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立起的阳物在叶见祈口中被舔弄、吮吸,玩得微微发颤,加之吞吐得愈发快速,阿渊喉间溢出声声低吟,焦灼的呼吸愈发失了分寸,两手无助地攥着锦被一角,肌理细腻的白皙胸膛上下起伏着,两粒红珠硬如石子,腹部如埋了一座火山,很快便被玩弄至喷发边缘。

“嗯、嗯......”男子压抑的轻喘微吟带着些许沙哑,被炙热的欲火烧灼出滚烫的浓烈味道,叶见祈不由得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沾在棒身的津液润着高速的摩擦,不时还有啧啧的声响,床榻间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阿渊的背渐渐弓起绷紧,两手插在叶见祈发间,抱着他的头渐渐施力,指骨曲起突出泛白的色泽,整个人坠入欲望深壑,心弦张到极致,伴随着喘息的变调,滚烫的岩浆自火山口喷薄而出。

阿渊浑身剧烈一颤,齿间爆发出一声喟叹,精壮的身子抖动着,阳物顶端的铃口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浊液,带着强大的劲力,呛到叶见祈喉间,很快溢满了他的口腔,顺着嘴角流出淫靡的乳白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阿渊双瞳无助地聚焦在某一处虚空,短暂的茫然无措后,便是长久的涣散,阿渊无意识地呼吸着,被先前瞬间爆发的极致舒爽侵占了四肢百骸,此刻筋骨血肉中无处不洋溢着那股美妙滋味的余韵,难以言说的享受令身体有种毛孔大张的通透感,整个人漂浮在云端,无意识地迷醉着。

叶见祈拭去嘴角的浊液,看着阿渊一脸茫然瘫软的模样,竟然有种奇怪的成就感。

再低头看阿渊胯下刚刚得到满足的阳物,此刻维持着半硬的姿态,45度抬起,足有婴儿小臂粗壮。

阿渊的睫毛轻颤着,慢悠悠地半睁开眼,只见叶见祈已褪去衣衫坐在自己身上,两截雪白的藕臂圈在他颈项间,圆润的肩光滑如绸,精致的锁骨左右对称,胸前两粒饱满的红豆,再往下是纤瘦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阿渊面上犹带丝丝迷惘,莫名涌上羞赧,嘴唇动了动,不敢再向下看。

叶见祈伸出手指挑起阿渊的下巴,嫣然笑道:“别害怕,我法力低微,还学不会神交双修,不过我看话本子里说过,若有一人是阴阳双性之身,其实身体双修效果会更好。”

好巧不巧,叶见祈就是天生双性,天生的双修圣体。

阿渊抿抿唇,似乎并不能理解叶见祈口中的意思,胯下那根东西越发向上抬头,硬如铁杵,顶在叶见祈下身,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棒身盘虬起青筋,野性大发。

叶见祈的手指划过阿渊的脸庞,带起一簇簇火焰,那手不知带着什么魔力,所过之处,尽起战栗酥麻之感,阿渊心乱如麻,脑中一时兵荒马乱,被那微妙的感觉带得神游虚空,怔了半晌,手摸到阳物处,想去抚慰饥渴已极的身子。

叶见祈的手按住阿渊的手背,止住了阿渊的动作,抬起翘臀,一手握着粗大的肉茎固定了位置,沉下腰以穴口去吃那肉茎。

鹅蛋大的肉冠顶开花唇间的裂缝,早已欲液横流的下体与那粗硬大棒相接,肉茎的炙热愈发令媚液泛滥,彼此搓磨滑动,找准了细口,在那娇嫩的穴肉处碾压冲顶,好不容易捣入小半个龟头,叶见祈咬着下唇,一手扶着阿渊的肩,身子慢慢向下坐。

被强行豁开的甬道一寸寸侵吞着粗大的阳具,被那利刃深入内里,撕裂的痛楚一点点扩散开来,肉茎更是被那紧致缠夹得几乎折断,阿渊红着眼,喉间滚出几声沙哑的低吟。

“嗯哼......啊......”叶见祈拧着眉,小嘴微张,溢出断续的轻叹,那东西实在大得超乎想象,又硬又粗,插入肉穴时碾磨得穴壁嫩肉几乎被剐成小碎粒儿,拉扯得皮肉都变了形,在甬道内绞出大片欲液,湿哒哒地顺着棒身淌在囊袋上又向下滑。

