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拨,过多的精液如同河流奔涌了出来,肉红的骚穴不断收缩却挤出更多的精液,李藿张着嘴失神,却再次被人含住了舌尖。
唐屿抽出纸巾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番,像小婴儿那样蜷缩在李藿的怀抱含住对方的乳头,吸奶嘴一般嘬弄。
李藿阻止不了他,干脆抱住对方的头休息,平复呼吸。
“这一天我想了好久。”
时间静静地流淌,唐屿忽然吐出奶尖只留双唇碰在上面。
李藿闻言,抚摸他头顶的手顿了顿,“有什么可想的,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按照你现在的身价,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他赤裸地躺在被子里,下身没擦干净的精斑混着淫液干在耻毛,胸乳散发着阵阵的疼,想来是肿了一些。
“但我就想要你。”唐屿收紧双手,将李藿抱得更紧,好像松一点这人就能跑掉,去到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你现在已经要到了,可以满足了。”李藿看着天花板,手上抚摸的动作不停,他像在安抚自己不懂事的孩子,对这个孩子倾尽了所有宠爱,所以在孩子犯错时总能轻而易举地原谅。
“真的?你的意思是愿意和我重新在一起了对吗?”
唐屿惊喜地从胸前抬头看向李藿,他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认为的、重归于好。
李藿咬了咬舌尖,“我的意思是你想的不就是跟我做爱吗,现在已经做完了,你也该满足了吧?”
闻言,唐屿满腔的热情骤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如同落败的公鸡尾翎都沾上了水垂下,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不是……”
李藿以为他会暴跳如雷,会怒发冲冠,会想出无数的措辞辩解,但这些全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像个委屈的、每一个受到冤枉的普通人展示自己的落寞与悲伤。
夜已经深沉,窗帘没拉可以看到远处的灯火,房间里灯光透亮,李藿清晰地在唐屿脸上发现了挫败和眼角一丝湿润的水迹。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攥紧了,像是有细细密密冰凉的铁丝缠缚,他越挣扎,铁丝缠得越紧,血红的心脏突突跳动,却如何也挣脱不开。
他沉默了许久,唐屿眼角那丝湿润化作一滴晶莹的泪流入发间湮灭至无形。
“没关……”
“好”
唐屿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说服自己说出没关系几个字,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李藿答出一个“好”字。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快,哪怕是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屏住了呼吸,双眼直直地盯着李藿,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表情,“你说的好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李藿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抿了抿嘴,上下唇一碰,说出的话在唐屿听来仿佛世界上最美妙的仙乐。
“试试看吧,先从以交往为目的的朋友做起,如果不行……”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夺去了呼吸,唐屿像是吃了他一样发狠的亲吻,良久才放开他说道:“没有不行,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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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炮友找上门
他们相拥在床上,唐屿宛若肌肤饥渴症一样,不做爱便把李藿浑身吻遍,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眉心、鼻梁、脸颊,细雨般的吻使得他浑身酥麻,唐屿再次将性器插了进去。
性爱在夜里蔓延,他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凶悍地像要把李藿用快感杀死,有时又缠绵悱恻到要将他整个人溺毙。
他控制自己的射精次数,原因是想抱着李藿做一整夜,快射的时候就勾着李藿舌吻,鸡巴只浅浅在穴口顶弄,他们没完没了的做爱,每个人都干渴到像是要把缺失的几年全部补回来。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两人都不知道,等醒来时李藿只觉得腰酸腿软,尤其是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还充斥着可怕的饱胀感。他推推唐屿,想挣脱拥抱去浴室清理,对方一动,饱胀感愈加诡异,他伸手一摸,才发现唐屿的性器还插在里面没有出来。
后穴插了一夜已经变得麻木,他这一推导致唐屿悠悠转醒,晨勃的性器在肉逼里肆无忌惮地膨胀勃发。
眼看唐屿就要迷迷糊糊地插着他再来一次,早已射不出来的李藿性器生疼,恍惚间记得昨晚最后一次精液是流着出来的。
他害怕地朝后缩,不料唐屿的阴茎像有意识地跟着他,鸡巴始终在穴里,就是植物人都该转醒了。
“老婆醒了?一大早就给我这么好的服务。”
唐屿沙哑地声音带着笑意,掐着李藿的腰又做了一次晨间运动,才放过对方。
等到结束时,李藿完全动不了了。
他摊在床上只有眼球能够转动,后穴大滩大滩流出浓精,却好久都流不完,射到深处的精液太多,把肚子撑到怀孕一般鼓起,性器硬得发疼,笔直一根竖在腿间,仔细看流出的腺液都带着血丝。
李藿被硬着的鸡巴疼到发抖,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求助一般看向唐屿,“怎么办啊?我不要这样去医院呜呜呜……”
唐屿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当即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含糊其辞描述一番,反正总算找到了解决办法。
他歉疚地看向李藿,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罪魁祸首,对方让他停了的,可是他控制不住,把人肏坏了。
“医生说再疼都要射出来,射出来就好了。”
于是在李藿惊恐的眼神下,手口并用,简直用尽了毕生绝学。
李藿只觉得自己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一半被烈火焚烧,一半被冰雪霜冻,极端的疼痛和灭顶的欲望相互交织,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眼泪都淌了满脸,终于,腰肢颤抖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时候,唐屿正在给他口交,虽然及时地偏头但还是有点精液沾在了唇角,他舌尖一卷吃了进去。
李藿眼眶通红,像是受到了好大一番折磨,阳光俊朗的脸上满是娇软的眼泪,健硕的身体也处处都是被性爱凌辱的痕迹。
这样的场景实在有种奇异的美感,哪怕圣人看了都会堕落。
唐屿按了按又有些勃起的性器,无奈地一笑,李藿对他而言就是春药,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自己也能起立。
“还有力气吗?我扶你去浴室吧?”他凑到李藿眼前轻声询问。
李藿摆摆手,喘了两口气,在唐屿担忧地眼神下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浴室,把望眼欲穿的唐屿隔绝在门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