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中容不得丝毫欺骗和三心二意,这个道理我明白得太晚,所以失去了你,但死刑的人都还有争取缓刑的机会,李藿,我只是想要一次机会,给我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机会,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接受。”
还没等李藿从两人的话中理清楚思绪,就又听关流云道:
“那天的事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太冲动,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不该下药,更不该那么对你,但我保证,那是最后一次,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原谅我好不好?”
听到他说下药,唐屿瞬间燃起了怒火在医院外面就跟对方打了起来,贺呈也惶不多让,攥紧拳头马上加入战局。
两对一,皆是拳拳到肉,李藿生怕惊扰到其他人,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劝也劝不住,干脆直接冲到战火中心,不知是谁的拳头没有收住,重重一下砸到了他的背上。
李藿疼得弓起了腰,失去理智的三人纷纷回过神来,担忧地扶住或抱住李藿。
不用看,李藿都知道是青紫了,等这股痛缓过去之后,他挥开他们的手,慢慢地说道:
“我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一切等薛若涤康复之后再说。”
这是他无奈之下相处的缓兵之计,但在唐、贺、关三人看来,却是希望的曙光。
开春以后,薛若涤出院,李藿搬到了C市和对方一起住,门铃不时会被不速之客按响。
无法彻底拒绝,只能被动接受,五个人,过完了互相纠缠的一生。
-end-
番外 恼人的情欲
细雨缠绵地落下,柔软的风带着湿气把一颗颗水珠吹到玻璃之上,又蜿蜒着下坠,李藿坐在窗台边向外看,粉白的蔷薇开遍了墙角院门,爬山虎甚至要向屋檐长去。
“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拒绝那几个人的求欢了,早上关流云走的时候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另外三个人也惶不多让,每个人的眼神都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
他愁啊,愁得头发都要白了,想到还有两三个小时那几个人就该陆陆续续地下班回来了,他简直想要变成爬山虎逃出去。
今天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成功拒绝吗?如果失败的话……
他打了个冷颤,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这几个人平时都够难缠的了,现在饿狠了,真可能什么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李藿欲哭无泪,谁冷不丁地睡醒以后发现自己长了个逼,还得防着好几个人知道,也恨不得泪洒长江水吧?!
他记得自己当时迷迷糊糊地睡醒去厕所掏家伙放水,抖了两下正准备放回去,余光却突然看到底下的两个球状挂件不见了,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他那么大两个挂件呢?
顿时瞌睡也没了,精神也抖擞了,像个傻逼一样到处地找,一通忙活完啥也没发现,便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又定睛看去,结果还是没变,不仅没变,还被他发现了另一个变化
他的下面多了道细缝……
“啊啊啊啊啊啊!”
李藿烦躁的大叫,至今还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但也只能在嘴上无能狂怒,捶桌子砸板凳疼得是他自己,肉疼,各方面的。
得亏他妈的生物学得好,不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在去医院和不去医院纠结了三分钟,抹了把脸,选择了不去,谁想被当猴看啊?万一被抓去做研究了呢?于是夹着这么个怪异的玩意儿撒了尿。
他发誓,在看到发小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窒息,这辈子都没这么慌乱过,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起来还他妈得演戏,编个小谎都还被口水给呛住。
总之就是度过了一个相当混乱又相当不想再回忆的早晨。
错过了一开始坦白的最佳良机,后来怎么都无法启齿了,瞒一个人意味着要瞒四个人,拒绝一个人,意味着要拒绝四个人,于是他在这一个礼拜里,撒完了这辈子的谎。
“靠靠靠!”
李藿负气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今晚用什么借口能够成功脱身。
他不想做爱吗?怎么可能不想!但是做爱就得脱衣服,脱衣服就会发现他的秘密,虽说大家已经在一起了五年,有信心他们绝不可能因为这个觉得恶心或者异常,但正因为如此,甚至觉得他们做起来会更疯……
自从下面发生了变化之后,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细微地变化。
比如特别容易动情、奶尖总是硬着,只能穿宽松的衣服,女逼动不动就流水……内裤一天要换两次,他还得偷偷摸摸地换,再偷偷摸摸地藏起来拿出去扔掉……
“嗯……”
李藿从鼻头嘤咛了一声,不敢相信这么娘炮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立马咬住了下唇。
他的情欲隔两个小时就发作一次,下面没完没了地流水,从阴阜到里面全都痒得不行,恨不得有个大棍子进去捅一捅,松一松。
他忍了许久,昨晚洗澡的时候终于没忍住,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还在半道上就被卡住了,紧得插都插不进去,再深一点儿就开始疼。
李藿没舍得为难自己,前面插不进去,就用后面解了解痒,但这对于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甚至都开始担心,会不会还没等那几个人发现,自己就先忍不住求欢了……
他有些热,已经开始动情了,细细密密的痒意从私处泛滥至全身,双腿夹紧了不自主地摩擦,卧室门没有关严,但他关不了那么许多,不消一会儿,阴阜流出的水把内裤打湿个透彻。
李藿撑在乌木桌面上轻轻喘息,咬着唇,将裤子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
那几人应该还要一阵才会回来,他可以先……
“在干嘛呢?”
关流云推门而进,他骤然响起的声音把李藿吓得一激灵,内裤应声落地。
他就这样,下半身赤裸,惊慌地转身抬头。
关流云眼底滑过一抹探究,脸上挂着兴味的笑,信步朝李藿走过来。
门口到李藿坐的位置不过十来步,他在那一瞬间脑子里乱成一团,还没想好是先穿裤子还是先遮住下体,对方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