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流云吃着他的嘴,大掌按在他的后脑勺辗转反侧,在逐渐察觉到李藿快要不能呼吸时,放开了对方。
“这才叫调戏。”
他声音十分动听,像是环佩作响泉鸣清澈,俯身在耳边低语时李藿只觉得酥麻了半边身子。
“这样也不叫调戏,用这里才叫。”李藿仗着昏暗的灯光,以及高高吧台,突然半直起身摸到了关流云的胯部。
他无比准确地抓住了对方的性器,将疲软的阴茎弄到微微勃起。
关流云低喘一声,性感到竟是光凭声音就能让人性欲高涨。
李藿不可避免地硬了,他在这时似乎酒醒了一瞬,慌张地就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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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一夜情/肉
最后他被拉回对方的面前,半推半就和关流云躺到酒店的床上,被进入的那刻竟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李藿小声喘息,后穴被填满到不留一丝空隙,对方性器勃起后竟是完全不符合容貌的狰狞。 粗壮的鸡巴热得烫手,凶猛地进出每每都能带出肠肉又用力地撞进,关流云热衷调情,李藿饱满的胸肌被对方玩到麻木,高高肿起,颤悠悠的臀肉在活塞运动中拍打出红痕,任由对方掐在手里揉捏。 李藿在射过一次后,酒醒了。 他清楚地看到酒店房间耀目的吊灯,和压在身上的男人。 和他莫名变成一夜情的男人俊美到邪肆,白皙的脸颊上没有丝毫瑕疵,光滑不见毛孔,乌木般的黑眸是细长的桃花眼,多瞧一眼便会深陷,鼻梁高挺,轮廓流畅,红润的双唇似乎天生就是这个颜色,无端增添了几分艳色。 李藿闭上了眼让自己沉浸在这场性爱中,只想等结束后天一亮便分道扬镳。 但偏偏男人不放过他,对方掌掴他的臀肉,扇打他的乳头,李藿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你有完没完?不想做了可以说。” “不装醉了?我不喜欢肏死尸的感觉。”对方肉毛精致到看不出年纪,见他愿意睁眼了便加足马力肏干,把李藿干得连连呻吟。 关流云一见到李藿就知道这是个好肏的,屁股大得惊人不说,骚奶子哪怕穿着宽松的衣服都能鼓起来,在拐到酒店插进去后发现果然如此。小逼又嫩又紧,高温湿热,虽然肯定不是初次,但肏熟了的逼更会吸鸡巴,他刚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吸得他头皮发麻,心脏直跳。 他一直抱着李藿的腿肏,但莫名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紧盯对方的脸后,才发觉对方一直不曾有过主动的反应,喝醉的人如果睡死过去,那兴味可少了不止一星半点。 于是天生有些热衷大屁股大奶子的他把主意打到了这两个性感之处,等到巴掌放上去才察觉触感好得惊人,暗怪自己浪费先前的时间,手像是黏在上面一巴掌接一巴掌毫不停歇。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在疼和爽之间交替,李藿呜呜直叫,酒精使他无限放大自己的情绪眼泪一颗颗地留下,他屁股和奶尖被扇打得通红,抓着床单想要逃离这场没有尽头的刑罚,但被人牢牢抓住屁股破开身体,扭过头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亲吻。 “浪货。” 关流云亲完扇屁股的力度更重了,他每扇一下都能感觉肏干的小逼紧缩一下,龟头被迎面浇下滚烫的淫液,刺激地眉头不断皱紧。 他抓住骚肥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教训饥渴的嫩逼,直直地插进去又狠狠抽出,抵住骚心便是不住地研磨。 粗大的肉棒滑过内壁,每一处骚肉都被照顾得当,李藿边呻吟边止不住地流泪。 挨打的臀肉被一夜情对象抽肿了,肿得高高翘起却还是记吃不记打地往人手里凑,关流云暗骂一声骚婊子,手指捏着被打到像是催熟的红果子的奶尖,仿佛捏着一颗时刻爆汁的红果子,他叼在了嘴里,一只手拉扯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李藿被玩到泪流满面,小逼流出的水将床单尽数浸湿,双腿在高潮之际控制不住地夹紧又被人残忍地掰开,最后颤抖着腿根后穴喷出大股淫液,精液随着直直挺起的鸡巴胡乱射出,甚至沾了一点到关流云身上。 骚穴疯了一般收缩绞紧,在短短一分钟内痉挛到像要把体内的鸡巴榨出汁来,强大的快感不可阻挡地席卷全身,关流云脸部肌肉都不自主地抽动。 他死死掌控住李藿的腰身,将精液深深射了进去。 “呼。” 关流云射精之后没有把性器拔出来,他轻轻抽动着随时准备再来一次。 太爽了,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爽的性爱,这种从身体到灵魂的颤栗,高潮时的骚逼绞得死紧像要将精液连同灵魂把他吸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生来就是被男人肏的,不管轻或重都能自动适应甚至获得快感,相应的,作为主导方的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对方强烈的反馈像是沦为了他身下的淫兽。 更别提对方还长了自己最喜欢的大奶子和大屁股…… 思及至此,关流云揉着李藿已经肿到高高翘起的臀瓣又将鸡巴狠狠顶到了骚心。 等到云雨初歇后,已是天光微亮,李藿四肢酸软无力再也提不起一根手指,对方倒兴致勃勃地还想再来一次,但被李藿严防死守地拒绝了。 关流云失望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从李藿身上下来,把他死死抱住便睡了过去。 