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夫妻一场,你拘束个什么劲。”刘楚玉转头看他,轻笑了一声。
“……”何戢无言,觉得这气氛微微有些不对,又说不上怎么个不对法。
过了一阵他才听刘楚玉开口道:“休书不是我写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何戢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时我尚在昏迷之中,根本没有写过那样的东西。”刘楚玉解释完又道,“不过到底是陛下辱了何家的面子,你要怪我也是应该的。”
“恩。”何戢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道,“我曾奏请过和离,明理的人大概都能猜到什么回事,何家的声誉并未受实质性损害。”
刘楚玉点了点头,又问,“如果不是我弟弟自作主张,我们原本还是有挽回的可能的对吗?”
何戢闻言一愣,过了一阵才摇了摇头道,“没有。”
“是吗?”刘楚玉忽的凑近了几步,“如果我告诉你我并没有怀孕呢?”
何戢诧异,转头看着刘楚玉:“你到底想要说……”
话还没说完,刘楚玉挤着身子蹭了过来,抱住他的双臂,用嘴巴封住了他口舌。
什么情况?她在吻他!他被强吻了?!
何戢的脑子有些混乱,发懵的时候人已经被刘楚玉推到到了草坪上,等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想要起身推开刘楚玉时,却发现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微微扯开,刘楚玉冰凉滑腻的小手窜到其中,正在自己胸膛上写字。
当初何戢同刘楚玉新婚那阵,刘楚玉也玩过这样子的游戏,所以何戢很快识别出刘楚玉写的内容:别动,有人看着!
何戢一个精灵,停下了推拒的动作,刘楚玉却并没有继续写,反而吻得更加深入,唇齿交缠间。何戢的衣襟被拉扯的更开,刘楚玉贴他更近,似乎要将整个重量都放到他身上。
她的唇舌缠住他的细细勾绕,她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她的胸脯蹭着他的胸膛……当何戢险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调戏了的时候,他感到有封信笺一样的东西被塞到了自己怀中。
刘楚玉抚在他胸膛上的继续写道:把信给刘子尚。
写完,她松开了他的唇舌,身子却仍是趴在他身上并没打算离开,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回答。
何戢听到树林里有隐隐的呼吸声,他不敢开口,只看着刘楚玉,用目光询问刘楚玉缘由。
刘楚玉蹙眉许久,终于在他胸膛上写到:帝荒淫残暴,唯子尚可代之。
何戢蹙眉,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刘楚玉看着他,只坚定地点了点头。
已经到了这一步,刘楚玉也没打算瞒何戢了,她既然打算另立新帝,何家势必是要拉拢的,何戢的态度更要事先弄清楚。
眼见何戢的目光由怀疑变为震惊,刘楚玉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些时间消化。她低头继续做戏,不想让刘子业的暗卫发现任何异常。
她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亲吻着何戢的下巴,脖颈,肩膀,锁骨……当她一路向下还要更深入的时候,何戢终于拉住了她。
他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中写了一个,好。
真是简洁!他这是同意帮她送信?还是赞同让刘子尚登上帝位呢?
她不敢确定,继续在他胸膛上写字:你会支持刘子尚的是吗?
何戢没有回答,刘楚玉埋首在他脖颈间,吐着气做出与他亲密的举动。手指却撩拨着他的胸膛。
你还欠我一条命,何慧景,你还欠我一条命……
她饱满的指腹按压着他紧绷的胸膛,以蛊惑的姿势在上面细细摩擦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似乎他不答应,她便不会罢休。
“恩。”终于,他答了一声,低沉暗哑,仿似呻吟。
刘楚玉满意的笑了,写到:你可以推开我了。
何戢愣了一阵,眼中各种情绪流转。最终他一把推开了刘楚玉,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一脸恼怒道,“公主请自重!”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脸上却青一阵红一阵的。
77.禁脔
回程的马车上,刘楚玉有些犯困,身子一漾一漾的睡了过去,直到感到身下物体的并不像枕头,刘楚玉一个激灵,猛的坐起了身。
抬起头,惊入眼帘的就是刘子业那张脸和他颜色渐深的眸子。他斜靠在紫锦靠背上,并不打算收回的大腿上还留着刘楚玉枕过的痕迹
“阿姐睡得还舒服吗?”
“陛下放着自己的马车不坐,到妾马车上来做什么?”
“皇姐的马车也是孤的马车,孤如何来不得。”
刘子业俯身,强烈的压迫感让刘楚玉再次仰身后退,她紧张地看着他:“陛下你要做什――”
余下的尾音就被刘子业吃到了肚子里。刘楚玉呜呜的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这是在马车,她害怕外面的人察觉到动静,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急躁,刘楚玉觉得今天刘子业很急躁。急躁的亲吻,急躁的抚摸,急躁的想要进入。刘楚玉蜷着身子不愿配合。
“阿姐――”刘子业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弄得刘楚玉耳朵痒痒的,“阿姐我想进去。”
“陛下一定要在马车上吗?”刘楚玉有些咬牙切齿。
“阿姐不是也险些在野外强了何都尉?”刘子业埋首在刘楚玉的胸脯之间,吐着灼热的气息。
被刘子业这么压着,刘楚玉心头是恼怒的,可偏偏身子很是敏感,被刘子业挑拨着竟然渐渐起了反应。
“阿姐――,孤还不能满足你么?”刘子业趁着刘楚玉身子发软之时,三两下扯开她下面的衣服,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满足地喟叹道,“原来在马车上这么舒服。”
刘楚玉有些难堪,却不敢出声,生怕吵到赶马车的人,僵硬窒息的承受着他的灼热,一次又一次,咬住下唇,没有恼怒,只有麻木的顺从。
马车强烈的震动,让她不自觉咬紧的下面,紧张加上羞耻,她很快就在他齿咬住雪峰顶端的花核时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