肉茎被湿滑紧致的媚穴裹缠了大半,销魂蚀骨的滋味自不必说,脊柱处升腾的快感前所未有,足以令人疯狂。

阿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叶见祈小腹下,两人的交合处,一柱擎天的性器越发深入到叶见祈体内,淫液大片渗出,粘湿的肉茎根部泛着淫靡的水光。

那肉茎烫得厉害,当中血液沸腾,隆起的青筋愈发显出几分狰狞霸道,如一柄利剑刺入叶见祈那柔韧包容的身体,塞得甬道内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入到大半截,叶见祈两眼已是雾气弥漫,铺天盖地的敏锐感官回馈着般般种种,酸软酥麻,满足快慰,又有些许刺痛与被侵犯的异样感。

身子如在烤炉中被烧灼至融化,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柔柔弱弱无力支撑,臀儿向下一坠,巨蟒狠狠捅干一下,尽根没入,捣至花心,操得叶见祈浑身一颤,如怨如诉地轻呼一声,舒爽中缠夹着痛苦,刺激中隐含着几分失控,媚声颤颤,撩人至极。

阿渊被夹得浑身酸爽,深埋下穴内的巨物骤然爆发出强大的劲力,不等叶见祈扶着动起来,男人已经魔怔似的,顶着腰胯向上戳捣,硬物在穴内小幅度抽插起来,搅得淫水肆溢。

懆到狼精喷射入嫩批/鸡巴摩擦花蒂/大肉茎疯狂耸动捣在花心深处

叶见祈堪堪被满足的空虚,即刻便被搅浑,嫩肉褶皱层层叠叠,吸附在肉茎上被拉伸得变形,碾平搓圆,刮得浑身战栗,酥麻不止。

那玉穴内堪称妙不可言,甬道前后交错着蠕动,如波涛起伏,穴壁上的嫩肉凸点铺排得密密麻麻,如锯齿起落,碾刮着棒身,彼此摩擦碰撞,刺激着龟缝与棱角处的间隙,那极致敏感处,被嫩肉充塞饱满,黏腻濡湿,细细密密地贴合,舒服得叫人恨不得狼嚎一声。

阿渊有些发狂,两手撑在身后,耸身顶撞起来,干得力道越来越大,插得叶见祈臀股上抬,肉茎进出的幅度不断加大,生猛地在玉穴内左冲右突,戳着穴壁的凹凸嫩肉,捣在花心深处,肏得淫水汩汩,大股欲液被绞出白沫,顺着棒身蜿蜒至卵囊处,随着肉体耸动拍打,发出“啪啪”的脆响。

“啊......嗯~~~啊啊啊!阿渊,太快......唔~!”叶见祈未料到阿渊一茎入穴,便如此骁勇,霎时间气概爆棚,抽插速度之快超乎想象,顶得叶见祈小腹上凸起一团山丘,几乎被干破了肚皮。

身子如秋风卷落叶般不受控制地紧跟着耸抬摇晃,他的身子越绷越紧,被那阳物入得魂不附体,时刻都有五脏交错、骨头散架的惶惑感,口中咿咿呀呀地哼叫个不停。

叶见祈只得向后仰着身子,两手勉力支撑着,将玉穴敞露向阿渊,任那伟物戳捣顶干,无休无止地肏干。

“唔唔......啊~~”叶见祈媚声不绝,被那密集凶狠的抽插弄得身子酥软,浑身过电般游走着极致的美意。

驰骋在穴中的巨棒大得胀满甬道内所有空虚,是超乎寻常,它整根没入媚穴,叶见祈便每每有种错觉,浑身都似已被贯穿了。

那阳物肏得深入,恨不得要从他喉咙里戳出来,就只深埋在穴内,也足够令人春情荡漾了,随着孟浪的插捣运动起来,细腰圆臀撑着一根巨屌轻而易举捣至宫口,狠戳狂捣数下,向花壶内耸入,操得叶见祈叫声都变了调,嘤嘤地颤声不绝:“嘤~~啊啊啊~~~弄、弄坏了,慢点儿唔啊啊......顶穿了呜呜......”