李藿想去洗澡,但对方抱得太死,他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努力无果,他眼睛一闭也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李藿似乎感觉到了鼻端痒痒的,他本能地伸手挠了挠,但那股痒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挠了鼻子,又很快传到耳朵、锁骨,当他最后一点睡意消失出离愤怒地睁开眼睛,一张美男脸放大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醒了?等你好久都没动静,只能这样叫你了。”关流云语气轻松,惊心动魄的美貌在晨间不打半分折扣。 李藿头疼欲裂,宿醉让他好一阵才想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面前的这个人跟他是什么关系,他敲了敲脑袋,在心底暗自懊恼就这样和人上了床。 当然不是后悔,是依稀想起昨晚没戴套怕染上病。 不过这么扫兴的话他不敢问出口,只是给自己做好了一会儿体检的计划。 “嗯我醒了,不过你怎么还在这儿,是要房费吗?钱都在我包里,不够的话还有卡。”李藿已经完全清醒,他见关流云容色姝异,艳丽非常,以为对方经常干这种约炮的事,想着别人也又出力又出钱,他一毛不拔不叫话,便想尽量补偿一点。 关流云差点被这人的有眼无珠气笑了,他关家少爷什么时候缺过钱,还需要找炮友要开房的钱? 不过是见李藿好肏,想发展成固定炮友而已。 想到昨晚,不,应该是今天凌晨的美味,关流云决定原谅他的无礼,于是做足了耐心开口道:“我觉得你很不错,外面那些人寡淡无味瞧着就没兴趣,做我情人如何?放心,咱不谈感情,只解决生理需求。” 关流云闲来无事会在昨晚的那件酒吧调酒打发时间,顺便猎艳,反正他是老板没人敢置喙。但他眼光太高,要求太多,至今还没看上过谁。李藿来得巧,刚好是他打算走人的时候,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哪能轻易地放过,于是像开屏的孔雀施展自身魅力,对方也很上道,果不其然被他吸引。 接下来便是一些顺理成章的事。 李藿先是懵逼然后惊愕,这世界上竟然有人把做炮友说得像喝水一样随意,不过想来也是,依面前这人的条件要什么样的找不到? 他脑子乱糟糟的,刚刚醒来刚刚想起发生了什么,思绪还不甚清醒,便迎来这么一个美貌的男子主动约炮。 他乱极了,嘴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 对感情他是彻底失望了,关流云绝对是他至今见过容貌最为出众的男人,联想到昨晚的体验,身材和硬件设施也是极棒,如果能跟这么一个外在条件绝对优秀的人相互纾解欲望怎么看都是他赚了,但又想到道德层面,和陌生人做固定炮友这样出格的事,他一时没办法说服自己。 李藿咬着嘴唇,心乱如麻。 关流云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是拒绝了,刚想说出自己的身份让对方掂量是否要错过这么一条大腿时,就见面前人看向他,开口道: “你可以发我一份体检报告吗?” …… 关流云瞬间拧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你没开玩笑吧?你是在怀疑我有病吗?” 关流云震惊过后便是冷笑,沉着色若春华的一张脸盯着李藿。 他的反应大到出乎李藿的意料,怕对方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说做固定炮友吗?我答应了,只是出于对彼此的安全考虑才这样说的,我的体检报告也可以给你。” 关流云瞬间想到他们还是陌生人,如果不是自己让保镖查了对方的身份,怕是也连名字都不知道,于是慢慢阴转多云。 想到这里,他勉强原谅了李藿的无礼,“可以,稍后发给你。” 李藿见他没什么怒色了,这才松了口气,“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弱弱地发问,顺便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关流云对他的主动很满意,点了点头说了自己的名字,如果对方上心,花点功夫就能在网上查到他的身份。 “好的,我先去洗澡,你呢?” 李藿浑身黏腻,昨晚的东西都没清理也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 “你先去吧,我已经洗过了。” 李藿出来时关流云已经不见人了,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纸,白纸一看就是从杂志上撕下来的,还带着墨迹,撕得极其不规整,上面写着:有事先走了,然后是一串电话号码。 他把纸叠好放到了衣服口袋,便穿戴整齐下楼退房了。 当被前台告知已经付过费用后,他去卖场买了一个新手机,想着家里废掉的手机里还有sim卡因此没有补办,直接打车回到了家中。 找了他一夜的贺呈给警局的朋友打完招呼已经去上班了,李藿回到家里后在桌上看到了自己的旧手机,知道贺呈回来过。 他抽出卡换上,调试完后给对方发了一封辞职邮件,不知是两秒还是三秒,左右不过呼吸的功夫贺呈的电话就打来了。 李藿偏头想了想还是接起了电话,贺呈那么想结婚,总不至于是挽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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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辞职
“你现在在哪儿?”
