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虫蛇般的寒意进入骨髓延伸到四肢百骸,许淮的心脏都要暂停。
他的声音干涩颤抖:“你这是要干什么?”
孟绍安的情绪很稳定,脸色冷硬,完全不复往日的傲娇阳光,他淡淡的说:“把你锁起来。”
许淮呼吸都急促:“你说过要尊重我……”
室内光线落在孟绍安的五官,利落线条折射出的阴影细密,衬得他宛如地狱中的恶神:“之前确实这么想,但现在不一样了。”
“不管我怎么低声下气的讨好你,不要命的给你割肉、帮你照顾朋友和猫,做一切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你都无动于衷。”
“给你过生日也好,想和你同床睡觉,哪怕只是单纯的抱着也好,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孟绍安的声音越发冷硬,透着一股子阴沉狠绝。
“许淮,你不能把路给走死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这么多天你觉得我会对你没一点欲望吗?”
*
卧室的大床轻响。
许淮的大腿绷紧,他想挪动膝盖往后退,但对方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狰狞性器猛烈的冲进破开紧窄肉穴,长久没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被迫接受粗暴的插入。
许淮低吟一声,暗骂孟绍安是混蛋。
“我混蛋?”孟绍安的头皮都冒汗,他用脸蹭着许淮的胸膛,牙齿撕咬红润的乳头,“混蛋想把你干死。”
他的大手抱起青年的两条长腿掰开从肉穴插进去,两人下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性器埋在红润湿滑的肉褶间又插出半根猛的插进去。
“好疼……!”
孟绍安喘息着在他身上抽送性器,交合处紧紧贴在一起,人鱼线的腰腹猛烈的冲击他的臀肉,紫红性器整根抽出后又插入,紧窄肉穴被彻底捣开肉壁,肉唇艰难的吞吐着又被操的外翻红肿,最后湿淋淋的搭在满是青筋的性器处,暴力动作疯狂的插进肉穴,湿滑的甬道分泌出淫水。
强烈的快意和难耐酸爽也让许淮的皮肤浸染潮红和汗水,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抽插间肥软的嫩批被操的汁水肆意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细密的白沫糊在下体,棉麻酸软的快意和爽感在身体处蔓延窜起。
孟绍安抱着他的身体,一次次的猛烈抽干下把性器撞入宫腔,反复几次后把许淮干到潮吹,再用性器堵着宫腔深处射精。
*
第二天清早,许淮一觉把孟绍安踹下床。
他捂着头痛呼,自知理亏的沮丧起身,不敢看许淮身上遍布吻痕的青紫:“我、我昨天……”
许淮冷脸翻身没理他。
孟绍安凑过去摸他的脸:“疼不疼啊?我看好像下面有点肿了。”
孟绍安开始翻箱倒柜的给他找药。
许淮看他仔细的拿药水给自己擦拭下体有些红肿的肉穴,冷不丁的问他:“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孟绍安拿棉签的手一颤,声音闷闷的:“你就这么想离开啊?”
“不然呢?”
“我们这些天相处的很好啊。”孟绍安脸上挤出一个笑,“你想玩赛车,我就陪你,过生日我也把你朋友们请来。”
许淮面无表情的回忆:“那昨天晚上的事?”
孟绍安忍不了了,他扔掉棉签:“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整天像个和尚似的守着?我他妈不是男人吗?”
他都怀疑许淮是真不知道自身的诱惑性和魅力有多大吗?长得帅身材好,性格辣还重情义,哪个男同不心动啊。
除非他自宫,要不然真忍不住。
许淮坐起身,眼神冷冷的盯着孟绍安看,把男人盯得浑身发毛才开口:“我守着孔栀这么多年,也没想过要碰她。”
孟绍安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他想摸许淮的脸被对方躲开,不服气的用手捏紧他的下颚,皮肉绷紧间满是指印。
“怎么,你想来硬的啊。”许淮挣脱几下没挣开,似乎看穿他的本质般冷漠的哼笑,“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孟绍安松开手:“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许淮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把它解开。”
“不行。”孟绍安一口回绝,“解开你就跑了。”
他这辈子都不能允许许淮离开他的世界,哪怕捆,他要把人捆在身边。
许淮烦躁的晃了晃手,锁链传来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弄的他心情更烦躁:“你这样有意思吗?演戏演到一半就原形毕露,还没季游有耐心。”
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攀比心瞬间征服孟绍安。
他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比他好?他能做到的我也能!”
“你确定?”许淮挑眉,回想起季游给自己说的话,语气意味深长和复杂,“他可是打算发明人造子宫的专利,能接受我和夏鸢的孩子胚胎放进去并孕育,还说这个孩子随我姓,长大后也会让他继承季游的全部遗产,你能做到和他一样吗?”
孟绍安显然也没想到季游能做出这事,他的脸色混合震惊和敬佩,随后变得惋惜和愤怒的复杂情绪,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
空气中的呼吸声几乎微不可查。
许淮也不想搭理他,伸手拿床头柜倒好的热水端起喝了几口,又仔细端详起这间卧室。空调温度是调好的,地板毛毯是软的,墙壁还有花纸和吊灯,氛围和舒适度都是上乘。
“原来他能做到这个程度啊。”孟绍安的声音很低,“真没想到季游这家伙疯起来和死麻雀一个样。”
许淮还真没见过闻雀发疯的样子,但三年前在鸟笼的黑暗记忆瞬间席卷了大脑。他烦躁地皱眉,只觉得口腔内的热水烫的他舌头瑟缩了一下,语音含糊不清:“你能做到像他这样吗?”
这个问题把孟绍安弄懵了,他怔怔地坐在床边,脸色茫然,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