阿渊连气儿也顾不上喘,只管不知疲倦地狠捣那肉穴,操得蜜液横流,干得叶见祈攥着床单的手指骨节泛白,那锦帛被揪出两团褶皱,几乎要被撕烂了。

两人额上薄汗淋漓,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尖,砸在汗涔涔的身上,冰肌玉骨泛着凉,皮肉里又溢出火热,水火交织,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煎熬。

叶见祈能感觉到自己的法力有在提升,不禁更加卖力迎合。

巨刃捣得媚穴儿水声噗呲,嫩肉攀附在棒身上外翻出来,叶见祈嘤嘤淫叫,被弄得两腿打颤,手臂发软,小腹更是热融融地,酥麻阵阵,身体深处如同岩浆肆溢,滚烫发热,烧灼着筋骨,连思绪也化成一滩胶着凝液,在体内流窜,支离破碎。

先前还想着如何勾引挑逗这蛇妖,未料到阿渊像吃了春药似的,即刻变身高频率抽插炮,捣得他身酥骨麻、魂不附体,听得自己的嘤嘤叫喊,都被那媚浪声羞得脸红。

这样的反差令叶见祈又是惊喜又是羞耻,下身的孟浪耸动强劲霸道野性勃勃,干得人销魂快意,恨不能就这么被肏干至死。

“嗯......哼......啊......”叶见祈被弄得两手乏力,连身子也撑不起来了,口中软糯的吟哦愈发拉长了发颤。

阿渊额上青筋隐隐跳动。

见叶见祈愈发软倒在腿上,出入得愈发不得方便,索性稍稍放缓了动作,坐起来双膝跪在床榻上,将叶见祈揽在怀中,两手抱住他酥软的臀肉,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那弹性十足的臀儿中,凹出十指印来。

叶见祈叉开双腿半跪在阿渊身侧,撑不住时还可被阿渊托着,便以手圈住阿渊脖颈,挂在阿渊胸口,大敞着玉穴由着那巨龙耸动抽插,入到内里。

两人贴得近了,彼此能嗅到对方身上的体香,叶见祈的香软甜意,和男人的阳刚之气,彼此交织在一起,阿渊对此敏感,下身一面大动,鼻息重重,突然低头伏在叶见祈香肩处,狠咬了一口,疼得叶见祈媚叫声如波浪荡漾,愈发显得淫靡不堪。

伸手狠狠地掐着阿渊的皮肉,反倒让阿渊爆发出更多野性,腰臀孟浪的耸动已快得看不清影子,只能瞧见一根肉柱进进出出的模糊轮廓,叶见祈被顶撞地向后摇晃,却又被阿渊以手拦截回拉,再度撞向狂插而至的肉茎,“噗呲噗呲”肏得欲液飞溅。

那媚穴不住地收缩,箍着阳具前后撸动,细嫩的皮肉来来回回缠裹,包着龟头嘬弄,如先前被小嘴儿吸舔,美得阿渊后背发麻,丝丝缕缕的快慰波澜。

“呜......轻点......轻......啊啊,啊......弄坏了唔~呜呜......小穴被干坏了......”叶见祈嗯嗯啊啊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两手插进阿渊浓密的长发中,竭力寻求某个支点,以分摊汹涌而至的浪潮。

阿渊两眼空蒙,恍恍惚惚地只跟着本能大动,腰臀像涌动马达一样,肉茎“咕叽咕叽”捣个不停,卵囊拍得脆响声声,混在浓郁的欲液气息之中,萦绕在鼻间耳畔,裹缠着二人,无法逃脱翻涌的情欲网罗。

“阿渊,你......啊~~~啊啊!”叶见祈被肏得两眼翻白,也不知是嗔是怨,身子愈发战栗起来,呜呜哽咽着,眼见就要被操干至高潮。

阿渊对那穴内的缩紧感受极为敏锐,巨刃本就被裹夹得几乎被拧断,再一收紧,更是吸扯阿渊的神魂,叫人三魂七魄都不得安宁,腰肢的劲力却似无穷无尽,一次性爆发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