电话刚一接通,贺呈急切凶狠地询问传来。
他找了李藿整整一晚上,什么可能都想过了,甚至想到是被他的商业竞争对手绑架,要向他勒索。无头苍蝇一般的他把可动用的现金流都盘算了一遍,心里想着不管出多少钱只要李藿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就行。
最坏的结果就是李藿出了车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抢救或者死去,一想到这个,他整颗心脏都揪紧了。
他开着车在B市到处寻找,失踪24小时之内不能报案,只能在天亮是找寻无果后委托警局的朋友替他多费心看看,然后回家换了身衣服去公司上班。
但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同样坐立难安,他把手机放到自己的眼前,确保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看到,因此,李藿那封辞职邮件他几乎是立刻收到点开。
终于有李藿消息的狂喜和不明所以的震惊交织,让他马上打去了电话。
“我在家,邮件你收到了吧?我主动辞职不用多给一个月的工资。”李藿拿着话筒语气轻松,全然没有半分失意与难过。
他想通了,对方出轨是对方的错,他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发小说得对,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他待会儿就要把对方的东西打包扔到门口,爱取就来取,不爱取统统交给保洁阿姨。
“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夜,手机为什么坏了,谁欺负你了吗?为什么要辞职?有什么可以跟我说,你等等,我马上回来。”贺呈在办公室里急切地追问,他把签好字的文件交给秘书,自己拿着车钥匙便步履匆匆地下楼。
“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总而言之,我不干了,工资到日子请您一分不少地打给我,需要交接的地方我可以回公司交接,剩下的没什么好说的了,祝您工作顺利,婚姻美满。”
李藿说完挂断了电话,扫视整个房子,让后撸起袖子把贺呈的东西一件不少地开始打包装袋。
他累得半死,总算赶在贺呈回来之前收拾完毕。
等到贺呈火急火燎地回道家里时,看见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口袋放在门前,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些自己的私人物品。
他脚步一顿,浑身的冷寒气息在初秋天似要掉出冰碴。
向来冷峻的脸满布寒霜,那一股不属于他的慌乱也瞬间被收回情绪当中,他整了整因为跑动而凌乱的衣襟,大手推开,仅是遮掩而为未关闭的门。
“可以解释一下门外的东西吗?”
贺呈推开门,便见到了完好无损的李藿,他暗自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到门外的那一大堆,骤然升起的怒火隐而不发。
“如你所见,我们分手,你搬走。”
李藿从靠在椅背变成站直身体,他目光落在贺呈有些凌乱的发丝上,抿了抿嘴唇。
“给我一个理由。”贺呈知道一定是哪里有误会,他按捺住上涌的烦躁,大步跨到了李藿身前,两人相距不过拳头的距离。
李藿退后一步,接着倒水隔绝了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你相亲,打算结婚,够不够?”
他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桌面,哪怕没有用劲,相碰之间的清脆也异常响亮。
“我可以解释。”果然误会了,贺呈拧紧了眉又上前一步。
“不必。”李藿这次没有后退,他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让贺呈噤声。
“事已至此我什么都不想听,你的那些苦衷和借口都留给自己吧,门外的东西都是你的,还请你拿走的时候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什么,别到时候冤枉我贪了昧了。”
他看向贺呈的眼底,神色波澜不惊。
“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更加没想着结婚,你听我说,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贺呈像听不到一样,完全无视了李藿,他全情地解释,把跟父母之间的谈话全部说了出来,等他说完之后,却见李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场笑话。
“你怎么这副表情……”
贺呈有些愣住。
“那不然我该用什么表情?恍然大悟然后原谅你吗?抱歉了,没办法如你所愿。”李藿抱着双臂好整以暇,“我说了,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或者理由借口,都请你留给自己,你,贺呈,在我这里已经被判了死刑,懂吗?”
贺呈顿时被他的油盐不进搞得烦躁不堪,他抓了抓头发道:“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什么都没做啊!”
李藿平静无比,“昨天,S市青堂路蔷薇餐厅。你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吗?”
回忆纷至沓来,贺呈瞬间想起那个同病相怜的相亲对象,他心底一松,笑着就要和李藿解释,但下一刻,笑意凝固在了嘴边。
“你敢说自己没做,我不敢,昨天我出轨了。”
“你说什么?!”贺呈闻言当即抓住李藿的肩膀不敢置信地问道,他被这个惊人的消息砸到头晕目眩,神魂分离,为何才一天不见对方就完全判若两人,他简直想摇晃李藿看看是不是有人假扮。
“我说,我、出轨了,和别人发生一夜情了,听清楚了吗?还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