没想到宗镕会爽成这样,直接肏失禁了。

想来那会他拼命地挣扎就是因为蓬勃的尿液,只是纪柯不仅没能理解他的意图,反而更加下狠手的压制。

他心底生出几分歉意,捏着酸软的手臂活动了下,想将人扶着坐起来,没想带才刚碰到他的皮肤,就见人敏感地痉挛了几下,顿时不敢再碰他。

阳台外的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此时早已太阳西沉,室内一片昏暗,阳台上洒进来宿舍楼外球场大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